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谚刚到家的时候,就听到离门口最远的房间传来有些尖锐的叫声,他走过去打开那扇门,立刻看到了他跪在地上的租客,他双腿大张,身下有一片的积水,而他挺立的阴茎还在射出一股股尿液。
“抱、抱歉……但是孩子、冒出来了……哦啊啊——骚穴实在、太舒服……”没等徐谚发表意见,对方主动开了口,一只手摸着隆起的肚子,脸上全是享受的表情。
这位租客是一年前入住的,叫秦尧,不仅锻炼得当胸大屁股翘,而且没来几天就开始明着勾引徐谚。徐谚拒绝过两次,最后还是被他弄到又气又硬得发痛,扒掉裤子看到他下面有两个蜜穴徐谚再也控制不住,当晚就射满了他的肚子,然后买来助孕栓每天给他塞逼着他受孕,要让他体验产子的痛苦。
不出意料秦尧很快中奖了,徐谚觉得虽然他喊着不想怀孕身体却非常诚实,秦尧肚子越大越喜欢吃肉棒,经常主动要求各种调教惩罚,胎儿还养得偏大,营养过剩导致他的腹部尺寸都比普通孕夫夸张不少,徐谚怀疑十个月孕期是否有让秦尧满足。
秦尧是在昨天早上发动的,因为生理构造问题,有阴道的初产夫也要生个两三天,分娩阵痛折磨得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含着徐谚粗长的阳具。
至于现在的情况,本来想上厕所的秦尧告诉徐谚会坚持到他回家再排尿,可是羊水突然破开,胖乎乎的胎儿压迫着膀胱滑入产道,秦尧便一时间受不了直接失禁了,所以才有他对徐谚的解释。
徐谚挑眉,他在秦尧的影响下也开始习惯对方的风格,抬脚踢了踢秦尧的屁股,命令他自己站起来。
秦尧的小穴里还夹着胎头,他捧着沉甸甸的肚子,艰难地一边呻吟一边直起双腿,途中花穴又喷出一股汁水,没等他彻底站好,徐谚的手已经摸上往外鼓的穴口,碰到秦尧下面快要出来的胎头。
秦尧怀孕敏感的身子稍一接触就抖得厉害,徐谚故意揉按着两片阴唇,秦尧的蜜穴剧烈收缩,把胎头给重新含进去一小段,比按摩棒还要巨大的物体在体内滑动,让秦尧舒服得直翻白眼。
“你想要生孩子,经过我同意了吗?”“呜啊啊啊——”徐谚一掌打在秦尧丰满的臀瓣上,“啪”的响声十分清脆,自从怀了孩子秦尧整个人都散发出比受孕之前更加色情的气息,也更适合被玩弄和插入,徐谚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这具身体。
“是我擅自、把孩子生出来……嗯啊!求你惩罚我吧……”秦尧抱住大大的肚子,克制着继续用力分娩的欲望,感受到快出来的胎儿塞在自己的产道里,秦尧好像又勃起了。
“过去自己躺好。”徐谚沾了一手的水,不过肉穴的触感实在太好,他不介意这点。
秦尧躺在床上,自己拉开了双腿,他粗重地呼吸着,胎头在一张一合的花唇中间若隐若现,让徐谚很想马上就尝尝那里的滋味。
由于擅自尿出来还弄脏地板,徐谚直接给秦尧插上尿道塞,对方的大肚子在眼前微微起伏,徐谚把手放上去,光是隔着肚皮一摸就知道秦尧这胎不容易顺利娩出,如果再憋几天肯定要生得苦不堪言,作为给不听话的孕夫的惩罚非常适合。
“唔、呜……进来了、生孩子的骚穴被插了啊啊啊——”徐谚在秦尧还在阵痛的时候就不由分说地插进里面,孕夫的肚皮被上移的胎体重新顶起来,更显得浑圆巨大,秦尧捧着肚子感受小穴被另外一个物体塞满,在微妙的憋痛和快感中不断呻吟。
徐谚托起孕夫的下半身靠近自己这边,保证阴茎确实地全部没入,那颗肚子的底部都压到了他的小腹,秦尧叫得挺大声,在他下面乱动着挣扎。
