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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指骨(父子年上强取豪夺微克苏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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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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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霖渊如卑劣的偷窥者那般,他在暗中窥窃着少年的一举一动。这种病态的窥觑日复一日,少年无知无觉,黑暗越发放肆。暗中那些晃动的黑影随着男人内心膨胀的欲望而嚣张猖狂,好几次、黑影就快缠绕上少年雪白的肌肤……

滋生的阴暗疯狂增长,铺天盖地的嫉妒简直要祂发疯——

少年抱着他刚修剪下来的玫瑰,学着吻别礼亲了亲佩姨的脸颊,他扬起温暖明媚的笑意,说着祝福的话语,把手中娇嫩的玫瑰塞给了佩姨。

他温暖、明亮,美好的简直不像尘世凡人。

祂在暗中窥探,佩姨得了少年的鲜花,笑得脸上的褶子都遮掩不住。老妇人抱着少年的鲜花,精心地对枝丫进行了修剪,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插在自己的佣人房里。

暗影趁着佩姨不注意,在夜晚袭击了无辜的娇花。冷风乍起,暗中魔影化作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握住玫瑰,就像掐住天鹅的颈部,花瓣阵阵抖落,飘飘落到地上,凄败凋零——这是被嫉妒杀死的玫瑰。

而后暗影溜进少年的房间,在明亮的灯光下,祂竟显得有些胆怯……

浴室里朦胧的雾气映出少年姣好的身姿,他轻快灵动,如雾中精灵。

暗影攀爬上了门缝,浴室里的灯暗了下来。少年轻咦一声,他关闭了热水的开关,就在朦胧雾气中摸索着灯的开关前行。

谢夏很美,他是美少年的代表,神的宠儿。少年精致无双的脸因为沐浴而显得透白嫩滑,修长的天鹅颈下是优美的锁骨。祂贪婪的目光流连在少年软软的腰窝,再往下……是让祂口干舌燥的下腹。

少年抬起脚,莹白的玉足戏弄着从他身体上滴下来的水珠。他弯下腰,挺翘的屁股两瓣中央是粉色的穴口,明明少年很正常地在擦拭脚踝,可他的一切动作在祂的眼中都像是被放了慢动作,一举一动都在引诱着祂的堕落!

谢霖渊硬了,他在偷窥谢夏洗澡的时候硬了!

男人紫黑粗红的鸡巴高高翘起,高调昂扬宣告着自己的存在。谢霖渊独自一人在书房忍得发疯,影子的窥视继续,少年擦干了身子,转身去拿浴巾的时候,暗影做贼那样,顺走了少年的内裤。

暗影急切地送回少年的内裤,祂如色急的登徒浪子那般拿起纯白的棉质内裤狠狠地嗅了好几口,少年体香犹存,他脸上迷醉的表情犹如色中恶鬼。

谢霖渊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鸡巴,又粗又大的阴茎沉甸甸晃动,空气也随之腥骚灼热。他用少年纯白的内裤包裹住自己因为欲望不得纾解而憋得又大又涨的鸡巴,轻轻撸动,想着少年的脸,不争气的龟头瞬间就射出汩汩浓精……

他又犯罪了,这次是七宗罪其七,色欲……谢霖渊知道,他已坠入深渊。

谢霖渊第一次生出了不知所措的情绪……明明他作为至高无上的存在,该是无视这些弱小的情绪反应,可偏偏祂就难以理解,以至于他完全不敢去处理,任凭各种复杂心绪冲击着从未有过感情的祂。

我该怎么办?

