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亭淡淡地道:「您不是也说世人多愚昧,我和他只有清清白白的同门义气,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尽管叶尘心里似乎并不清清白白,他从扶云天梯练了差不多两柱香的时间,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湿透,此刻上得平台大口喘着粗气,遥望扶云殿高塔,感激沐兰亭的同时又不禁想起她美足的娇嫩和挺翘圆臀。
「刚和温雪师姐山盟海誓,况且兰亭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忙,我却想着她的身子,这不是和魔道的邪徒淫贼一样了吗?」叶尘却不知自己年少血气方刚,初尝鱼水之欢后念念不忘乃是人之本性,假如依照妖宗本心门直指本心、随心所欲的教义,只要有这个想法,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将其脱光插入才算终了,那才算得是真正魔道本色。
回到芷青殿,从昨晚开始,除了李福菊、龙傲天等少数师兄,其他人看叶尘如看怪物,有的甚至还在背后发出猥琐嬉笑之声。他当然没有沐兰亭那样自己的静室,从房间取出刀,独自来到殿后操场。
叶尘双目紧闭,仔细回忆、感受破天雷的意境,当初那梦中老人将世间善与恶、美与丑等等现象扭曲集结,化为武功破开混沌,再度演化为世间百态,阴阳循环、混沌天雷的拳意绝不仅仅是大力挥拳,他定住心猿意马,对着角落一块巨石猛然拔刀砍去,火四溅,大石裂开一道缺口。
叶尘似是抓住一些概念,他挥刀再斩,光华隐现,生机勃勃,感觉无论面对什么攻击都有余地破解。顺着破天雷生死轮转、阴阳循环的道理,筋骨扭曲反弹。炸雷声中刀光到处尽是死意,被震飞的树叶落到他舞刀范围里立刻被吸到地面,风吹不起。
「好厉害的刀法。」
温雪和师兄成刚、李福菊进得操场,见到叶尘随心而发的两极刀法,此中意境玄之又玄,成刚不由自主大声叫好。
李福菊笑道:「虽然看不明白,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一定能打败那个臭脸的聂千阙。」
叶尘收刀,心中微有暖意,「不提一个月后,不如我们偷一坛师父的竹叶青,再杀两条鱼来轻松一下。」
温雪笑道:「这些年师父存的那八坛酒就快被我们偷没了。」
成刚本想尽力指点叶尘武功,只要接上聂千阙三招两式,让其消了气,再让叶尘自己认输就好了,待见了师弟那套神奇刀法,又是这副天塌不惊的心态,也不再说什么丧气话。
黄昏时分,别院中的仆佣果然从塘中新捞出两尾活蹦乱跳的鲜鱼,温雪亲自动手,一尾汆烫浇醋,一尾秋油红烧,再从田中掐了几把芹菜炒了,成刚拍开坛上泥封,院子里立马酒香四溢。
叶尘将白天沐兰亭带他盘天梯的事说了一遍,成刚赞道:「练武本讲究循序渐进,盘天梯看似凶险,但还真称得上是速成之法。」
温雪饮了杯中烈酒,脸颊红晕,文秀气质中平添妩媚,「都在盛传兰亭天资聪颖,剑术精绝,果然不是侥幸。」
李福菊的酒量不佳,三杯下肚后胖脸又圆三分,迷糊笑道:「仔细一看,温雪姐你和小叶也挺般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幸好没便宜了聂千阙。」
温雪闻言表情复杂,想应承不是,想否认也不合适,成刚笑道:「江湖儿女一求快意,二求逍遥,师姐也不必介怀多想,他日你们成就好事,哪怕别人为难,成刚却也一定捧场喝杯喜酒的。」
叶尘起身道:「若是我侥幸安好,必承师兄之情。」
李福菊也道:「我武功低微,贱命一条,但咱们几人加上傲天从小一起长大,我也不能不到的。」
