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英跌跌撞撞逃回弟子舍内。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的脸激动得通红。
饶是他的脸早已在日晒雨淋下变成了健康的麦色,在这漆黑的夜色之中,仍旧红得透亮。
自己、自己居然真的操了自己的师尊!
等到聚集在阳物上的血液缓缓流向大脑,洪子英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何等不孝之事,可回想着记忆中师尊被操得像被雨打的芭蕉叶一般的身躯,他的心中又生出一股极强的快意来。
师尊没有醒来。
现在想想,当真是非常奇怪,脆弱的花穴被那样的巨物贯穿了,身体被自己冲动的动作撞得七歪八倒,可那个修为高深的师尊居然没有醒来。
凝神花的作用当真就这么好吗?洪子英的内心生出狂喜。内疚和负罪感被这阵狂喜之意席卷,消失无踪,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明夜是不是也可以像今天这样去操师尊了?
不,事情还没结束,师尊虽然没醒,但他不一定毫无察觉。明天他一定会觉得双腿之间疼痛难耐,虽然自己用舌头舔干净了他刚被开苞的嫩穴,可难保他会不会察觉到异样。
毕竟射进深处的阳精抠不出来,也许会慢慢从师尊的花穴里慢慢流出来,弄脏他的亵裤。
但若是师尊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自己明夜是不是就可以再去操一次师尊了?
不,不只是一次。一次怎么够,肯定要夜夜去,夜夜都去!将自己这憋了几十年的爱意统统射给师尊,射进他的女穴里!
洪子英兴奋得无法自已,就连进入了几名内门弟子共同居住的弟子舍,也无法平缓自己的激动之情。
他没有去洗漱。笑话,好不容易与师尊合为一体,他哪里舍得将师尊的味道洗掉?不仅没有洗过阳物,就连舔过师尊花穴的嘴巴也没有漱过,嘴里满是淫水的味道,虽然混了些自己的阳精,但这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师尊的味道。
不舍得让其他师弟们闻见,可若是整夜不回弟子舍,被发现了又不好解释。于是洪子英只好回到自己的床榻上躺下。
夜已经深了,师弟们早已熟睡。
洪子英脱了鞋躺到床上,满脑子都是方才师尊那动人的身影,他白嫩的肌肤,他动人的声音,他潮红的面色……
“呃……”洪子英发现自己又硬了,好像还沾着师尊花穴内淫水的阳物挺了起来。
若是平时,他或许会不顾房内其他弟子的存在,偷偷想着师尊的样子把阳精打出来。可今天,今天的洪子英格外亢奋,他不想用自己的手抹去阳物上沾着的师尊淫水,他宁愿就这么硬着躺一宿。
可就在这时,洪子英的眼前一黑——虽然此前也是黑的,但修士夜能视物,此刻却是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
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是什么人?洪子英立刻打起精神,正要扯下眼睛上的东西,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无法动弹分毫,这个感觉熟悉而陌生,正是中了定身法术的迹象。
到底是什么贼人?居然敢在逍遥宗的领地内袭击宗门弟子!洪子英已经忘了自己前不久刚去师尊的屋里夜袭了师尊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洪子英干下的事情比这要过分千倍、万倍。
“呵呵,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为好,若是惊动了你的师弟们,可就不好了。”陌生的低沉嗓音在洪子英的耳边响起,让洪子英的心神变得更加混乱。
他敢肯定他没听过这个声音,既然不是宗门内的弟子,那究竟是何方贼子,居然敢擅闯逍遥宗,还没有触发仙门的结界?
可很快,洪子英这样的念头也消失了,因为他感觉到那个令他感到陌生的贼子竟然爬到了他的身上,撕扯他的衣物。
莫、莫非是采花贼?可为什么找上自己?自己不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一朵花,反倒是师尊……刚经历过极度欢爱之事的洪子英竟在这种时候走神了。
“已经硬了?没想到这次运气这么好,竟找到这么骚的骚货!”贼人叹了一声,像是完全不怕惊醒同屋的其他人似的,让洪子英的心里既惊又怒,可对方的修为似乎比洪子英要高上许多,作为清月峰的内门大弟子,洪子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感受着身上衣物被全部撕扯下来的感觉。
耻辱。厌恶。同时还有强烈的不甘。自己刚从师尊的身上沾染的香味,全都要被这可恶的贼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