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隋还是没舍得像第一次那么粗暴,手落下去把迟朔臀部包裹的最后一层布料也除去了,手指半是青涩半是熟练地探进两瓣软肉的缝隙里。
没有挨打,迟朔有点迷茫地睁开了眼睛,他被封隋翻过去,额头抵在佛像背面,手只能撑住佛像的背壁。
封隋衷爱从后面进入迟朔,因为这样可以随意地揉捏玩弄迟朔的两瓣白如凝脂的软肉,上面连痣都没有,被扇了几下巴掌就会变粉。
“要……要付钱的。”迟朔自知逃不过在这里做一场,索性自暴自弃地同封隋讨价还价。
“行,付给你这个婊子,双倍的双倍,四百。”封隋只拉开了自己的裤链,硬邦邦的性器弹出来,正好打在迟朔的屁股肉上,留下一道湿痕,“但你得主动点,讨我欢心,让我爽够了本钱。”
“你有没有保险套……”迟朔没忘了新学的知识,用了保险套他会好过很多。
“没有,我说过了,我不习惯用保险套。”封隋拍了一掌迟朔的屁股,把屁股肉打得晃荡了一下,“操,你说你长了张一点儿都不媚的脸,怎么有个这么骚的婊子屁股。”
隔壁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男人在说:“操,还真有人,听声音,像是跟我们一样来玩野战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女人舒爽的呻吟,“不管别人了老公的大鸡巴肏得小逼好舒服,肏死小逼了,求求老公把贱逼操烂了……”
“肏烂你这骚婆娘的贱逼,背着老公出轨,喊别人老公的骚逼东西,只要断了一天粗东西插,骚逼一碰就喷水,婊子逼都没你的贱逼颜色深,天天挨操的烂货……”
知道有人加入了野战,隔壁的那对男女便放开了声音肆意喊起了荤话,似是引诱又似是炫耀,迟朔从未听过这样程度的荤俗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封隋的手指插进紧闭干涩的穴口,感受到穴口正在微微翕张着容纳他的手指,就像迟朔这个人一般容易害羞,“我说错了,你的逼口很紧,没被操松。”
穴口果然紧张地绞住了手指一会儿,封隋这次没有上回那么有耐心,听着隔壁的污言秽语,恨不得自己也立马提枪上阵,肏得迟朔如隔壁的女人一般风骚入骨地叫床。
迟朔的感觉比上次要难受很多,屁股被迫站立着往后撅,好方便被人肏进去,他甚至觉得他正在犯低血糖,不然眼前怎么一阵一阵地发黑。
他恨不得立即就跑出这个洞口,但四百块钱把他钉在了这里,四百块钱呐,他卖一回血也才六百。
可能是空间格外逼仄的原因,身体的感受也更加敏锐,他能清晰地用穴口描摹出龟头的形状,穴口还紧致着,龟头只能在穴口边缘慢慢地磨着解渴,龟头没进去又出来,反复地肏着穴口边缘的媚肉。
隔壁的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啊、啊啊啊——太深了,大鸡巴肏得好深,顶到子宫了,老公你好讨厌,人家的子宫要被撞麻了。”
“噗呲噗呲——”水浪作响,男人低吼着道:“肏的就是你的骚子宫,老公喂你的子宫吃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
迟朔被贯穿的身体的阴茎逼出一声含着痛楚的闷哼,紧致甬道被撑开的感觉快把他剖开了,龟头从刚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往屁股的最深处捣弄,他被捅得上半身的大部分都紧贴着石佛背壁向上耸动。
穴道被茎身完全地贯通,胯部则被一双大手包缚住无法动弹,只能顺着封隋的意愿把屁股朝后撅得更高。
迟朔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还有石壁可以撑住,他可能会被肏得瘫软下身体,屁股则被迫翘起,如同最下贱的飞机杯被奸淫,也许是隔壁从未停过的荤话刺激起了性欲,也许是封隋终于锻炼出了熟练度,他竟在这样的野外强迫抽插下被操出了肠液,于是这边的石洞里也传出了噗叽的水声,胯骨每一次顶撞向臀肉,都会把臀肉拍打得啪啪作响,没几分钟那两瓣软肉就被拍打成了蜜桃色。
少年粗壮的阴茎在穴口一下一下地抽插,插进去后还颇为有技巧地左右晃动胯骨,带动阴茎埋在被操开的媚肉间碾磨,上次后封隋特意补了好多片子,知道了这样可以能容易操到前列腺高潮的点,让迟朔也感觉到快感。
封隋喜欢欺负逗弄迟朔,但没有刻意的虐待癖,做爱能让两个人都爽到那是最好的,上一次在体育器材室把迟朔肏硬了,却没有把迟朔肏得射出来,是他手动帮迟朔撸射的,迟朔还扭扭捏捏地不情愿,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眼神都涣散了,舌头还无意识地吐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流淌了封隋满手,迟朔还羞赧着脸说这是他第一次被撸射,封隋心里不信,这人是处男可以理解,但总不至于上高中了连自慰也没有过。
“老公不要肏得这么猛,小逼要被肏坏了,小逼肏坏了回家会被家里老公发现的,呜呜呜家里老公会用皮带把骚逼抽肿……”隔壁传来了抽泣的哭腔,但操逼声仍没断过。
“臭婊子装什么蒜,贱逼被皮带抽就能抽潮喷吧,上次我躲在柜子里看到你张着腿给你老公玩骚逼,骚逼肿得水都喷不出来。”
“呜……会被老公打屁股的,老公说了骚逼吃一次野男人鸡巴就打一百下屁股,被老公按在腿上掀起裙子狠狠打屁股,屁股刚开始会被打得麻麻的很舒服,骚逼忍不住磨老公的膝盖,然后老公更生气了骂骚逼太骚了看到粗东西就想坐,屁股会被打肿的呜呜呜呜……”
隔壁响起来了啪啪肉掌打向肉臀的声音,“野老公现在就打肿你的骚屁股,让你老公脱了你的裤子就看到骚逼和骚屁股都肿着,立马知道你又在外面吃野鸡巴了。”
封隋这一次肏得前所未有的猛烈,迟朔实在被顶得受不了了,双腿直直地抽搐战栗,十指紧紧抠在佛像背壁上的凹陷坑洼处勉力支撑身体,他看不到他的穴眼正一下下地艰难吞吐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外缘穴肉在激烈而持续肏干中翻出来又被大肉棒肏进去,被次次碾过前列腺点的快感在身体里累积着,迟朔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了起来,他被肏得浑身发热。
若是有人撞见,就会看见这个少年上身衣服好好穿着,裤子褪到了腿根,仅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挨操,臀肉柔软得被胯骨挤压到变形再弹回原状,囊袋啪啪得拍打穴口周围敏感的嫩肉。
“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封隋也学着隔壁啪啪地打起了迟朔的屁股,平时他肯定不会自称老公,但现在精虫上脑,只管怎么刺激怎么来,于是也玩起了角色扮演。
“封隋,嗯哼……”迟朔用尽力气压下舌底的被快感磨出的呻吟,“……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