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夏才熄灭下去逃跑的心思,又熊熊燃烧起来。他本以为自己说开了、表达出了对男人的足够厌恶,谢霖渊会知难而退……但男人不按常理出牌,说开了的结果就是男人毫不掩饰对他的情欲和占有欲。
用谢霖渊的原话来说就是:他想把谢夏一辈子钉在他的鸡巴上,死了骨灰也要混在一起埋在地里。
以前谢霖渊还会掩饰,装作严父教导他插手他的一切……现在的谢霖渊,眼神直勾勾赤裸裸,恨不得立刻把谢夏变成他的鸡巴套子。
他对谢夏的称呼也变了,以前伪装成严父,还会端着架子保持一点距离。现在喊谢夏,称呼千奇百怪,小夏、宝宝、宝贝……还时不时做些亲密举动,让谢夏不知所措。
谢盛辞的前十强比赛上,谢霖渊在观众席上突然凑到他耳边亲密地叫他老婆,吓得谢夏整场都没看下去,后面谢盛辞过来问自己在他们眼里的表现……谢夏一无所知的模样还是让他的大哥伤透了心。
谢夏觉得,他要是再不跑,就会被谢霖渊这条疯狗给纠缠至死。
夜晚,比赛主办方特意举办了盛大的宴会,为庆祝明天最终决赛。前三强已经确定,谢盛辞、周缝皓、沈琳琳。
许多比过赛的选手今天夜晚纷纷身着正装,穿梭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一同参加晚宴的观众朝这些骄傲的年轻人投去艳羡的目光,有的还要求合照,这些人也配合,一晚上闪光灯亮个不停。
明天即将决出胜负的三位天之骄子被众星捧月围在中心,谢夏同他的二哥谢盛明躲在角落拦截侍者端来的小点心,宴会晚宴还未正式开始,两人就吃了个半饱。
谢盛明从旁经过的侍者托盘里取走两杯香槟,他递给谢夏一杯,揶揄取笑:“乖宝宝会喝酒吗?”
谢夏碰了碰谢盛明手上的酒杯,随后将自己手上的香槟一饮而尽。
谢盛明眼神一亮,上下打量着谢夏,颇有些敬他人不可貌相的意味。谢夏抿抿唇,他朝谢盛明解释:“以前没有机会去尝试,总觉得酒醉人。现在尝着了,却也觉得就这样,并没有带给我多大的惊喜感。”
“啧啧~”谢盛明朝谢夏挤眉弄眼,“父亲管你管的这么紧,连酒也不让你喝?”
显然谢盛明是误会了,谢夏说的是前世,他死的早,很多东西确实没尝试过。谢夏显然不想在这个轻松愉悦的宴会上提到让他烦躁气愤的男人,便转移了话题。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谢盛明双眼一晃就看到了一个令他心动的美女,他露出熟悉的轻佻风流的笑,朝谢夏眨眨眼睛,示意他接下来要风流快活。
二哥谢盛明的性子放荡不羁,但谈恋爱很有原则,谈一个不合适了就分手再找下一个,他总说自己真心实意爱过每一位他交往过的姑娘。光谢夏知道的他交往过的女友快要突破二十了,真不知道这份爱是深情还是浅薄。
谢盛明走后,谢夏一个人在角落里也清闲。他又开始拿起光脑查找合适的逃跑路线,人潮突然一阵喧闹,声音太大,谢夏抬起头来,就见谢霖渊在人群中同他人交谈,那不认识的什么总谄媚模样看得人发笑。
谢夏正要收回视线,谢霖渊仿佛心有灵犀那般朝他看来,男人迈步作势向他走来,谢夏心头一跳,他迅速遁走,溜去了二楼。
二楼是为接待客人的娱乐场所,沙龙室、茶歇房、桥牌室应有尽有,有些房间空着、有些房间全是休息玩闹的客人。
二楼外面有个露台,谢夏朝露台的方向走去。他窝在沙发里,却也没了玩闹了心思,手拿着光脑怔怔地盯着一旁开的鲜花发呆。
一大片阴影落在他头顶,谢夏抬头一看,就见周峰皓站在沙发身后,双手撑开扶着沙发,仿佛要把谢夏整个人揽在怀里。
他眼里有着疯狂的黑色欲望,谢夏被他眼中的癫狂吓得起身想要逃离,却被周峰皓大手一把按在沙发上,男人嘴里疯狂念叨着缠绵爱语,低头就往谢夏脸上亲去。
“周峰皓,你疯了吗!”谢夏拿光脑砸男人脸上,周峰皓吃痛一声,随即用了更大的力气,轻松越过沙发,把谢夏压在身上。
“小夏,小夏,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娶你,我会爱你!老婆,你是我的老婆——快让老公亲亲,让老公看看你小逼,快张开腿给老公操一操——”
男人越说越色急,他胡乱地在谢夏身上摸索,甚至一只手伸进谢夏衣服里摸索着他光滑的肌肤……谢夏失声尖叫,双腿踢踹、他发了狠咬在周峰皓手臂,见了血,男人发了疯,一巴掌扇在谢夏脸上!
啪——
男人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绿光,他双手捏在谢夏肩头,凶狠问道:“老婆不就是给老公操的吗?为什么要拒绝,你是不是不爱我——啊!为什么要拒绝我?”
他说完就开始徒手撕开谢夏的上衣。
谢夏脑子嗡嗡作响,强奸往往伴随着暴力,这一巴掌扇得谢夏头晕脑胀、眼冒金光,一股作呕感袭来,他几乎就要失去抵抗力。
周峰皓胡乱的亲吻在谢夏脸上,谢夏伸出手、努力够着桌子上的玻璃烟灰缸……
哐啷——
谢夏狠砸在周峰皓脑袋上,此时男人正玩弄啃噬着他胸间的两颗殷红茱萸,口水糊在上面,两颗经不起挑拨的小豆子挺立起来颤巍巍……
男人抬头,他额头淌出血来。谢夏被他眼里噬人的凶残给吓住,他使劲一推,令他意外的是,男人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不会是死了吧……
谢夏手指放在他的鼻息处,还有气儿。惊恐过后是无处发泄的愤怒,他套上自己被撕得破烂的衣服,狠狠地踩了男人几脚,随即匆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