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是不是被操熟了。”封隋换了个姿势,把迟朔按趴在屋子里那张摆着哑铃的桌子上,抓住迟朔的手拉到后面,说,“乖,自己把屁股掰开,听得更清楚,听听你的骚穴是怎么被我操出水来的。”
在说荤话方面封隋有着无师自通的直白,他本以为男人操起来就是这么干,所以男上加男被人戏称为走旱路,这次居然越操越湿,推翻了他之前的认知,因此格外兴奋,理所当然地把这理解为操“熟”了。
肠道被肏得自发分泌保护性质的肠液,尽管心里极度抗拒,迟朔也不得不承认他竟被肏得前面半勃起,尤其是里面被碾过一个地方时,他险些儿发出受不了的叫声,多亏那时下半张脸被封隋捂住了,才没有失态到像封隋给他看的视频里那些演员叫床的地步。
迟朔不愿意面对他被操到生出快感的事实,在封隋又是一个极深的挺入后,指甲把木头桌面抓出了划痕。
快感从身体里烟花似的炸开,他阴茎也跟着硬了起来,由于姿势的原因抵着坚硬的桌面,手被封隋抓住锁在背后,不得纾解令他更加地难耐,趴在桌面上的身体忍不住前后蹭了几下,用从未使用过的粉嫩茎身摩擦桌面来偷偷获取快感。
后面传来封隋催促他自己掰开臀部的声音,他害怕封隋会因为他不肯照做而把他翻面,发现他也硬了起来的秘密,只好忍住羞耻心,双手伸到自己的后面,努力扒开自己的两瓣肉。
从封隋的视角,就是一双指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把自己的臀部软肉按得半陷,指关节呈现出和指甲一样的粉色,如果说臀肉的白嫩像奶白的馒头,手背的白皙则是有种苍白透明的质感,细细的青筋和鼓动的手背骨都在昭显着身下人的紧张和抗拒。
每次他把阴茎抽出来,青涩的穴口褶皱就会自行闭拢,连洞都看不见,穴口周围的颜色就像手指关节那样粉嫩。
倘若迟朔没有自己掰开臀肉,阴茎没进去就看不见穴口了,而迟朔第一次自己掰臀挨操,因为紧张用的力气大了点,被操干了十几分钟的穴口随着臀肉被扯得可怜地朝两边展开,幽穴顿时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迟朔甚至能感觉到有凉风往穴里灌进去。
但随即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因为阴茎肏了进去,穴口的粉色褶皱被硬生生撑开,随着茎身的深入往里陷进去,被逐渐填满身体的饱胀感如附骨疽,迟朔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在迎合着封隋的奸弄,他真的被奸出了快感,他在用肠道的媚肉讨好地那人强奸他的鸡巴,渴望着鸡巴能碾过那快感的某点。
深红色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之间抽插的视觉刺激让封隋操干得更性奋,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窄小却温热的甬道,有了经验后的他升级迅速,已经能努力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延长操穴的时间。
二十分钟后,他埋在迟朔的身体里停驻了下来,一个悠长的粗喘后,囊袋不停地收缩,马眼在湿热的甬道里喷射出大量浓精,他射精的时候上半身伏到了迟朔的背上,射得畅快淋漓,身体的每根神经末梢都在这几秒间都爽得发麻。
迟朔不想再被内射,上一次含着精液被关在厕所隔间里一整夜让他对被内射有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但封隋这次操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很多,他前端的快感又得不到纾解,意识都被操得在欲海里不断地沉浮,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淫荡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阻止封隋射进他的屁股。
茎身滑出被操得烂熟的甬道,带出几滴白浊,臀上突然被重重甩了几巴掌,于是被肏成艳红色的泥泞穴口如同小嘴般紧张地翕动了几下,媚肉涌动,颤颤巍巍地吐出穴里含着的一部分浓精。
“小逼真骚。”封隋故意把屁眼说成是逼,手指掰开迟朔被打得泛红的臀部软肉,大拇指捅进泥泞的穴里,掰开来看里面深红色的媚肉。
深红的肠肉在里面互相挤压,让指头一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推出来的阻力,这是身体的主人在调动一切力量抗拒,封隋用另一只手随意在迟朔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别动,我在帮你把里面的龙子龙孙抠出来,省得你未婚先孕,赖上我。”
迟朔难堪地咬牙道:“我是男的……不会怀孕。”
但他也同时放松下来身体,封隋主动帮他挖出精液,也省得他自己动手。
封隋可不是真心帮忙,他加了一根手指,故意在里面抠挖,他本意是玩弄玩弄迟朔的身体,结果在他抠到一个地方时,迟朔的身体猛得一颤,嘴里也“唔”了一声。
“我操。”封隋不顾迟朔的意愿把人强行翻过来,并将他的双腿折上去,看向腿间,“烂泥巴,藏得挺深啊,你什么时候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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