温雪心中感激,面皮却薄,只得简单附和几句后转开话题道:「其实我还特别担心屠无道会为难你,这个人聪明机智,心肠歹毒,今天和你有说有笑,明天可能就把行刑法刀插进你的心窝,他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叶尘知她意思,「我会多加小心,这个家伙的确很是难缠。」
酒过三巡,叶尘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李福菊搀回房间。成刚也返回自己居所,而龙傲天好像出门和冷月殿的几位师兄弟探查些事情,听着如雷鼾声,叶尘火烧火燎,满脑子一会是方楚倩、季雨仙的雪白媚肉,一会是沐兰亭的娇嫩脚丫,当想到温雪丰腴的美臀时他借酒壮胆又回了温雪的别院。
星空之下恬静幽深,温雪慵懒地倚在窗边,酒后香腮红粉,眸清似水,不由想起六年前中州瘟疫横行,她在烟波湖畔义诊施药,这一举动无意间破坏了四大世家之一南宫家医馆的生意,因为怕名声受损,外加自己身为天元宗弟子,他们不便强行驱赶,就让家族嫡传的少年英豪南宫朔前来交涉。
当时两人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少年英俊谦和,家世显赫,少女出身名门,清丽如仙,二人自然而然感觉情投意合,之后又联手抗敌,千辛万苦击退意欲抢夺救灾物资的魔教高手萧风湖,此战过后二人声明在外,更兼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好事闲人自动将他们凑成一对儿瑶池璧人。
外人却不知当时南宫朔虽用家传八部神王拳震飞萧风湖,但也被其阴风暗劲伤了心肺,精通医术的少女温雪义不容辞不眠不休的为他治疗护理……
那一个雨夜,南宫朔伤势恶化,忽然脸色煞白大声呼疼,眼看性命难保,急得温雪手足无措,伏在床边失声大哭道:「南宫公子求你一定挺过这关,只要你平安无事,雪儿便嫁你为妻。」
哪知南宫朔猛地将温雪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当时温雪自知上当,但心中喜悦,度出小巧的香舌热情地献出初吻,少年不知技巧,只能笨拙的褪去玉人的衣衫,爱抚着那滑嫩的椒乳,揉捏着那丰腴的雪臀,两人情欲高涨,少年因为找不到入口急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温雪一手遮面,一手含羞地握住那根阳物,引领南宫朔找到自己滴水的处女蜜穴……
二人成婚后如胶似漆,可惜一个月都不到,南宫朔单独外出时遭遇萧风湖寻仇,本来就武功就不及,当初全靠虚张声势才吓退这个老魔,而且萧风湖又是暗中偷袭,南宫朔毫无悬念被其一刀砍成两截,落个死无全尸,遭逢此大变,温雪强忍悲痛加倍苦练武功,只是没想到,自己刚刚晋升为首座弟子,南宫家还在筹集高手时,因为萧风湖残忍好杀,无意间惹怒了江山七杰之一的「剑圣」姬流光。
面对剑圣,萧风湖莫说还手,连逃跑都办不到,眨眼间就被一剑封喉。
报仇都没了机会,未免睹物思人,温雪只能萧瑟的离开南宫家回到天元宗,精研医术,救济世人,也算是麻痹自己。
今时今日,那颗自以为古井不波的芳心竟被一个小自己快七岁的少年撩动,实是料想不及。
刚刚想到此处,发现叶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院中,火热的望着自己。
叶尘当然不知道如画中仙子的师姐回忆起如烟往事,只见温雪双眸略显迷离,他情难自禁闪进闺阁。
「小叶你喝醉了。」温雪隐约猜到他的意图,还想慢慢安抚时已被一把抱紧。
不同于上一次的柔风细雨,叶尘粗野地亲吻着温雪粉嫩柔软的耳垂,然后是脸颊、脖颈,胸臀上的手掌也不再是怜惜地爱抚,取而代之的大力的揉搓抓捏。
