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玺……”
沈春柳惊诧之外带着心疼,看着男人脸上的泪痕,一时无言。
“老婆,我真的…”
“真的怎么啦?”
沈春柳顺毛摸着顾成玺的脑袋,两人对视十余秒,时间好像即将被扯断的皮筋,每分每秒都缓慢的拉长,让气氛也变得紧绷起来。
顾成玺抿了抿嘴,看起来平静了很多,“老婆,我真的…”
本来缓和一点的男人微微发抖,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红了起来,伴随着几声压抑的抽噎,憋在嘴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啊?”
沈春柳大吃一惊,不知道男人怎么突发此言。
“老婆,我觉得,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顾成玺还在持续性语出惊人。
沈春柳一愣,想要探过身把床头柜的灯开到最亮,这次顾成玺倒是没有阻拦,只是他的眼神艰难地从沈春柳胸前两点跋涉到脖颈上的吻痕。
“成玺,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灯光从昏黄变成亮白,沈春柳仍然骑坐在Alpha的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睫毛一簇一簇地聚着,眼睛里血丝很多。
顾成玺的剑眉难得一见的尾端向下,从表情可以看出他是委屈的。
或者说,非常委屈。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上个季度我和诚越的张总出去吃饭了?”
沈春柳一头雾水,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笨鸟老公接着说。
“这个饭局是延迟了两周的,因为张总易感期提前到了,所以只能暂缓后续工作。”顾成玺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本来我没问他为什么易感期还多出来一周,可是他自己说了”,说到这段男人的情绪又上来了,后半句话带着明显的哭腔。
“他说,他老婆觉得他易感期太辛苦,特地提前订了蒲维岛的双人行,他们两个人去度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