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一撞。
乔放小腿隔着裤子,还感受到火辣辣的疼,像是油皮在粗糙老树皮上划拉了一截。这存粹是被磨出来的。每一次抽插,他都会被与屁眼极其配适的鸡巴顺着马桶盖的弧度往后拖一点,再被下一刻的进攻顶干得快嵌进马桶水箱上。
他意识模糊,鼻腔里的酒味,烟味,洒在厕所地板上的香水味,和厕所本身淡淡的腥味,被屁眼里的物件搅得翻江倒海,混合成一种奇妙上头的味道,逼得他想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有种濒临窒息,五感都被放大的快感。
门开开合合。有人进来,大声地嘟囔着,咒骂着。
“他大爷的姓方那个狗逼谈个狗屁两头通吃……”粗鲁地叫骂声,是有人在发酒疯。
周驰心思一动。姓方的老小子果然不老实,不仅和他谈着,看样子还找了其他人。做生意的心不诚啊,不知道是单纯想卖个高价,还是一鱼多吃……
乔放被捅地浑身颤栗,饶是听到了突兀的脚步声,这时候哪里顾得上有没有人听到热辣刺激的现场,自顾自顶着酥麻的腿,把屁股往上撅,好承受更猛烈的疼爱。
“啊……啊……好涨……”
周驰思量着,被乱动的小东西扰乱思路。他哂笑,外面那个看起来身边没塞人啊,所以自己还算是被区别对待?
男人夹过烟,又插进他头发的两根手指伸进小鸭子微张的双唇,撬开他的牙,按着他那不老实乱动的舌根,往内里滑入。像是敏感的动物觉察到危险,男孩挣扎了,但幅度不大,因为他也很享受当下的快乐,怕惹恼了把他操个爽的金主,只是小小地晃头晃屁股,像小猫跟主人玩,轻轻给个一爪子,留下几道白印一样,带着调情意味。
恰到好处的反抗与顺从,男人受用这一套。他两指轻轻在湿润的口腔里转圈,把小鸭子半表演半本能的做作叫床声被堵在喉头,消音了。大股大股的涎水从口腔里分泌,一副要把侵犯的手指淹死的势头,水位从舌根上涨,漫过下面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往上,从一边唇角溢出,垂下来一缕晶莹的丝线,滴到男人的袖口上。
“唔……”小鸭子还想叫,可惜发出的声音被其他隔间的放水声盖过去了,只有贴着他后背,才能听到拿细微的口水声。周驰心情愉悦,身下打桩不停,手指时不时从男孩口里抽出,看他像是被玩坏一样破烂娃娃,目光涣散,流一滩傻乎乎的口水。
“喂,你老板还找了其他人谈生意。驴我?”周驰掐他腰的手用力,男孩的嘴不自觉长得更大,淌出更多的涎水。
料想手下这个小玩意不过是给挨操的,更多东西接触不到,周驰没真想从他那里知道什么,就是觉着逗他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