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再答话,松了手,狠狠一个巴掌像驱赶母马一样甩在了温卿的屁股上,他啊的一声逼缝卡在了粗糙的麻绳上,身子向前扑去,被男人掰着屁股平衡在绳上。
麻绳上的纤维刺进了柔软娇嫩的阴唇和阴蒂上,搔刮着一张一合的逼口,温卿的两瓣臀肉一直抖着,像果冻一样,他的衬衫夹已经掉了一半,衣服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伏在绳上又浪又可怜地哭泣着。
“往前走,不然就是我按着你过去。”男人又甩了他屁股一个巴掌,然后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往前拽着。
“呜……”温卿踮着脚缓缓直起了身,只能用逼缝摩擦着绳子缓慢往前,他的淫水将麻绳染湿,走上几步几乎就能从他颤抖的大腿肉看出小逼是如何试图咬紧绳子。
终于来到第一个绳结面前,温卿胆怯地停住了步伐,却被男人拽着项圈催促着,可是绳结太高了,踮着脚也过不去,温卿抬起腿,试图越过去,但一根坚硬的纤毛刮过他抬高的阴蒂,温卿一个腿软,小逼直直地把绳结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温卿被卡在绳结上抽搐着,男人上前看似扶住他,实则大力揉捏他的奶子,他的小逼像鱼嘴一样翁张着含住硕大的绳结收缩,就像吃进了男人的龟头,逼肉被磨得发红,淫水往下喷溅,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然而男人丝毫没有心软,扬起巴掌继续驱赶,温卿的手脚发软,好半天才重新起来,哆嗦着继续往前挪动。
他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自己呻吟的声音,小逼被绳子磨得又痛又爽,来到下一个绳结的时候,他鼓起巨大的勇气,坐了上去,被控制不住的高潮惹得直接卡在绳结上,挣扎了两三下都没能起身,反而小逼把绳结吃得更深了,最后垂着脑袋吐出舌头,卡在那里不住喷水。
“算啦算啦,操进去吧。”校长非常宽容大度地道。
于是男人把温卿往前一推,稍稍抬起屁股露出后穴,两手往外掰着臀肉,扶也没扶直直地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温卿的小逼还在吃着绳结,后穴就这样被粗暴地操到了,他整个人完全挂在绳子和男人的鸡巴上,被操得往前窜,又被男人拽着项圈拉回来,窒息般的快感让他挺着胸摇晃着奶子,像是一个被人用坏掉的性爱娃娃,口水直流,奶水乱喷,全身上下触电般颤抖着喷水。
男人就这么操了几下似乎觉得不过瘾,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放到地上,然后拽着他的项圈用鸡巴顶着驱使他向前爬。
粗长的鸡巴顶到了直肠底,那种濒死般的快感让温卿慌不择路地四肢着地往前爬行,然后鸡巴如影随形,微微拔出去后就会狠狠插入,温卿没有力气了,翻着白眼趴在那里接受男人的操干,只有屁股高高地翘起,奶子在地上被压扁。
“看不清楚。”校长敲了敲桌子,于是男人握着温卿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将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揪着一侧的奶子,半跪着快速地操动。
温卿像一条白鱼一样扭动着,身上的衬衫完全敞开,金丝眼镜半挂在他的脸颊上,红艳艳的舌头搭在嘴唇上,口水流了一地,已然是被操出了一脸痴像。
“射在他的脸上,脸上!”校长急急地命令道,这张温润如玉的脸颊不粘满男人的精液实在可惜。
男人点点头,把滴着温卿淫水的鸡巴拔出来,掰着他的下巴插进嘴里,在那舌头上狠狠抽插了百十来下,便蓦然喷射到了他的嘴里,然后扬到了他的眼镜上和脸上。
男人拿起相机,把还在滴精的龟头怼到温卿的眼镜上,脸上,嘴里各拍了许多张,温卿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精液,渐渐回笼的意识让他崩溃大哭:
“你们这是强奸!我要告你们!这是强奸!”
然而话音刚落,就又被男人半软的鸡巴插了进去,怼到喉咙里强行清枪。温卿呜咽着,四肢不断地挣扎,被鱼贯而入的肌肉男们摁住,动弹不得。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校长冷哼一声,道,“给这婊子上上规矩。”
一个男人会意地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熟练地用针管吸出里面的药剂,举着注射器向温卿走去。
“不要,我错了……”温卿惊恐地摇摇头,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注射了一管纯净的春药。
他全身几乎是立刻泛起了潮红,男人们放开他的四肢,用黑洞洞的相机对着他,冷眼旁观他在绞紧双腿在地上扭动,咬着嘴唇泄出几声呻吟:“好痒,呜……我要举报你们……好痒啊……”
然而过了不到几分钟,药剂随着血液送往了温卿的全身各处,他开始忍不住在地上翻滚,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粗糙的地毯上磨着自己的鸡巴和小逼,淫态百出,已经没有最初的傲气,痛哭着哀声恳求:“呜呜呜……求求你们,把大鸡巴操进来……小母狗快不行了……”
他捧着奶子,膝行到男人们的身边,把奶头在大家的腿上摩擦,却被纷纷避了过去,一个男人用脚轻轻把他踹开,他颓然倒在地上,被淫欲折磨得不停摩擦翻滚。那男人被他浪叫得可怜,踢了踢他的屁股,往校长的方向怼了怼。
温卿怔愣了半晌,终于挺着两个流水的逼,像是不会走路一样四肢着地爬向坐在老板椅上的校长,用小逼吃进他的皮鞋尖,像是久旱的人遇到了甘泉,立刻大叫着潮吹:“啊啊啊啊啊啊……”
他软着身子拼命前后摩擦着小逼,被校长照着奶子扇了一巴掌,他抬头懵懂地望向校长,只看见校长被鸡巴顶起的西裤,于是颤抖着双手解开校长的皮带,吐着舌头舔弄校长那老态龙钟的粗黑鸡巴,迫不及待地吸到喉咙里时,再次挺着逼在皮鞋上高潮了。
校长嗤笑着让人把高潮抽搐的温卿架起来,甩手打了十几个巴掌在他的小逼上,狠狠拧着他的阴蒂和奶子,温卿的反应之大差点两个高大男人都摁不住。
校长站起身敞露着硬挺挺的鸡巴,男人们便把温卿的小逼摁在上面,飞快地抽插着,完全不顾温卿接二连三的高潮,像是按在炮机上一样高强度的操弄。
“啊啊啊啊啊啊,操坏了……”温卿几乎变成了一个只会淫叫的充气娃娃,抽搐着吸出了校长的精液。
校长射了精之后兴趣不大,只强调了一下两天这个时间点便出去了,厚重的防盗门一关上,最后一丝真正的阳光也没有了,温卿还被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上抽搐,男人们围了过来,很快响起了硬屌操逼的水声和温卿高昂的浪叫,紧接着这浪叫也被什么堵住,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两天后这扇门再打开的时候,男人们敞着屌站在门口抽烟,温卿屁股翘着趴在桌面上,目光涣散地抽搐着,浑身上下既有干涸的精液,又有刚刚淋上去的白浊。
韩黎一进来被一屋子的精液味道呛了一下,肌肉男们笑着给他赔不是,韩黎只是摆摆手,过去看了看温卿,果然被操傻了,于是一巴掌抽到他的肉逼上,只听他“啊”了一声,下意识地道:“哥哥,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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