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风欣赏着他不知被憋得还是气得通红的脸,手指探向他藏在肉棒下的小屄:“嗯,你被狗操。”
睡袍下夏无拘根本没穿内裤,让严聿风的进攻畅通无阻。花穴受到之前的刺激早已泥泞一片,有东西插进来直爽得他浑身战栗。
没给缓冲的机会,严聿风又添了两根手指,突然的进攻让夏无拘被疼了一个激灵。但这幅身体太被严聿风所熟悉,没一会儿就摸到了敏感点。
没迎来预想中猛烈的按压,夏无拘感到一阵撸猫般的轻柔抚弄,霎时浑身一紧,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宁愿严聿风猛得操进来,把他操得两眼翻白,毫无理智,而不是现在这样——隔靴搔痒一般,半吊着他,淫性毫无落脚之处。
夏无拘脑子还算清明,知道严聿风起了折腾他的心思,想让他求饶。刚准备开口,枕边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来电显示明晃晃地写着“墨圭”的字样。
夏无拘伸出手便要挂掉,却被严聿风抢先一步按了接听,开了免提。他瞬间被巨浪般的惶恐和不安淹没了,这阵浪潮席卷全身,让他抬着屄射出大股淫水。
高潮后脑海中一片空白,严聿风的手指却还在腿间持之以恒地作恶。
耳边响起墨圭低沉温和的声音:“无拘,我今天行程结束了。”
夏无拘试图调整呼吸,但于事无补,声音仍打着颤发抖:“啊,辛苦……唔——”
他忙用手背捂上嘴——严聿风怎么敢?他竟然趁着说话的空档缓慢地插了进来。
馋到发痒的穴肉欢欣鼓舞地夹道欢迎,甬道内的馋虫全活了过来,欣喜地讨好解痒的肉棒,全然不顾他们的主人正在和名义上的男友通话。
“无拘?”电话那头有些疑惑,但没多想,他继续说道,“昨天说好等你的电话的,但还是没忍住,活动结束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鸡巴带来的刺激太剧烈,夏无拘像是直接被捅到了嗓子眼。他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尖叫出声,两腿紧紧夹着严聿风的腰,试图转移汹涌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应该回答墨圭的话,但只能发出哈声的轻喘,一旦开口墨圭绝对会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严聿风看得嘴唇发干,钻心的嫉妒化作带着恶意的报复,做强迫人妻的恶人还真是挺快乐的。
不过他没把事情做绝,很善良地没有再动作。
夏无拘挣扎了一会儿,缓慢地开口:“刚想……跟你打来着。”小穴里的鸡巴纹丝不动,他知道肉棒摩擦起来会带来怎样恐怖的快感。
“今天又点的外卖吗?”觉得自己明知故问有点好笑,墨圭又说,“再等两天我回去了就给你下厨。”
鸡巴为什么不能动一动呢,好想被狠狠地操弄解痒。心猿意马地听着墨圭关切的话,夏无拘急恼地收紧甬道,撑着身子轻微地上下蹭动。
夏无拘在肉欲面前的屈服极大地取悦了严聿风,仿佛在两人之间自己是被选择的那一个。
他用口型示意夏无拘回话,而对方终于难以抑制自己的声音,哭出了委屈的哼声,又掩耳盗铃地咬着手背,想堵住忍不住发出的可耻声响。
对面的墨圭听得心头一跳,语气急促了不少:“怎么了?无拘你声音好怪。”
夏无拘想借口困了,赶在事情没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挂掉电话,严聿风却动了。
他慢悠悠地抽出鸡巴,再轻柔地重新侵入。尽管动作幅度很小,在安静的卧室内,夏无拘还是能听到抽插的粘稠水声。
他终于沉沦于欲望,放纵自己呻吟哭喊。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这份宁静让夏无拘脑子短暂地清明了一阵,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如同被审判的罪人,沉默地等待法槌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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