“嗯啊……好粗、好大……顶住胎儿了——啊啊!”徐谚甚至没有开始动,秦尧就要受不了似的蜷缩起脚趾,临产的宫口被向里面顶开,跟胎儿慢慢下降完全不一样,又痛又爽的秦尧根本控制不住,成熟的孕肚在徐谚眼中晃动着,肉穴也在饥渴地吸吮,让他兴奋得再次变粗。
等不及的徐谚马上抽送起来,肉棒退出去再狠狠侵入的时候秦尧浑身一震,即使知道孕夫的状况不能更紧急了,徐谚依旧没有减慢速度,他深入浅出,臀部抬高的姿势让胎儿不容易下来,只好呆在秦尧腹中被迫跟未见面的父亲提前打招呼。
饱满的卵袋“啪、啪”撞在孕穴的入口,徐谚和往常一样使用秦尧的身体,龟头碾压甬道内部的敏感点,透明的汁液都被不停挤出来,几下就打湿了底下的枕头。
“哦——痛、痛……孩子、要出来了……让我去生产……”秦尧半真半假地哭喊着,硬挺的性器贴在他的腹部,徐谚想孕夫分明是提醒自己他又宫缩了,毕竟花穴异常的收缩自己也感受得到,孕夫在阵痛来临时总是很难受,但这里是指被勾起的性欲需要疏解。
淫荡的孕夫一边被操弄,一边掐住自己胸前的两点,最后直接变成用手掌揉捏,本来就因为锻炼得当尺寸可观的双乳在孕期继续涨大,仿佛要滴出奶水来,徐谚好奇秦尧是否真的能产出乳汁来喂养小孩。
肚子上浮现出胎动的痕迹和阴茎的形状,敏感点被热情地照顾,秦尧舒服得理智全无,追求快感的本能让他加倍努力地分开腿来吃下对方的凶器。
“嗯、嗯……”秦尧低吟着扭动腰肢,小山般足月的孕肚沉沉地摇晃起来,并且伴随着一阵阵颤动,他尽量迎接着对方的插入,而蜜穴自动分泌的润滑液让徐谚进出得相当顺畅,徐谚觉得自己像要被对方吸到最深处似的,一下接一下地撞过去。
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能操到骚点,阵痛带来的情欲确实有得到很好的缓解,秦尧张嘴不断抽气,花穴无意识地收缩夹紧对方,徐谚不禁上手拍打孕夫的肚子,看到他分明想要逃跑,却被钉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心情愉悦。
徐谚总是很持久,秦尧的穴口磨得红肿,宫口的情况好不到哪去,酸酸麻麻的,秦尧被堵住尿道根本无法射精,但他还是经历了三次潮吹,分量十足的阴茎把身体彻底打开再往后退,秦尧差点以为孩子都会一起被生出去,不过始终耸立的大肚子提醒他要分娩没那么容易。
即使秦尧快要生了,徐谚还是射了满满的量到他里面,孕夫哭喘着扶住肚子,因为实在太多到吃不下,徐谚还未离开,一小部分白色的浓浆已经悄悄从肉穴的边缘溢出来。
秦尧被徐谚翻来覆去地操弄,临产的小穴甚至适应了性器的形状,胎儿只要降下来一点就会被推回去,秦尧享受着甜蜜而痛苦的粗暴的交欢,怀疑体内残留的精液都足够在生完孩子之后让他再怀孕。
最后实在体力不支的秦尧陷入昏睡,他的腿还被徐谚“贴心”地绑好,防止他在梦中不小心生下孩子。
“唔哦——嗯啊、啊啊啊……”
早晨的浴室,徐谚又命令秦尧站着趴下来翘起屁股。湿漉漉的蜜穴露出来,精神抖擞的性器瞬间插到湿热的小洞里去,发动第三天的秦尧依然在生孩子,而且没有生下来,徐谚能碰到泡在不多的羊水中胎儿的头顶。
徐谚扶住秦尧的胯部,身下止不住颤抖却顺从的身体令他满意,他发出一声叹息,接着开始进行两个人的晨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