祂自有意识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无措。

他明明活得年岁比人类还长,面对谢夏,面对少年带给他的种种心绪反应,他如孩童那般茫然无知……惊慌失措。

谢霖渊逃避了,他就像剧本里贴有标签的懦夫,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去逃避问题。

谢夏可不知道自己给谢霖渊带去了如此多的激烈的复杂感情,他一如既往正常生活,永远温柔的笑。

但谢夏也有苦恼,他有很多追求者,那些求爱的信封塞满了他的书桌,男男女女皆有之。他不知道如何处理,只能全装回家,封在箱子里,再也没有打开。

少年错误的处理让暗中窥探他的男男女女更加亢奋,谢夏回家的途中,就被周峰皓给拦住了去路。

谢霖渊躲避自己的欲望,从而躲避少年。他已经好些天没看到少年了,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又痛又痒,非得见到谢夏才能好的那种……每晚入夜,寂寞的黑夜如潮水难平,男人每天都想着谢夏,撸动阴茎对着想象的欲望中谢夏的脸射出浓精。

隔靴搔痒,欲望愈发浓烈!祂的暗影因为欲望而开始燃烧,再不得到纾解,祂会在欲望中沉沦堕落。

谢霖渊还是去见了谢夏,偷偷的,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少年放学回家,他穿着素色校服,短裤下白皙的腿在阳光下泛着炫白的光,谢霖渊看得口干舌燥,他贪婪的目光从少年裸露的双臂再到修长的双腿……少年青涩美好的身子诱人沉沦。

谢霖渊就远远地在车上看着,他欣赏着少年的美好,然后一个狗男人就拦住了谢夏的去路!

谢夏的众多追求者当中,周峰皓是最令他头疼的一个。周峰皓手段毒得很,他不会写情书这种幼稚的东西,却老是以兄弟的名义呆在谢夏身边,霸道地占有他的一切……

彼时谢夏年少,还不能完全分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占有,他只知道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周峰皓,但这个人老是以朋友的名义站在他身边……谢夏不好说,我不想与你做朋友,他平日性子冷,朋友很少,周峰皓乘虚而入,竟是占据了他身边时间最多的一个。

谢夏不适地想要甩开周峰皓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周峰皓又笑嘻嘻地搭上来。

他说,好哥们都这样。

可我不喜欢!怀着这郁闷的心情,谢夏走回家,与坐在车里的男人擦肩而过。

谢夏觉得,近些日子谢霖渊更讨厌他了。男人暮色沉沉的眼光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珠子里看不到一丝的情绪起伏,某一瞬间谢夏恍惚以为谢霖渊不是人……那神色比寒冬还冻人。

他自觉已经做得很好了,谢霖渊不喜欢他,他就避免跟谢霖渊见面。

不去期待男人的爱,就是最好的结果。

谢家家大业大,谢夏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足够的投诚的诚意,他对家主之位不感兴趣,但偏偏就是有人不放过他,谢怀熙针对他整整八年。

谢怀熙的项链丢了,除夕的夜,这位嚣张跋扈的四少爷,硬是把整个谢家整得陪他一起不安生,所有佣人都在帮他找他的项链。谢盛辞谢盛明两兄弟在看戏,老管家跑上跑下,他快累瘫了过去——

谢夏一个人隐形透明坐在一旁,他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了,谢夏还要闹,不知道什么才安生。

眼见着十二点的钟声就快要响起,谢夏去洗了个澡,刚换上薄薄的睡衣,赤脚从浴室走出,他就被仆人的尖叫给吓得震住!

项链找到了,在谢夏用来装情书的箱子里。

这个箱子落了灰,谢夏好久没打开过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多了东西。可项链就是在他的地方找到,如同小时候的八音盒那样,刹那间这位三少爷小时候偷东西的行径再度涌现在众人脑海,谢夏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发慌,他极力解释,他朝每一个人解释,谢怀熙不认,抓着自己的宝贝项链嚎啕大哭。

不得不说谢怀熙还是有几分演技在上面的,他哭得情真意切,衬托得谢夏虚伪无力。

谢盛辞谢盛明两兄弟在楼梯间看着这场闹剧,他们交谈着什么,谢夏已经听不清了。他首先很饿,其次很冷,最后是一种心力交瘁的累。

他辩驳了很多次,口舌都干了,到最后谢夏完全不想辩解,他想像烟花那样轰然炸开,什么都不管不顾。

谢怀熙闹得请动了家主,谢夏在被叫去的时候,谢怀熙在走廊堵住他,勾起得意胜利的笑,对他说:“三哥,你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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