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父亲早已同他坦白窥视着他的镜头无处不在,即使在他自己的房间中,依然如此。但比起糖果屋中正大光明的观赏,只要不戳破那层窗纸,他可以当作没这回事。
更重要的是,不用在过程中还要分心满足来自饲主杂七杂八的要求,光这点就舒服上许多。
「呜!」
肠道被撑开的那一刻,停璃差点射出来。
他咬牙忍耐住了,细细感受着下体被填满的充盈感觉。主人撞得很凶,顶入时红肿的臀肉都会狠狠拍击上後方的胯骨,传来热烫的刺痛,可同时被操到G点的快感又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呜……啊、嗯啊……」
他几乎控制不住声音,颤抖着腿根,扭头看向正操干着他的主人。
蹭乱的睡衣领口露出底下平直的锁骨,奶白色的肌肤随着每次挺胯都会出现细微的收缩。因为刚睡醒就同他干这事,乌黑长发乱蓬蓬的挡着面颊,随手将一边发丝捞起,勾到了耳後。
那些狗……
他们可没见过这副慵懒色情的模样。
只有在发情期时,他们才能跟这人做爱,说白了不过是甲乙方的关系。
他在成为护卫犬、被带回这间房子的第一晚,就成功爬上了床,将所谓的主人吞吃入腹。
然後在之後的每一晚,都将这个人一寸寸舔过。
今天也一样,他撑直了上身,扭过腰向对方索吻,在那根漂亮可口的性器抽出时缩紧穴口,进来时放松,取悦着身後人。柔软的肠肉咬紧柱身,将里面的精液一滴不漏榨取出来。
Z15狗笼。
「我叫……银叶……」
他坐在角落喃喃自语,嘴唇蠕动着,没发出丁点声音,「我是……人?」
记忆初始,他就身处在一片屎黄色的沙地中,四周都是腐烂酸臭的气味,高温下,蒸腾的热气更是让他头晕目眩。
这是哪里?为什麽我会在这?……等等,我是谁?
他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他失忆了。只除了做为人类的一些基本常识和认知,其余的,他一概没有任何印象。
而就在刚才,他逐渐回想起了一些熟悉的东西,比如姓名。
「我叫银叶。」他在心中道:「我果然是人!去他妈的野狗……去、他、妈、的、野、狗!」
「主人——」
「不行。」
他抽出了刚射完、湿淋淋的性器,看了眼时间,无情拒绝了兴致勃勃、还想来第二发的停璃。
野狗不会有发情期,发情期是基因家犬独有的特徵。
他问过父亲,既然基因犬无法受孕,为什麽又要筛选出这个堪称缺陷的特性。父亲说:「这就得问人类了。」
他简单进淋浴间冲洗了下,再出来时,乌发间就晃荡着浅蓝色流苏,蒙着双眼的缎面也跟着变换颜色,从明艳的鲜红变成清澈的天蓝。
停璃坐在地上的爪印垫子上仰头看他换衣服,忽然犹豫的问:「那只新来的……狗,他是怎麽样的?」
想到对方那桀骜不驯的姿态,他皱起眉头。
「他是条彻头彻尾的野狗。」
下午时,他还在走廊上记录狗笼状况,就收到了紧急通知。
灰毛野狗又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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