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一眼那具尸体，有闪着灯的小型船只在向那具尸体靠近。
简汀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出来那是瑟里修的人。
毕竟死了的人鱼尸体也很珍贵的，不能让它白白沉到海底。
简汀安安稳稳地坐上了人鱼的背部，但人鱼却迟迟没有出发。
手掌之下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伤口，于是他将手抬起来撑在了一个还算完好的位置。
所以怎么还不走？
跨物种沟通真是困难，简汀会的几种语言都派不上用场。
人鱼在扭头看他，眼睛里闪动着某种渴望。
冰凉的雨水毫不留情地拍在他和人鱼的身上，却更能让简汀看清人鱼纯净的竖瞳。
鬼使神差地，简汀突然就明白人鱼想要什么了。
不会真的是……？
简汀在心里怀疑地想着，手里动作却不停地向人鱼的身下探去，摸到了被鳞片覆盖的小缝。
因为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简汀摸到了一手粘腻混着肉屑和生物组织的血液。
他一边调整着自身的位置，一边用手指拨开碍事的鳞片，然后直直地插进了刚被操过的小洞。
似乎比第一次要更好进入了。
可能是因为简汀把这个小洞操开了的缘故，几根手指的进入异常顺利。
接着简汀把疑似被玩坏的鸡巴对准了那个小洞，利用插进去的手指辅助着鸡巴进入。
简汀几乎是趴在了人鱼的背上，视野里是全是滑腻的人鱼皮肤和蓝灰色的鳞片，原本细小的倒刺在如此近距离的范围内，在他的视野里像是变成了一根根不容忽视的黑色立柱。
因为人鱼小洞附近都有粘腻破损的伤口，所以进入还是有一点难度。
好在简汀的鸡巴此刻已经是软软的一团，未勃起的鸡巴加上手指的辅助还是比第一次进入要容易。
可能因为鸡巴已经暂时性坏了，所以简汀几乎感受不到小洞周围刮蹭他鸡巴的尖刺。
鸡巴几乎是滑进去的，上面麻木红肿的皮肤在依旧柔软冰凉的肉腔里拓展着。
勃起就不要想了，简汀估计他的鸡巴可能到明天下午才能恢复正常，或者是今天下午——如果现在已经过了凌晨的话。
好滑，好软。
简汀微抬起头直视进人鱼纯粹不含杂质的眼瞳，意识到自己理解对了。
它就是想要他一边操着它一边游回去。
这算是战胜者的奖励？简汀想。
他又回头看了看尸体的所在，看见船上的人已经把尸体打捞了上去，只留下海面上漂浮着的烂肉和血液。
雨水还在不间断地下着，将简汀的浑身都浇透了。
“回去吧。”
简汀一字一顿地说。
人鱼在他的身下摆动起了腰，海浪在他们的身侧翻滚，裹挟着刚落下的雨水一起被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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