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子,也太…”
话没有说完,但谭澈在看见齐糯的那一刻已经全都明白。
真丝面料稍显紧绷地贴住齐糯的肌肤,两根纤细的吊带绕过肩胛骨,像是两条黑色的蛇吐着信子缠绕上绵延的山。齐糯紧张地一耸,谭澈就看见齐糯的锁骨好似回到远古时的地壳运动,一呼一吸间已经让谭澈地动山摇。
齐糯有些局促地光着脚站在沙发旁,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了起来,只有床头灯的微光烘托着整个空间。谭澈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很好看,宝贝。"
齐糯整只耳朵都是红的,听到谭澈夸奖,他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手在裙身上抚了抚,然后又踏着脚步转了一圈说道:"裙子很好看,我很喜欢。"
转圈这点功夫,又惹得一片潋滟光景装点了世界,裙子后面是夸张的深v,开叉后就一直延伸到臀部上方几指处,要不是齐糯臀型饱满挺翘,这裙子反倒空落落地瘪下去了。腰窝在光下若隐若现,背脊沟顺着开的叉一路向下,谭澈不经意瞥过,感觉这股火也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了。
但惹火的人却一无所知的样子,裙摆堪堪到大腿处,齐糯转身在全身镜里开始欣赏起来了。丝毫未觉谭澈已经捏着那副手铐来到了他的身后,等两只手被铐上的时候,齐糯已经沦为了谭澈的掌中之物。
齐糯看不到身后的东西,顿时有些慌乱,手也挣不开,一下子就只听得短短的锁链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齐糯抬头瞪着谭澈道:"你用什么把我绑住啦!快点把我放开。"
谭澈耳朵也红着,甚至脖颈的一截也红得不像话,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挑逗。谭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齐糯的眼睛,悄声回道:"是你放在枕头底下的手铐,你自己买的,你不知道?"
齐糯顿时受惊般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但手被铐在身后又确实不太舒服,只好硬着头皮撒娇道:"不嘛,不太舒服,今天我生日,你不能这样搞我的。"
谭澈盯着他看,齐糯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过只会惹得人更有施虐欲罢了。谭澈一只手指插进手铐锁链间的缝隙,手指稍稍向下用力就轻易地带着齐糯整个人不得不往后仰,另一只手则爱怜地扶住"投怀送抱"的齐糯,嘴上还得理不饶人地笑道:"哎呀,本来想给你解开的,但是你怎么反过来投怀送抱啊?"
齐糯恼羞成怒,咬着嘴唇仰着头靠在谭澈的胸膛上看他的下颌线,嘟囔道:"你怎么这么坏!"
谭澈抬头看镜子里的两个人,如胶似漆般紧贴着,入眼都是不可多说的奢靡之景,齐糯硬了,阴茎把裙子前摆濡湿一片,留下暧昧的水渍。谭澈也不好受,挺翘的龟头抵着西装裤,又隔着面料抵在齐糯的腰窝上。
谭澈扶住齐糯肩膀的那只手微微上移,轻轻摸在了齐糯的脖子上,齐糯的脖颈也相对来说纤细不少,谭澈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他没有回答齐糯的问题,只是轻轻往后又一带,头一低,就把那两片能睡会道的唇瓣舔入口中。
"唔……"齐糯闭上眼睛,享受着禁锢之下安静的温存之吻,他甚至微微张开口,伸出舌尖去描摹谭澈的唇形。
谭澈得了鼓励,更加深入地吮吸着齐糯的舌尖,舔弄着彼此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轻轻撕咬着每一寸软肉。
啧啧的水声响在两人耳边,还搭配着手铐的轻响声,不自觉在日暮时分构成了夜的交响曲。
齐糯的头仰久了还是不太舒服,他微微眯瞪着眼小声抱怨道:"头酸了。"
谭澈睁开眼睛,又亲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利落地把手铐解了。齐糯抬起头来看自己的手,还好是皮质的,所以只是看上去有些红。
不过齐糯皮肤白,红了一点有时看上去也有些触目惊心。谭澈和他都看着那一片红了的肌肤相顾无言,齐糯倒不介意,他向前扑到谭澈怀里蹭了蹭说:"好啦,大不了你也被我铐一会儿嘛。"
等到了床上,齐糯的捉弄心就上来了,他把谭澈推到床上躺着,又将他的手推到头顶上铐在了一起。谭澈看着齐糯翻过身跨坐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微微起身借着灯光,谭澈才看清楚那是一个有链子的皮质项圈。
齐糯眉飞色舞地举着那个项圈给谭澈展示着说:"没想到吧,这是我藏在床缝里的,本来想给你戴的,你果然都没发现,哼哼。"
谭澈笑了起来,表情竟是有些匪气,他朝着齐糯扬了扬腕上的手铐求饶道:"老婆,我都戴了手铐,再戴项圈不太好吧?"
