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屋静悄悄,福满跪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顶着水碗,腰背挺直,动也不能动。
莫约跪了半个时辰,臀肉上火辣辣的滋味稍稍缓解,卫淮砚端正坐在桌前,放下手中的策论。
“可反省明白了?”
福满老实道:“奴才知罪。”
其实卫淮砚也想把福满搂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但一想到自己对福满萌生爱意,而福满这个痴儿还念着魏临知,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世子爷就浑身难受。
见福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分守己,他心情舒坦,沉声道:“既然知罪,往后不可再犯。”
卫淮砚像赶小马驹一般把福满轰上床,勒令他撅高屁股,用手指掰开嫩屄。
缅铃触碰到肌肤时产生冰凉之感,福满忍不住缩了缩屁股,低声唤了一句:“凉。”
铜珠沾染上嫩屄处的淫汁,勾出几丝黏液,卫淮砚看准时机,手腕微微使劲,早就软烂的嫩屄就把整枚缅铃吞了进去。
福满受冷,哀哀哭了两声,挣扎得厉害了,直到臀肉上挨了两巴掌。
卫淮砚轻轻拨动流苏,连带着缅铃在体旋转,里面的玉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福满羞得耳尖通红,咬着唇忍受世子爷的玩弄。
这原本是汴京花楼妓子需佩戴的饰物,遇冷则热,遇热则冷,用来吸引恩客。
后来传入宅院,成了各位主君戏弄妾室的淫物,卫淮砚的私库里收藏了不少这样的好东西。
自从遇见了福满,卫淮砚压抑在心中的凌虐欲愈发强烈。
福满听话温顺,能依靠的只有他一人。
卫淮砚亲吻福满的脸颊,语气中充满眷恋:“满满。”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满满。
而福满眼神中更多的是迷茫,记忆中只有去世的娘亲与魏哥哥会亲昵地唤他小名,每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念出这两个字时,福满的心脏都跟着跳动。
异样的情愫在身体中蔓延。
迷离中福满学着世子爷的模样,轻轻在卫淮砚的脸颊亲了一下。
卫淮砚的呼吸声一下子加重了许多,眼神里蕴含着意味似乎要把福满生吞活剥了,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精。
“世子爷不是说要教奴才认字么?”
“...好,认字,”卫淮砚强忍着肏弄福满的冲动,他松开对福满的禁锢,朝着屋内喊道,“金风,去把爷书房里的大字帖拿来。”
金风很快取来大字帖。
这是小儿识字所用的字帖,福满认不得几个字,用来启蒙最好不过了。
卫淮砚曾想过请一位私塾夫子到府中为福满授课,但王府中并未这个先例,毕竟福满入了玉碟,是卫淮砚名正言顺的妾室。
各个王府中的妾室素来都是呆在院落里等候主君临幸,哪有读书认字的例子呢?
到时候传出去,旁人因他的身份不敢指责他溺爱妾室,却会议论福满恃宠生娇、不懂规矩。
福满含着缅铃,跪在世子爷身边,格外听话。
他很珍惜能读书认字的日子,在阮家时,他总是羡慕哥哥姐姐们有夫子授课,见他们捧着书本便想着能跟着念几个字。
不过哥哥姐姐们很是瞧不上他,也不许他在面前晃悠,日子久了福满就老实呆在破落的小院子里,只有魏哥哥来找他时才会出去。
苦日子过久了,稍微得了一点好处便认为好极了。
外面太阳挂起,刺眼的光亮照进内屋,两个丫鬟进屋将窗户上的薄纱放下来,免得晃到主子们的眼睛。
福满先是跟着世子爷认了些简单的字,渐渐觉得热了,开始扒拉身上的衣衫。
卫淮砚瞥了一眼,叫屋外的丫鬟送两碗冰乌梅汁进来。
“世子爷,二爷身边的阮姨娘求见。”司菱站在门外恭敬道。
“不见。”
卫淮砚没好气,他可不想福满再与阮家有什么牵扯。
“阮姨娘说,事关福少爷的生母。”
福满听了这话,眼巴巴望向世子爷,他道:“奴才...奴才想见。”
“叫她去偏屋等着。”
福满一骨碌穿好衣衫,跟着世子爷去了青玉居的偏屋。
屋内,阮烟怡身着一袭天青色襦裙,一改往日艳丽张扬的装扮,显得格外素净雅致,她身旁还侍立着一位眉眼清秀、衣着简朴的双儿。
阮烟怡笑盈盈上前来,行了个礼:“妾身给世子爷请安。”
卫淮砚脸上没有半点好颜色,只道:“你说罢,有什么要紧事。”
“妾身的父亲听闻福满在世子爷身边伺候,吩咐妾身要好生照顾福满,”说到这里,阮烟怡捏着绣帕,挤出两滴泪,“阮家对不住福满,害得他流落在外。”
“福满的生母原是阮家的通房丫头,是奴籍出身,妾身此次前来是告知福满,他生母已经脱去奴籍。”
福满十分欢喜,按照他的性子,下一刻就要磕头谢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