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半月有余。这日,何苦来买了些时新果子、鲜鸡、鱼肉之类,找了个厨子安排停当,装了两盒,又买一瓮好酒,先把德贵找来挑着回去,待到夜里,再上得苏家风流快活。
夜深,何苦来到了苏家,一敲后门,杜鹃开门见是何莱,把这恶鬼当个恩客一般,连忙迎他进去。
到了院中,何苦来直入许晴闺中,在床上大方一坐,便吩咐道:“最近老不得闲,今日方才抽空过来。娘子,杜鹃,还不来陪咱消遣消遣。”
许晴原志比精金,心如坚石,哪知道被旁人巧设圈套,一时抓了把柄,堕其术中,事到如今虽然追悔莫及,也只得由了他去,抽了两张矮凳,和杜鹃分别坐在了他手旁,转头叫德贵把酒菜在前摆做一桌,自己将酒筛下,与那何苦来喝了个交杯,伺候起来。
酒肉下肚,何苦来起来兴头,双手把许晴杜鹃一齐抱到床边,挨肩而坐,一扯许晴衣襟,笑道:“今日老公已在身旁,何必拘束,快快把这些个无用之物除去吧!”
许晴依言轻手一一宽下衣物,倒是边上的杜鹃手快,一卸外衣,原来里面已一丝不挂。
原来,这杜鹃多日里来见何苦来往来门厅如若主人一般,想着把身子给了他,有朝一日或许能得点名分,将来也好安身有个依靠,于是常低声下气,一心讨好这贼人。
许晴何尝不晓得她心思,无奈自身已是难保,只得任她争个风头。
片刻,两个俪人就已脱得赤条条、精精光,何苦来淫心荡漾,左边把丫鬟扯过怀中,肆意摸着那胸前白奶,右边搂过许晴脸来,将舌尖伸进了小寡妇口内,任意快乐。
过不多时,何苦来看两女双目迷茫,深处春水四溢,一副欲火中烧的模样,他这才作罢,在床上将她们双腿高分八字,两副胴体架在了一起,做成了个“双凤朝阳”姿势。
贼人看粉嫩嫩的玉蚌大张着,淫兴大发,急急脱光了衣服,就看胯下那话儿昂首引信,对着两人正跃跃欲试。何苦来不慌不忙,将粗壮话儿顶在上面许晴的双扉门口来回研磨,并不深入进去,把个贞节妇弄得娇哼连连,显然已是意乱情迷。
何苦来有意折辱与她,一边拨弄蚌中玉珠,一边笑声道:“娘子,老公这家伙,可比你那死鬼如何啊?”
那许晴,此时是彤云满面,银牙紧咬,怎奈此时口干舌燥,欲海翻腾,浪声答说:“他……他怎能比你,好人,好老公,快……快些给我吧!”
凶贼狞笑着,对着伏在床上的高翘肥臀一阵狠插猛抽。
直把个玉人美得是呼天喊地,水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泄了数次。
杜鹃下面被牵引春情勃发,早急不可耐,高呼何苦来恩泽予她,何苦来于是又把杜鹃翻在上面干了起来。
如此这般,何苦来在两人间狠插猛抽,遍试手段,样百出,无所不至可怜主仆二人冰清玉洁的身体,却被个无赖汉肆意玩弄,到得最后,杜鹃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下,剩下许晴骑在淫贼身上拼命扭腰摆臀。
只见那许晴秀发披散,星眸朦胧,檀口大张,津水直流,胸前一对白鸽左右摇晃,上下飞舞。
那何莱仰卧在床上,大笑道:“都说这寡妇床上功夫甚好,想不到滋味如此最妙啊,哈哈哈……”
窗外,划过一颗流星,许晴却浑然不觉,整个身心都沉浸了在淫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