夏无拘发烧了,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修养,时不时调戏调戏为他忙前忙后的墨圭。
“墨圭,听说发起烧来下面会特别热,要不要试试是不是真的?”
“墨圭,我感觉自己现在嘴巴都好烫,帮你嗦嗦鸡巴,看能不能让你硬起来?”
“墨圭,泡澡的时候你答应要帮我舔逼的,要不要尝尝发烧的味道和平时一不一样?”
撩拨得墨圭气急败坏地伸舌头堵上了他的嘴——嘴巴里真的很烫,这倒是没撒谎。
“底子本来就弱,好好养病,多长点肉。挨操的时候嘴巴能有现在一半硬就行,嘴上倒是不饶人得很,真做起来哪次不哭?”墨圭收了餐具,念叨着去了厨房。夏无拘在他背后偷笑,舒服地睡了过去。
发烧对比他现在灵魂所承受的痛苦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但这样的小病能得到如此细致入微的照顾,实在是有点幸福。
墨圭收拾完东西,上床把他揽到怀里,清凉得夏无拘往他怀里凑了凑。
好吧,夏无拘紧了紧被子,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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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墨圭总在做梦,醒来记忆又不全。只能隐约记得漆黑的洞府,蜷缩在角落的小男孩面容和夏无拘七八分相似。他看着面前执剑的青衣仙人,期翼地问:“您是来救我的吗?”墨圭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他笑容温和地朝小夏无拘伸出了手:“和我走吧。”
真是怪事,难道真是自己受了夏无拘“仙人身世论”的影响?墨圭自嘲地摇摇头。
与此同时夏无拘的病情逐渐好转,又升起了找时间让墨圭给他舔逼的心思。墨圭的舌头又厚又长,配合着粗糙的颗粒感,几乎能让他爽到失禁。但近来出版社的线下活动不少,准备工作繁琐复杂,又因为照顾病号耽误了功夫,积压的事务让墨圭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聊天时夏无拘主动提起了墨圭的工作:“本来以为你只要敲敲键盘,定期交交稿窝在家里就行了,没想到也要跑东跑西。”
墨圭回道:“其实一年也就跑那么几个时段,几个出版社的年度聚会去一去,再接些中小学的讲座邀请,基本都能宅在家里。”
夏无拘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中小学讲座邀请?”
墨圭看着他震惊的脸色笑开了:“无拘,我是个儿童文学作家啊。”
儿童文学作家,童文学作家,文学作家。夏无拘脑子有点发蒙,脱口而出:“你确定给孩子们写的不是什么黑色童话?”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话说的怎么都有些不合时宜。
墨圭瞅着他的神色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手掌安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无拘,我从来没有被困在那段记忆里过。那不是我的伤疤,只是一段经历。你不必为此忌讳什么,也没必要因此可怜我。我的生命中,受到的爱,感受到的幸福,远比那些所谓的伤害多的多,我真的真的很珍惜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夏无拘没答话,只是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暗暗骂了声笨蛋。
敞开心扉谈话的氛围温馨又美好,只是确实不好将话题转到舔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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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活动举办在外地,墨圭要去三天左右。夏无拘的证件还没办妥,不好跟着出去住酒店,于是二人不得不分离一段时间。这是重逢以来夏无拘与墨圭的第一次分隔两地,他竟矫情地产生了些微不舍。缠着他索了几个吻,又要了回来帮自己舔逼的保证,夏无拘这才黏黏糊糊地送走了墨圭。
转过身,夏无拘面无表情地吐了口血,啧了一声,认命地找拖把来清理。他这具身体本就是靠着小半的命力凝聚而成,此刻命力油尽灯枯,他的身子也每况愈下。胸口要命地发疼,夏无拘也不甚在意,他手脚大张着躺在床上,只是不甘心。
他想到了清云宗,想到了奇剑谷,想到了忙碌奔逃吸取命力的那些小世界,自己机关算尽地苟且偷生,兜兜转转还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