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他的花穴中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儿。
安野浑身赤裸,白大褂在他的身前敞开,胸前微微肿胀的桃子般的双乳颤颤悠悠。
风洵将他的双乳握住,轻轻揉捏着,“大了点儿……”
安野随着他的力道不由呻吟出声。风洵变本加厉,用手指拨弄着他红艳的乳头,让小小的肉球在指尖若隐若现。
安野已经情动,整个人面色显出一层薄红,眸光潋滟,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一点嫣红的舌尖在雪白的牙齿间诱人深入。
风洵低下头衔住他的舌尖,柔软顺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小野……”他喃喃出声,将已经硬挺的肉棒抵在安野的花穴处。
他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润滑,安野花穴处流出的淫水已经足够多,他极其顺畅地将自己插入。
在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满足地轻喘出声。
这是一场两个人已经足够熟悉、却仍是充满新鲜感的性事。
似乎总是要不够、似乎总是在渴求,风洵想:对于身下的这个人,永远都是。
在射精的刹那,风洵紧紧地将安野揽在怀抱里,他可以感受到安野在怀中的颤抖。
白色的大褂已经被揉成一团,皱皱巴巴地被扔在床角处,上面沾染了粘稠的透明色液体。
风洵将安野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安野柔顺的发丝,让他拥有充足的时间慢慢地享受高潮的余韵。
安野回过神来,不顾下身的泥泞,仰起头去捕捉安风洵的唇瓣
——在吻中,爱意肆意蔓延。
“走一个,齐年!”
白皙面嫩的少年熟练地讲手中的啤酒喝了个干净,娴熟的样子和他看起来年幼的面容极其不符。
齐年本是不太想来参加这个十年后的高中同学聚会的
——提起那段时光,他想起的就是他那无疾而终的初恋。
但他还是来了,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头脑,他想:终归算是一段回忆吧。
“你现在可以啊,当时稳稳的倒数第一,现在出国留学回来,成了咱们省电视台的编导了!”
齐年已经忘了名字的同学在饭桌对面开口道,语气说不上热络,还有一丝酸味。
“干嘛只提成绩?怎么不说那时候齐年就负责了咱们学校艺术节的编排?我看那时候他就有编导的才能了!”齐年身边的男生是他的朋友,自然是替他呛了回去。
“好了好了。”齐年举起酒杯,打了个圆场,“大家聚起来不容易,十年了……”
酒过三巡,齐年有些恍惚
——在场的同学不断地提及过去的事情,让他不由地也回到了十年前。
他想起了很多在记忆缝隙里残存的高中时代的回忆,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人。
碰巧两个女生凑了过来,“齐年,你还记得咱们隔壁班的闻舟吗?”
另一个女生接话,“我记得你们申请到了国外同一个大学,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他现在是大明星啦,你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呀?”
齐年躺在床上的时候,理智还是有些游离。
喝得真是有些多了,他有些无力地想,多到他可以在听到闻舟的名字保持平静,可以用没有温度的声音和那两个女生说:
“不好意思,我们在大学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
齐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闻舟……”
他喃喃着这两个字,“闻舟……”
他似乎是在品味着唇间的名字,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齐年梦到了他和闻舟在大学期间的时光。
他们被同一所大学录取,一起飞到了大洋彼岸,开始了同居的留学时光。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生活无疑是快乐充实的
——刚刚脱离父母掌控的兴奋,异国陌生生活的新鲜,和爱人在一起的新奇与幸福,他们之间不再是情侣的小打小闹,更像是新婚的夫夫。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和闻舟甚至都开始好好学习,憧憬着之后的生活。
一切终止于他的父母发现了两人的关系。
齐年承认这是他的失误。
他在床上等着闻舟洗澡出来,两人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的床上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