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
“夫人………”
床幔翻飞,床榻摇晃,
烛火彻夜燃尽,流出最后一缕青烟,
窗外凉风吹入,卷走烛台上的袅袅烟雾,流散进淫靡腥膻的空气里。
阵阵粗喘呻吟间或从被微风撩起的纱幔中溢出。
白日宣淫,不外如是。
云锦仰躺在床上,神智昏聩,双眼放空地看着头顶上方不住摇晃的夜明珠,所有的礼义廉耻在那一刻全都消散不见,他只希望没完没了在他身上耕耘起伏的男人能够快点射出,然后松开他,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
好累,这已经是过去多久了?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从宫中出来的那夜起,云安便对他无度索要,像要把这些年来落下的爱恋嗔痴全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般,抱着他翻来覆去地缠绵欢好。
脚跟受不住地蹬直紧绷,云锦喘息着仰起头再一次被迫接受云安要命般的深吻舌交,
手指无力地抓挠住身下的床单,不胜疼爱的身体一次次地痉挛高潮,
云安满身的痕迹斑驳,宛若惨遭凌虐,
身体被迫大敞着躺在男人的身下,接受他一遍又一遍的浇灌疼爱,
睁眼闭眼全都是面前的这张脸这个人,
云锦眼前视线凌乱摇晃,眼底奔溃流泪,
还要做多久,到底还要做多久………
他真是受不住了,嘴唇被堵住着说不出话,只能抬手去推压在他身前的人,手腕却被一把扣住压在头顶,五指被迫张开与云安十指相扣,一头青丝散落在身后的锦被上随着身体的阵阵耸动如同湖里水草摇曳般泛起阵阵涟漪波浪。
“云、云安,我受不住了,唔啊!”
“.……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唔哈……”
云锦满脸潮红,泛红的眼尾处春情流露,他摇着头,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求饶,紧绷的脚尖不停地划蹬过床单,难耐忍受。
“乖,夫人乖,再忍忍,哈………”
云安箍住他乱动的身体,狠狠地往上又深顶了两下,将龟头更深地推进到甬道中,开始最后的射精冲刺。
“呜啊!”
云锦被顶得仰头闷哼,双脚痉挛,手指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指尖泛白。
“.……锦儿乖,想要休息吗?夫君教过你的,该怎么开口向我求饶……”
云安伏在他的耳边粗喘舔吻,手指揉捏住红肿的乳尖,手掌滑过小腹往下,五指再次圈住云锦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
粗糙的指腹摩挲过铃口,揉搓着发红的冠状沟,一股股难以忍受的高潮痉挛迅速流窜过云锦的脊椎头皮,他猛地挺起胸膛,身体紧绷着想要射精,敏感的铃口处却被恶意地堵住了。
高潮无处释放,煎熬折磨人的酥麻在体内层层累加,四处乱撞,云锦拼命地摇头哽咽,宛若缺水的鱼儿般用力地喘息求生。
“云、云安,让我射,求你,疼,让我射,唔……!”
云锦双脚夹紧在云安的身侧,难耐痛苦地摩擦蹬动,
云安扣紧他的腰胯,腰臀耸动间越肏越狠,越操越深,看着身下哭泣求饶的美人儿,眼里全都是令人心惊悚然的病态兴奋。
“锦儿,不对,不是这一句……”
恶魔般的低语诱哄声在云锦的耳边回响,他已经被高潮折磨得失去了理智,连日来榻上的恶意训练让他本能地顺从对方的意思说出讨好人的话,“夫、夫君,唔呜!射、射给我,射给我!”
云锦双手环过他的肩背用力抓挠,满是泪痕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抽泣求饶,湿软的双唇讨好地舔舐过男人的耳廓脖颈,“云、云安,呃啊!夫君,求夫君疼、疼爱疼爱我,饶了我......嗯啊......!”,黏腻抽泣的呻吟被一阵快过一阵的猛烈顶弄撞击的支离破碎,察觉到身上男人即将射精,云锦修长的双腿条件反射般地乖顺地盘上云安精壮的腰身紧紧夹住男人的身体,以求用这样饥渴顺从的姿态搏动身上男人的欢心,换取他的怜爱。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云安抱住怀里的人喘息耸动,满心愉悦。
“锦儿……,夫人………”
“……宝贝乖,叫夫君,叫到我射为止,乖,开口,叫……”
“夫……啊——!!!!!!!”
猛然的一记深顶,云安同时松开堵住云锦铃口的手,汹涌的快感如同浪潮倾覆而下,瞬间淹没云锦的神魂心智,一声‘夫君’还未完全叫出声便已经便尖叫呻吟声陡然覆盖。
云锦死死地抱住身上的男人,身体奔溃抽搐,一股股透明的精液从身下射出溅落到两人的腰腹胸膛间,
莹白如玉般的脚趾在身后用力绞紧,紧紧地蜷缩成团,云锦脑海里白光闪现,双唇微张着,满脸失神地享受着这似痛似爽的极致快感。
“嘶,唔哈……”
高热的甬道骤然缩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抽搐着挤压过粗长肉刃,马眼被吮吸的不住翕动,紧致绵软的包裹嘬吸感爽的云安尾椎发麻,伏在云锦的耳边连连倒吸着凉气。
“锦儿,好热,好紧……,宝贝儿,你真棒……”
一股热流猛地从抽搐的甬道中奔流而下,如同温泉滑过肌肤,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上,流淌过鼓动的筋脉间,粗长的茎身上,云安爽的头皮发麻,嘴里忍不住地喘息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