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磐本不打算用它,不过是被人操了几次,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受不住的?只不过后来实在吃不消后,他还是放下面子拿了出来,吸了大半枪,才感觉到沉甸甸下坠的身子终于好受了一点。
那处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刚一开发就摊上这两个不知轻重的玩意,给江云磐伤的不轻。
他走回去,看着憨憨傻笑的张明俊,忍了一下,还是捏起拳头把他打了一顿。
他又叼着烟枪缓了好一会儿,看着衣冠整齐的江衍人模狗样的走了进来,缓缓抽出了刀。
被刀背狠抽一顿的江衍:……
他一边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表情,一边偷瞄着江云磐时不时扶腰的动作暗暗想着:
那个地方刚开发就被这么粗暴的使用,现在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
眼前划过男人被操得失神的淫浪神态,江衍喉结微动,眼底闪过一丝暗红色。
收拾弟弟的江云磐动作一顿,敏锐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对突如其来的蚀骨寒意摸不着头脑。
他把最后一口烟吸完,随手把烟枪朝着江衍狠抽过去,拍拍手,神清气爽。
灼烧的热意算不得假,只是江衍的图谋不轨更加明显一点。
江云磐不是完全没脑子的莽夫,更何况江衍的伪装也不算特别走心,但他确实对男人无感,又不太能理解江衍的想法,只觉得他是一时想不开走了歪路,多管教几次总会回到正轨。
不过,这一思量让他回想起刚刚被干到求饶的丢脸场景,压紧眉毛神色阴郁地抹了把脸,折返回去又把睡下的两只弟弟拖出来重打了一顿。
等到终于歇下,江云磐一个人坐在帐篷里,想着蛊虫疑似会反复发作的症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在遗境里停留些日子。
毕竟,他既然答应了那个女人帮她拿那件东西,虽然现在被一堆破事搞得完全没有把妹的情爱心思,但男人一诺千金,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的。
他这时还没把洗浴时突然暴起的蛊联系到江衍身上,掂量着两次发作的间隔时间和产生条件配药,发现用了几种药都没把那蛊杀死,至多只能压制。
这是什么蛊,竟这般顽强?
他想到最初的那只双头蛇,思考了半夜才睡下。
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江云磐做了个奇诡的梦。
要求他来遗境取丛音草的玉小楼叼着他的烟枪,红润的舌暧昧地舔舐着枪杆,妩媚的眼睛钩子一样缠绵地看他,很快让他起了反应。
然而等他终于把衣衫半解的女人扑倒在床上,那张妖娆的芙蓉面却突然变成了江衍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
江云磐:……
他忽然有点痿。
“江衍”似乎也不乐意似的,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抚慰那根半软的肉茎。
只是刚被那双手触到,江云磐就联想到之前被江衍怎样蹂躏的惨状,铃口一个激灵率先吐出了些半透明的粘液。
“别……”
被亵玩出阴影的男人忍耐地低喘,他攥住江衍的手腕,羞耻地摇了摇头。
“江衍”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什么,眼睛一弯笑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意思松开手,趁他松口气的功夫,俯身下来含住了那根一直被他虐待的软茎。
江云磐:!
命根子被人含在嘴里,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柱身,又紧又烫,是与性交截然不同的触感。
江云磐有过许多红颜知己,这样的体验并不少见,可现在做这事的人顶着江衍的脸,一瞬间带来更猛烈的刺激。
这是他弟弟!
他按着江衍的肩膀推拒,却在被吮吸的时候一瞬间败下阵来。背德感和无法忽视的快感交替并行,江云磐并不能阻止体会到快乐的下半身越发硬挺地戳着江衍的喉咙,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那张熟悉至极的漂亮面孔。
平心而论,江衍的脸确实优越,而且面庞柔和,脸皮白嫩,故意敛了气势乖顺下来时,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精致。
可江云磐知道,这个人是个实打实的雄性,一开始的作风更是狂野邪肆的很,磨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打磨出性子,做事沉稳了许多。
更何况,白天他才被江衍……
大腿肌肉忽地绷紧,双丘间的穴口下意识一缩,江衍仿佛察觉到什么,轻咬着柱头吸吮几下后缓缓吐出,沿着茎身向下舔舐,鼓起面颊含住鼓囊的卵袋,而后抬起男人的腿,伸出舌头在那一圈褶皱中心慢悠悠戳刺。
“……呃!江衍!!”
炽热的掌心扣住腿肉不准他挪动,灵活的舌尖挑逗着穴口,慢慢舔过每一分纹理,江云磐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反而让江衍钻了空子,挤着往更深处探入。
高挺的鼻梁陷进会阴,灼热的呼气喷涂着私密处,叫人更加心烦意乱。
太脏了,那地方就不该被任何东西探进。
男人竭力挣扎,收紧的肠肉让那做乱的舌头寸步难行,却也在推挤中得了趣,爽得流出一股股淫水。
他大张着嘴,整个人往后仰,感受到那手色情地抹过臀肉抚上腰线,淫靡地玩弄着穴口和肉茎,无法抵抗地被人舔射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从绮梦中惊醒,下身湿黏的男人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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