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语中赤裸而又明晃晃的欲望让沈逸之为之一颤。
“秦...秦哥?你别开玩笑了……”
沈逸之结结巴巴地说道,但对于男人话中具体的含义,他其实没当回事,以为秦律是被自己气狠了,说的气话。
虽然不想承认,但沈逸之一直是把秦律当成值得敬仰的长辈。
所以当一根粗壮的鸡巴抵在自己肉逼上时,沈小少爷都没反应过来。
秦律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了手指,炙热勃发的性器正顶在沈逸之的处逼上。
像是故意折磨他那样,龟头对着穴口慢慢地碾磨,男人心底的恶劣因子在这一瞬间完全释放出来。
“沈少爷,是我太过纵容你了,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从你来到秦家的那一刻起,就是我的东西了,以后管住你的骚逼,再有下次,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
“你在说什么?”沈逸之微微愣了愣,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称作“东西”,顿时又气又恼,“我只是暂时住在你家。”
说完,沈逸之不自在地晃了晃屁股,骨子里的骄纵战胜了对男人的恐惧,让他羞恼地怒吼出声:“你他妈检查完了吗?别他妈用鸡巴顶着我,你不会真想肏我吧……”
秦律唇角的弧度消失了,目光渐渐沉了下来,咬着他的耳朵:“看来你还不明白。”
沈逸之的耳朵尖被炽热的吐息刺激得通红,下意识侧过头,撞入男人的目光后霎时一惊,他从来没有见过秦律这样的眼神,阴冷、暴戾,像是要将他活活撕碎。
沈逸之暗道不好,本能的想跑,却被死死扣住腰肢。
秦律的大掌如同铁钳一般难以撼动,沈逸之曾经就被男人这么按在腿上,抽过屁股。
这个姿势让他无比羞耻,现在的情形却比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律分开沈逸之的两条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性器对准那处青涩的小口抵住,在余鸠恐惧的目光下,蓦地挺身,一举冲破处女膜的阻碍,直直肏进深处。
“啊啊啊....啊啊.....”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车内,车里的挡风玻璃并不隔音,少年凄惨的叫声在外面传开,站着的保镖听到后神色如常,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鲜红的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沈逸之疼得咬牙切齿,不停倒吸着凉气。
“我操你大爷的….!”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脏话脱口而出,下一刻屁股挨了两下巴掌,恰好打在刚才被藤条抽肿的位置,“呃啊…啊啊.......好疼….…”
沈逸之的声音都变了,屁股疼,逼也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不疼的地方。
“收收性子。”秦律冷言训斥,掐着少年的腰,将性器拔出大半,还没等沈逸之缓过来,又是一记深顶,没来得及闭合的逼穴再次被撑开。
“呃啊……好痛,要被肏坏了……”
沈逸之惨叫连连,屁股被男人的大掌拍得发红,原本就肿痛的穴口被硬挺的性器完全撑开,像是要被捅穿一般。
“呜……你他妈混蛋!”
沈逸之的眼眶湿润了,在他发现无论是挣扎还是尖叫都无法逃开后,神情变得有些绝望,尤其是车外还站着无数保镖,虽然他知道都是自家保镖嘴巴严,但被那么多双耳朵听到了自己被肏逼的声音,让沈逸之羞耻得发颤,面子里子都丢得彻底。
“闭嘴。”他的哭声让男人心烦意乱起来,秦律发狠得说了一句,“再哭一下试试?”
秦律也是被沈逸之气极了,分明只是一个被沈家换给他以寻求家族庇佑的“玩物”,却胆敢背着他偷腥。
越想越恼火,秦律不顾少年的咒骂和挣扎,猛地挺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狠狠肏到最深处。
这就苦了沈逸之,初次开苞的嫩逼迎接狂风暴雨般肏弄,让少年痛苦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种灭顶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