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脾气这么臭也不知道像谁,整天没大没小吼你妈。”李愿气归气,拿景炎没辙,最多意思意思打他几下。
“啧,你生的不像你像谁。”景炎随他妈妈上了豪车。
“你小子再瞎说……”
李愿母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全然无视了景妈妈和景榕他们,直到豪车启动,喷出车尾气扬长而去。
景妈妈表情复杂地注视景榕,缓缓道:“小榕,谢谢你维护我说的那些话,但你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一步,你甚至没有替你亲生母亲辩护一句。”
“自我懂事时,我妈妈非常残忍地告诉我一件事实。”景榕略微稚嫩的面容和身躯,成熟气质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突兀,他镇定地陈述道:“她勾引老板的目的是怀上我,而我的出生,是为了换取赡养费来填补姥姥的手术费。也就是说,我不过是我妈贩卖出去,来挣钱的工具。”
“……”景妈妈的喉间如梗了鱼刺,她痛惜地欲言又止。
“所以您问我怎么不和她亲,那是我们没有感情可言,反而景姨您作为陌生人,让我倍感亲切。”景榕背光而站,天边的夕阳如熟透的柿子,颜色深红地笼罩着万物,说不出的深沉和凄美。尤其景榕接下来说的话,令景妈妈鼻子泛酸:“如果您觉得我的示好冒犯到您,那我收回。”
“傻孩子,怎么会……”景妈妈声音哽咽,伸手轻轻地握住景榕的,表情慈爱地注视俊俏少年:“景姨很幸运能遇见你。”
煽情对于景榕来说,是让他很羞涩很别扭的事,被景妈妈这么真诚对待,一下令景榕耳廓红彤彤,无措地垂眉轻笑:“景姨夸张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半路杀出个煞风景的,管家尴尬地打破一大一小的温馨画面。
待那两人看着他,管家严肃地向景妈妈说道:“夫人,景夏少爷来电,似乎有紧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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