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把夏无拘和夏城渊送进卧室的感受太糟糕了,坐在书房,墨圭点上了一根烟——这是近来高度紧张的精神情况致使他染上的恶习。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不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探寻,几乎听不到卧室的声音。墨圭的手发抖,烟灰掉落到大腿上,烫得发疼。
尽管夏无拘已经摊牌,和前任的缠绵是不得已的保命之举,两人也试图遗忘这种事带来的情感折磨,但夏城渊的出现无情地扯破了这层窗户纸。
况且……
墨圭还有一个未曾对夏无拘言明的秘密。
日益膨胀的独占欲和隐秘的绿帽癖驱使他安装了微型摄像头,没纠结太长的时间,墨圭打开了监控视频,卧室的场景赫然出现眼前。
夏无拘被强拽着甩到了床上,紧随而上的阴影盖了过来。他本能地想起身,却被不容拒绝的一只大手掐紧了脖子,重新按回枕头里。
“演戏天赋很不错嘛,小子。”窒息感漫延,夏无拘拽住夏城渊的手腕想向外拉,根本无暇分辨他说了什么。
但毕竟夏城渊是来救人,不是来杀人的,他点到为止松开了钳制的手。
“看样子,你很在意你的那位……丈夫?”话题跳跃得很快,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夏无拘无心再吐槽,“这样吧,既然你舍不得,我就杀了他带你走?”
监控打开时,墨圭恰巧听到这句问话。他的心头涌上一股无力的屈辱,因为他知道夏城渊完全有能力这样做。面对这些来自异世界的怪物,他根本没有与之对抗的资本。
夏无拘听闻对方的话,竟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威胁:“夏城渊,实话告诉你,我贪生,但不怕死。而我之所以贪生,就是因为他。”
夏无拘如同冬日的暖阳,一遍遍地,直接地,间接地重复着爱他,足以将他从彻骨寒冷的冰窟中救出,墨圭搓了搓自己有些发烫的脸。
“嗯,情比金坚。”夏城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挑开夏无拘的衬衫,“你爱的是他,但现在操你的是我。”
说话间浓烈的信息素汹涌袭来,清新的泥土味道铸成了一座欲望之山,夏无拘呜咽一声,昂头弓了身子,情欲被勾起,下身止不住地流水。
“嘴上说的再好听,身体还是馋我,嗯?”观赏着夏无拘小心翼翼夹腿摩挲的样子,夏城渊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拨弄他鲜红的奶头。
奶头没一会儿就挺立起来,勾得夏城渊不住掐弄揉拨,夏无拘双手捏着床单,眼神变得迷离失神,嘴中吐出破碎不成串的呻吟。
裤子被撑起,股沟隐约可见湿痕,夏城渊抽回手将夏无拘的裤子褪下,优雅得像准备用餐的贵族。
手指挑逗地在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带出晶莹的淫水,夏无拘听见夏城渊嘲弄的讥笑。不过他也没闲心在乎,信息素席卷了他的灵魂,对标记者的恐惧、敬畏和依赖被唤醒,他只能遵循本能追随配合夏城渊的动作。
“一点前菜就认输可不行,无拘。”夏城渊上前吻了吻他的脸颊,温柔而缱绻,“我还给你带了些老朋友来。”如同诱人堕落的恶魔。
夏无拘猛然睁大了眼,这人该不会……
“想的没错。”夏城渊肯定了他的想法,接着变戏法一般抽出一根软棒,“好久不见了对不对?”
简直是疯子。
气运之子会受到天道的护佑拥有各式各样的奇遇宝物,夏城渊身为顶级Alpha的同时,还被给予了随身空间的金手指。因为它,夏城渊躲过了无数的明枪暗箭,在大规模的星际战争中也常出奇制胜。
但后来,这他人求之不得的宝物,却成了夏城渊“惩罚用具”的存放处,方便避人耳目地随时对夏无拘进行包含情欲的惩罚。
“不行,不……唔!”夏城渊扶起夏无拘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不容拒绝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
尿道许久没有被这样直接强烈地刺激过,夏无拘感到有一股火苗沿着马眼顶端直冲脑门。
尿道棒上很细致地做了密密麻麻的凸起,确保使用者能被完整地服务。尽管夏城渊的动作十分缓慢,夏无拘还是难以接受这干涩的钝刀子割肉般的诡异快感。
同时他不敢大力地挣扎,尽力地屏住呼吸,虽然还是会逸出几声难忍的闷哼。
夏城渊手上小心,毕竟他可不是打算把这孩子玩坏的,但当元帅长期练就的一心二用的本事,仍能让他分出余光欣赏夏无拘极不情愿又沉浸于情欲,可怜巴巴不敢动弹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墨圭也看得一清二楚。
烟头已经掐灭,他面容紧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他手上的动作却与严肃的面容截然不同,手里握着涨得发硬的鸡巴,自虐地毫无技巧地撸动。
夏城渊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插到了底,夏无拘如临大赦地大口呼吸,整张脸被憋得潮红,清俊的容貌此刻瑰丽得惑人。
尿道只有些不舒适的酸涩,还没到不能忍的地步,但夏无拘知道,这东西还没有完全发挥用处。
“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没用的阳痿东西,快点……操完我就滚吧。”夏无拘恶狠狠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