当年南宫朔恭谨守礼,哪怕在床上也都是生怕过分亵渎娇妻,温雪有几次行房时也曾羞耻的暗暗渴望相公再粗暴深入一点,现在叶尘已经扯开她的衣衫,将那膏腻柔滑的雪白乳肉狠狠地揉了出来,当粉色的娇嫩乳头被二指捻动拨弄之时,温雪理智上拼命告诉自己要挣脱出来,但胸脯蓓蕾上的酸麻直达心尖儿,径也被少年的膝盖前后擦得水渍津津,对炙烈肉欲的渴望几乎让她燃烧起来。
当叶尘伸进师姐薄裤的手指已然在茂密的柔草上打转时,温雪鼓足最后的气力一把推开他,说道:「我们不能这样!」
叶尘听得师姐语气娇媚还羞,并非极其恼怒,这次没有退走,反而大着胆子运起真力将温雪扑倒在床,轻声说道:「男欢女爱,我早晚要得到姐姐你,又有什么能不能的。」说罢也顾不得解开水嫩色肚兜的带子,只能用力拉扯,可算将它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一团肥嫩柔软的乳房时,猴急似的张开大嘴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捻得挺立的粉嫩奶头儿,刹时只觉鼻子上媚肉柔腴香软,舌尖上打转的乳头似有淡淡奶香,就连乳晕上都起了一层绵密可爱的小疙瘩。
「嗯……小叶,不要用咬的……」温雪娇吟一声,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插入了叶尘的头发,仿佛抱住他在舔舐自己的玉乳,贞节一点点被肉欲吞噬,心中已然十分祈望顶在自己大腿上那根肉棒塞进蜜腔,以重温那暌违多年的充盈。
叶尘眼见憧憬多年的圣洁师姐在自己胯下美目朦胧,衣衫凌乱,肌肤柔嫩得仿佛能捏出水来,俏立的乳头似乎在适才舌头挑弄下胀大一圈,那股得偿所愿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使得肉棒同样也胀大一圈不止,他抚摸温雪光滑的肩头,脱下二人外衣后在她耳边喘道:「姐你的奶尖真的好漂亮。」
温雪玉臂掩住酥胸,呻吟道:「被小叶你捏疼了呢。」虽然挡住了两颗粉嫩的乳头,但反而将那如灌满琼浆的肥硕双乳挤压出淫糜的形状,更加诱人欲狂。
叶尘忍耐不得,用硕大肉杵隔着温雪被蜜液浸透的薄裤,一下下去蹭那润腴泥泞的肉缝,直到把肉唇磨得起了白沫,薄裤湿腻得仿佛能直接顶穿似的,「我想看看姐姐你的下面。」
温雪灵台清醒几分,耻于自己的淫荡,艰涩地道:「能不能再等等姐姐,要不……要不…我像上次那样…帮你弄出来。」
叶尘不理,伸手就要扯脱温雪最后的遮挡,急急地道:「我就只是瞧瞧看,不真进去了。」
但温雪侧身屈起修长双腿不让他得逞,反而用浑圆肉臀把薄薄的裤子撑的满满当当,两片肥美阴唇也被挤得轮廓尽显,娇声说道:「我怕你瞧了忍不住的……」
叶尘被这前所未见的媚态诱惑得差点喷血,刚想用强剥光温雪裙裤时,肉棒忽然被一团嫩肉压住,低头一瞧原来是那七年来魂牵梦萦的玉足。
相比沐兰亭纤秀的嫩足,温雪这双脚丫肉肉的要娇腴一些,叶尘喜爱至极,伸手去摸,只觉得触手滑腻,后又捧到嘴边亲了亲,带些微酸的体味,但更多是草芬芳之气,比起舔弄软嫩乳房又是另一番享受。
「你居然……也不怕脏……这臭脚丫也是能亲的么?」温雪感到趾缝被舌尖滑过,回头正见叶尘在亲自己的脚趾,顿时酥得骨头发软,却又因为自认身上最不干净的小脚都能让叶尘如痴如醉而自豪。
叶尘笑道:「哪里臭?姐你身上没一处不香的。」
温雪调皮的用脚趾甲刮了一下叶尘沉甸甸的阴囊,叶尘顺势擒住她另一只玉足,将粗得好似铁棍的阳具掖进那如蜜脂软腻的脚心中,借助自己泌出的粘液,缓缓抽动起来。
这个双腿叉开用脚心挤住肉棒的羞耻姿势让温雪粉面通红,情动发出阵阵呻吟,声音娇媚绝伦,肉乎乎、软嫩嫩的足窝越来越热,直到搓出白浆泡沫,点点淫液衬得这雪足更显玉润娇靡。