单纯如齐糯,闻言也点了点头,苦恼道:"那怎么办,我都拿出来了。"
谭澈"沉思"了一下提议道:"不如你戴吧?我们一人一个,你还可以把这个项链头卡在我的手铐上。"
齐糯看了眼谭澈的手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项圈,好像是觉得哪里不合适,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谭澈恶劣地朝上一顶胯,差点把齐糯从他身上颠下来,他开始引诱齐糯道:"快点嘛,这样你还能仅靠项圈牵制住我呢。"
齐糯正正坐在谭澈的胯部,被阴茎一顶也回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项圈戴在了自己脖子上,又凑身下去把链子顶端的锁扣扣在了谭澈的手铐上,做完这一切他还用手扯了扯,发现确实可以靠链子牵住谭澈的手部行动,忍不住笑了一声。
谭澈也笑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灯光下的齐糯,他丝毫不觉自己的妩媚。齐糯笑了两声就伸手去脱谭澈的裤子,脱到一半才想起来家里的避孕套没有了,谭澈还没说话,齐糯已经自顾自地给自己安排好了说:"没事,没有那就不用了。"
谭澈在心里默默感叹:这到底是谁过生日啊?
到底是齐糯太软太听话,这一切反而变得像是送给坏蛋谭澈的一个大礼了。谭澈喜欢看,齐糯就不脱裙子,只稍稍撩起后面的裙摆,这下便丝毫没有阻碍地让谭澈胀大的阴茎塞了进去。
骑乘的姿势会让阴茎进入得更深一些,齐糯两条腿贴在谭澈大腿两边,稍稍立直上身却又被阴茎的突然进入搞得全身一颤。谭澈眼都不眨地盯着齐糯的表情看,齐糯自己或许不知道,每次谭澈的性器操进去的时候,齐糯的表情都很丰富,轻微闭着眼睛,好似万分享受肌肤相亲的感觉,眉头又微微皱着,像是被龟头欺负狠了,连着鼻头也红起来。
谭澈想摸摸齐糯的脸,伸了手才想起自己的手被铐着,只好两只手一起往一边脸颊摸去。齐糯又尝试了一下,最后终于完全坐在了谭澈的胯上,没有避孕套的包裹,阴茎埋入穴里的感觉都好像更直接一些,饱满的龟头抵在穴的深处,随着齐糯前后的动作凿打着肠壁,每分每寸都在刺激齐糯的前列腺。
项圈上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叮当作响,齐糯忍不住的喘息也搭配其中。
齐糯现在果真就像一团柔软的糯米团,腰肢软得像三月的柳枝,随着风儿前后摇摆着,弯曲、颤抖、摇曳,连着性器也"小荷"一般从黑色的布料下露出头来。谭澈眼睛尖,伸了手去摸齐糯的龟头,刚碰到就迎来齐糯一声难耐的喘息。
"嗯啊……不行,会射的……"
"可是它这么可怜。"谭澈手上动作不停,上下撸动一下就惹得齐糯浑身颤抖起来,穴也骤然紧缩,把谭澈的阴茎紧紧包裹。
"嘶——放松,宝贝。"谭澈凑上去想吻齐糯,却被后者轻轻一推就推倒在床上。
反观齐糯却还恬不知耻地摇摆着,金色的头发带了汗珠跳跃地飞扬,齐糯伸出手来指了指谭澈说道:"你今天太坏了,惩罚你不许亲。"
谭澈看着齐糯,半晌,他才露出狡黠的笑,手上动作一扯,轻松地就把齐糯扯得往前一倒。
铃铛叮叮当当,谭澈支起腿来把倒入自己怀里的小天使禁锢其中,动作之间,惹得齐糯"啊"地连声惊呼,但谭澈丝毫未闻,动作又快又粗鲁地操起穴来,水声噼啪作响。眼神却温柔荡漾,谭澈抬头去吻齐糯红肿的唇,在唇瓣若即若离的时候叹道:"我坏,你乖就行了。"
可怜齐糯,戴了项圈还要被另一个人的手铐牵制住,最后被圈在怀里无法动弹,硬生生被射了满穴,龟头打得前列腺酥麻一片,脖颈颤抖着磨在项圈内沿,再抬头时,早已是一副眼泪纵横被操得失神的痴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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