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可窥见一线青白的天。
“腐魂香”所带来的情欲渐渐褪去,神智回归的同时带来的是的深切的疼痛和浓重的自我厌恶。
双眼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感觉格外灵敏。
混沌不堪的侵犯仍在继续,不知何时他已被换了姿势。不再是羞耻的狗趴着被人从后面侵犯,转而换成了仰卧,被紧紧束在身后的手臂早已麻木,反而硌得腰痛得快要断掉。
双膝抵着一个健壮的身体,那是索荧孔武有力的身躯,生于北域长于战场的他练就了一身虬结的肌肉,他像一座山,牢牢镇压着身自己。
身后一个凶猛的撞击,撕裂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让他遏制不住自己的抽搐,索荧将双手紧紧掐在他腰侧,硕大的分身有力而频繁地进出他因摩擦而滚烫的小穴,在血液和精液的双重润滑下,那根着火般的肉柱进出得更加随意且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
那双大手常年握刀,掌缘粗糙,在他身上恶意地揉搓着,时不时在两枚乳头上留下掐痕,使本就被红绳勒得红肿变形的乳头更增胀痛,激烈地喘息与哀叫压在喉底,他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幼兽,痛楚而无奈地鸣叫。
身上的人发也一声嘶哑的低吼,凶器在他体内猛然涨大,一股股热流迅速涌进他的身体,从交媾处的缝隙中涓涓而出,顺着股间流下了臀肉,那片丝绸床单早就一片泥泞。
肖阮猛地扬起头,长长的脖颈拉扯出一段极致优美的弧线,毫无爱意的交配只留下经久不息的痛苦。股间之物缓慢的抽离,他听到索荧意犹未尽的喟叹声,而他则浑身酸软的把头垂了下来。穴口早就撕裂了,后知后觉地疼得钻心钻肺,
忽然,痛楚袭来,肖阮猛地抬起小腹,却被一只大手摁住了。原来是索荧掰开了那两瓣被打得红通通的臀肉去看那口蜜穴,血和浊液的混合物还在从肿胀的穴口中往外流淌,索荧伸手把肖阮的遮眼巾扯了下来,团了团塞进了他的后庭,把一肚子精华全堵了进去。
王八蛋,肖阮咬紧口塞心中暗骂。
乍见光明,他闭住了眼。下刻,口塞被人拉拽出去,正当他喉头干涩发痒地想咳嗽之时,有一只粗糙的手捏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向上抬起。
“贱人,操得爽么?”低沉浑厚的嗓音,在他耳边回荡。
肖阮张了张嘴,喉咙嚅动了两下,发现舌头发麻一时发不出声音,他只能愤怒地瞪着他。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是雏啊”,索荧挑着唇,邪恶地笑道,“诚旗为什么没动过你?还是说,他不喜欢男人?”
肖阮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被囚以来对索荧说的第一句话,“恨我,何不杀我?”
索荧拧着眉,思忖一番,还是一笑,“杀你,不如辱你”,手指攀上肖阮咬出细小血痕的唇瓣,轻轻摩娑着道,“怎么,怕了?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