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刑房里,刑罚仍在继续。肖阮的双膝早已血肉模糊,干涸的血水把地面的青砖染成了黑紫色,在不停的挣扎下,脚踝被沉重的脚镣磨擦得鲜血直流,反倒是雪白的屁股染了一层绯色,更显得玉雪可爱。肖阮全部力气在半个时辰前就耗尽了,就那样安静地枕着刑凳,除了睫羽偶尔颤动仿佛睡着了一般安静,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几乎如同没了气息一般。
“泼醒!”
一大盆夹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泼下,肖阮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
向椒捏着下巴思忖半天,看这血渍糊啦的感觉也没那么好玩儿,相比平日里狐朋狗友和堆儿里那些千变万化的玩儿法,简直无趣极了。调教男宠在近一年来京城纨绔圈里风生水起,他每次聚会都玩儿得不亦乐乎,只可惜手底下没那个人才,自己又不精通。
向椒绕着肖阮转了两圈儿,忽然俯下身来说,“小贱货,你把这根鞭子吃下去,本侯就饶了你,如何?”
肖阮猛地抬头想直起身,却被胸腹部那两道宽皮带束住了动作,他剧烈地摇头,“唔......”
他从盐水桶里把方才用过的鞭子涮了涮,解开肖阮脑后的皮带扣,把鞭梢一圈一圈在鞭柄处细细密密缠紧,肖阮看着那缠完足有小孩手臂粗的鞭子,紧张得缩紧了菊口的粉肉,以致于当向椒把鞭柄往他穴口的塞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穿过那个紧窄的地方。
他渐渐没了耐心,貌似好心地提醒道,“你最好放松一点儿,要不然捅烂了可别怪本侯。”
肖阮知道此时的他别无选择,干脆把心一横,放松了两瓣臀肉,正时蜜穴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丽的画展现开来,一翕一动,就连耷拉在前面的分身,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地垂在腿间。
向椒被这优美的图景刺激得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伸指去捅那处穴缝,触手温软滑湿,穴口像是被这突然的侵入吓到了,猛地夹紧了他的手指,向椒抽了一下,竟没抽出来,胯下之物立时耸立起来,他不受控制地在那桃粉的蕊口摩擦来去又用指甲刮擦内壁,成功地唤起了对方的颤抖和躲避,只是这躲避微乎其微,倒像故意扭动屁股对侵入者提出了邀请,直玩到那张小嘴儿有粘稠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他忍了再忍,终于结束了这短暂的抽插和玩弄,说到底还是不敢挑战摄政王的权威,没有人家的允许,给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插进去。
肖阮被手指调戏了半天,正隐忍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心痒的折磨,突然,粗大的鞭柄破壁而入,不由得惨叫一声,登时就出了汗,然而皮鞭也也只才进入了一半,向椒拿着那条鞭子的后半截继续往里塞,肖阮感觉自己后穴都被塞满了,腹部顶得厉害,有种开膛破腹的错觉。
向椒单手摁着他的后腰,根本不管手掌下的人疼得浑身大汗,硬是把那根鞭子几乎全部塞了进去,只余最后细细长长的一截鞭梢垂在屁股底下,像一截小尾巴,他拨了拨那根小尾巴,另一只手在肖阮分身上摸了一把,笑道,“你不行啊小美人,这玩意儿咋没反应呢,看来表哥还是手软,这么多天也没把你调教好。”
肖阮不应声,全身心地隐忍着全身与后穴的疼痛,无意识地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