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了!”一个男人看着手机道,“老齐,不太行啊!刚才这婊子两分半就被老王插到潮吹了!”
似乎是为了配合这句话,老王那边发狠般地操着儿子苏越,浪叫几乎要掀翻了屋顶,老齐不太高兴,也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了,直接一把顶到底,伏在苏辰的身上,像交配的狗一样顶着胯马达一样抽插。
苏辰被牢牢插着,不停痉挛着哭喊道:“操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然后一汪淫水兜头浇在了老齐的鸡巴上,他立马拔出去,把苏辰的屁股捧起来,掰着逼口给大家看往外喷溅的淫水,用拇指死死压着阴蒂把它压成小小的扁球,然后急切地问:“多长时间?”
“五分钟。”一个男人回答他,看得出来平时和老齐关系一般,“哈,说到底不如老王啊。”
老齐撇撇嘴,狠狠拧了一把苏辰的阴蒂,把他丢在地上,示意你行你上。
可苏辰的高潮还没有结束,男人们本来想继续上手,却发现他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依旧绞着双腿在往外喷水,白花花的身子在肮脏的厕所地面上扭来扭去,淫水几乎浸湿了地面,有些崩溃地哭泣着:“高潮停不下来了……不要再潮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们就这样互相拦着,看着这美人高潮的景象,美艳的脸庞因为潮吹而变得红扑扑的,瞳孔扩大失去了焦点,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奶子往外喷出一股股的奶水,乳晕扩大,全身不住地痉挛着,小逼里几乎持续喷了将近十分钟的水。
这个婊子已经彻底被操坏了!
哪里还管什么比赛不比赛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拉起苏辰的两条腿,把他拖到儿子苏越那里,老王刚刚结束了长长的射精,把还滴着精液和苏越淫水的鸡巴顺势塞进苏辰的嘴里清枪。
父子两个头朝下奶子贴着奶子挤到了一起,被男人们贴着挤着,只有两个肥腻的带着巴掌印的屁股露出来,四口小逼被被操得发红,几乎已经分不出来哪个是爸爸的,哪个是儿子的,都被操成了熟妇的模样。
男人们把手指鸡巴往逼缝里磨着,阴唇被磨得东倒西歪,阴蒂也高高地肿起来,像是花生米的大小。四口小逼颤抖着嘬着滑过的龟头,里面汨汨的淫水和流出的精液把两个屁股弄得滑溜溜的。
身下只有清醒的苏越还能发出哭叫,苏辰只能呜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老齐那根奇长的鸡巴在儿子苏越的后穴上滑动了几下,还是一把插到了底,苏越终于理解为什么刚才爸爸会被这根鸡巴操坏,实在是太长了,好像要把他的肚子捅穿了一样。
紧接着三四根鸡巴分别插进了他们的小逼和后穴里,苏越的两个小穴里各插着一根鸡巴,中间仿佛只有薄薄的一层肉膜隔着,连男人们的呼吸都会让他忍不住颤抖。苏越无助地抱住半昏迷的爸爸,不住求饶道:“不能再插了呜……不要被插坏……”
然而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们的同情心,这几根鸡巴随心所欲地插着,仿佛只是操着便宜的臀部倒模,另外没有占到逼的鸡巴不住地在两个屁股之间摩擦,用龟头怼着阴蒂,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苏越和爸爸的奶子被挤得怼在一起,他能感受到爸爸喷出的奶水把两个人的胸脯搞得滑溜溜的,自己的奶头已经被爸爸的怼进乳肉里去了,他感觉奶孔一阵发痒,果然刚才被操通了之后,乳汁就停不下来,不禁感到有些绝望。
其他几个男人把他们的头也终于抬了起来,几根鸡巴磨着脸颊和奶子,没有一会儿嘴里便被塞进了鸡巴,喉咙像性器官一样被操着,连浪叫都发不出。
老齐射过精之后,犹觉不足,半软的鸡巴占着苏越的后穴磨蹭着,然后憋了半天的尿像水枪一样射了进去。
苏越的反应大到几个男人差点按不住,像一条白鱼一样疯狂地挣扎扭动着,被尿液射得微微翻起白眼,紧接着全身软下来,软软地挂在男人鸡巴上。
老齐笑道:“这才是真正的肉便器啊。”
其他几个男人哄笑了起来,射精之后纷纷舒爽地尿进一泡,看着两个绝美的双性人几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一般,用小逼含着他们的尿液,被射得吐出舌头,不禁又是下身勃起,新一轮的轮奸再次开始……
他们几乎就这样被轮奸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徐总和汪总好心地安排人给他们冲洗全身和小逼,不然这两个双性美人只能瘫倒在一片精液和尿液之中,被射得肚皮高涨,全身痉挛。
两个人被男人们像给娃娃穿衣服一样换上了一套宽松的运动服,然而隆起的奶子和翘起的奶头依然把衣服撑得明显。湿漉漉的黑发下面是两张美丽的白皙的面庞,但涣散的眼神,脸颊的潮红和格外艳红的嘴唇出卖了他们刚刚接受过大量的性爱,更别提衣服遮挡之下若隐若现的吻痕与掐痕。
从屁股后面看,裤子被提到了最上面,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夹着运动裤形成了一个凹陷,爸爸苏辰的小逼已经下意识地吃进了一块布料,几乎是瞬间就喷湿了下体的布料,在男人的手里抽搐着。
两个人身无分文被扔了两张刚好够回家的地铁卡,男人们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等着这两个婊子稍微清醒一些自己回家。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苏越终于从恍惚的高潮中醒过神来,他艰难地想要坐起身来,然而小逼刚刚摩擦到布料和地面,就是一阵抽搐发抖,他定了定心神,咬着嘴唇把剧烈的快感忍住,摇晃爸爸,试图把他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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