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镇的人们都拥挤在教堂里食指在胸口不断地画着十字,闭目祈祷着神明庇护这一年风调雨顺。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圣神而庄重的教堂里迎来了一位少年,芬恩。
一位矮小又精练的老人站在少年身前嘱咐着,“孩子,你进了教堂之后,就是神的人了,一切要以神的意愿为先,不要忘了我们的教诲,上帝会保佑你的。”
少年一双眼眸似鹿儿般灵动氤氲着十足的水汽,翘鼻红唇更是衬得整张小脸娇弱滑嫩,皮肤也如同牛奶般细腻丝滑,听见他说道,“好的村长,我会的。”
百灵鸟般婉转动听的声音,实在是令人赏心悦耳,再一看,少年身上穿着的袍子是由珍贵的金蚕丝勾成,一看就价值不菲,看来,这孩子从小就含着金玉长大,没碰过任何粗糙的东西。
可少年从小生活长大的南索小镇却十分贫穷,就连一只高空飞过的鸟儿也不愿在此多余地停留。在少年出生的那年,爸爸为了让怀孕的妻子多吃些以保佑孩子能够健康,自己却在饥荒中活活饿死,而妻子也在诞下芬恩后撒手人寰,难产而死。是村长将他带回了家,精心地侍养着只为这今天这一天的到来。
而今年也是闹饥荒的一年,镇上又饿死了不少人。
全镇的人们将希望寄托在这位少年身上,期待着他能带来下一年的好丰收,当芬恩赤足踏上人们提前铺好的鲜花地毯,一步一步走向教堂深处,直至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欢呼。
少年芬恩,坚信着自己能为小镇上的人们带来好运。
不远处,闭眼半躺在摇篮里休憩的人,便是他要奉侍的神使查尔斯。
查尔斯似乎察觉到他的到来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出口问道,“你就是祭祀上来的圣子?”
少年低垂着眼眸不敢正视他,只是温润的说道,“是的神使,我叫芬恩。”
“嗯。把衣服脱光了,再走过来。”
什...什么?他不会出现幻听了吧?要全...脱光吗?
查尔斯见他没动静又沉声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光裸身走到我面前来,以后没我的允许都不准穿,这是最基本的尊重,难道没人教你吗?”
少年慌张地说着,“不...不是的,是芬恩太沉迷于您的容貌失了神。”
一切要以神明的意愿为先,切记惹神明动怒。
芬恩立即将披在身上的金丝罩衫脱了下来,再动手去解领结,一件又一件,穿了大半个时间的衣裳,却在短短时间内全部落下随着身上重量的减轻,少年白皙的皮肤也逐渐显露出来,芬恩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别说自己的身体从未给人看过,如今却要在陌生的神面前裸露赤身,奶嫩的皮肤泛起一阵绯红,而暗藏在皮肤下浅淡青筋隐约可见,实在是...过于羞耻...
正当他屈膝一点一点将白色丝袜从大腿上剥落,再到小腿,脚跟,最后从脚尖滑走。只感觉大腿一阵紧绷,控制不住地打着寒颤,现在只剩下里衫和里裤了。
唔...浑身发烫,芬恩只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口舌焦躁,血气也冲上了脑间,一片混乱。
见少年仍旧仍在踌躇着,查恩斯语气淡漠地说道,“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那就请回吧。”
不行。全镇的人民还在等着他带来好运,他不能回去。
被查恩斯一刺激,少年红了眼角憋着泪水利索地脱掉了里衫里裤,全身的裸露地站在了男人面前,赤足一步一步地朝着男人走了过去,尽量稳住气息不让自己颤抖,轻声唤了句,“神使。”告诉他自己已经完成了他的要求。
“很好,在进教堂的那一刻就应该把作为人的羞耻扔掉,现在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双手向后撑去,将身体的皮肤裸露在我眼前,我会给你进行洗礼。”
唔...芬恩不敢不做。
少年乖乖地按照他的做法跪了下去,这样的体式直接将小而饱满的乳肉裸露在薄凉的空气中,还有纤细的腰肢,以及耷拉在腿间的粉色肉棒。
粉色的阴户没有半根杂毛。
“把胯再顶起来些,腰要往下压去,我要看到你的阴户,这样才能更好地接受着我的恩赐。”
好羞耻...怎么可能...做到...不要...
虽然芬恩是这么想着的,但身体却很听查恩斯的话,将浑身的重力都压在了撑在地面的手肘上,这样更加隐私的部位清晰地展露在神使面前,紧密的阴唇在火热的注视下不断收缩着着,如同吸满海水的蚌肉,白嫩肥美,却还是没滋润出半点水泽。
先是红嫩的乳尖感觉到感觉一股灼热的细流从上方喷洒下来,如同高压水枪击打在身上,让芬恩忍不住浑身一颤,险些整个身体都塌了下去,“唔...好烫...”
浓黄的液体滋打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湿润润的,紧闭着的阴户被迫接受着水流的冲击,“唔...好奇怪的感觉...”
直至闻见了肌肤上传来的异味,芬恩才明白过来这是查尔斯的尿液,唔...不要...好脏...手臂还在硬撑着,全身忍不住颤抖,终于沾染上了男人的气息之后,那股热流才缓缓消停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在肉棒上,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黏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