「姐姐你这小肉脚儿夹得我都快出来了。」叶尘似乎再受不了这爽美快感,不禁加快了速度,温雪含羞不答,实则内心春意盎然,柔腴雪嫩的美脚加了些力道,嫩豆软玉般的脚趾也可爱地蜷了起来,更增摩擦的阻力。
叶尘感到几只玉趾如小蚕般想要挤进肉棒似的,双眼前方正是温雪早已泥泞湿透的蜜户裆部,一抹乌黑三角紧贴小腹,再也忍耐不住,浑身酸麻,大股精液射在了温雪大大张开的胯下,剩下一小股全都抹在了那对儿淫靡的雪足上面。
温雪嗔道:「死小叶,那些脏东西都擦我脚上了。」
叶尘笑道:「姐你不是说臭脚丫的吗,臭的也怕脏么?」
「讨厌,要不你再尝尝?」说着就又抬起沾满精液的美足伸到叶尘脸颊附近晃了晃。
叶尘心道彻底打开心扉的温雪真是无上尤物,他爱怜无比,果真伸嘴去亲。
没想到温雪灵巧地缩腿弓起身子,用湿润的嘴唇亲了上去,双舌尽情缠绵,互吮对方津液,叶尘再试着脱衣,这次温雪不再反抗,肥臀缓缓抬起,薄裤褪下,两条雪白柔腻的长腿不着寸缕,黑色芳草中唇绽放,颜色嫣红晶莹水亮,叶尘伸手拨开唇瓣轻轻一抹,软腴的嫩肉仿佛要把手指都给融化成水,再前进一点,紧窄的蜜穴竟又吐出大量蜜汁。
叶尘不舍得用手指去抠挖,只扶着半软的肉棒往那抹湿腻的肉穴一搭,便又复坚挺。
亲吻中的温雪娇躯微颤,心道:难不成小叶还能连硬两次吗?原来她虽是已婚少妇,但经验和季雨仙相比实在如纯情少女。南宫朔的技巧也普普通通,今日才知那条东西并非一夜一次之物,本来略微空虚的身子又再发热发软。
叶尘气息紊乱,粗声说道:「对不起,姐姐,我想要你,我还真忍不住了。」
温雪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娇喘:「你这坏东西,让姐姐也……快些进来吧。」
叶尘搓了搓心露出的嫩芽蜜豆,温雪美的乱颤,圆肥的雪臀悬空去寻觅叶尘,旋动没一会,那水润的嫩阴小咀便吸住了再次粗壮的肉棒,缓缓将它一丝丝地吞了进去。
叶尘全身都被腴美香软的身子覆盖,而肉棒又被层层湿嫩的肉褶死死裹住,一对肥美的玉乳就在嘴边,他伸手揉搓几下便伸嘴去想叼那娇嫩的乳头,温雪肉穴充盈,再次尝到了久违多年的肉欲欢愉,仅仅插入一下竟小丢了一回,轻声喘息道:「我没力气了,小叶……你……动一动吧……」
叶尘头在温雪锁骨附近,试了两次都没如愿吸到小葡萄,急道:「姐姐,我又想吃你的奶尖了。」
温雪渴求愈发酸胀麻痒的蜜壶得到摩擦,只得稍微直直身子,双臂搂住叶尘的头,按向自己的丰腴肥嫩的豪乳,叶尘再尝「美味」,略微狂野地回抱住师姐肉臀,腰部大力挺动,硕大的龟头撑开紧窄的腔道,披荆斩棘地顶开层层肉褶,马上舒服快美得无以复加!
「啊~好弟弟,你要肏死雪儿姐姐了!」温雪晃动秀发,不止搂着叶尘「吃奶」的手更加用力,秀美的脚趾紧紧抠了起来,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甚至说出了唯一会的一句淫词浪语。
叶尘「吐」出甜美芬芳的乳头道:「姐姐你的穴儿怎会那么紧啊,箍的我都快进不去了。」
温雪娇喘着说:「多年没……没人来疼爱你姐姐,自……自然是费力些……啊……好舒服啊……你轻了些……」
叶尘一边努力耸动,一边用手享受着温雪滑嫩的玉背和如弯月般的肉臀,时不时还大胆地拨弄一下菊蕾,随后故意挑逗道:「那不叫疼爱,嗯……刚才说的肏弄才对。」
温雪捏了一下叶尘的耳朵,娇斥道:「好大的狗胆……」
濡湿的玉脂嫩肉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抽动时就连阴毛的摩擦都黏糊起来,叶尘低吼道:「姐姐我想射给你里面。」
温雪已经感觉叶尘挺动速度快了几倍,蜜穴中肉棒亦大了半分。媚声道:「顶死姐姐好了……雪儿被你顶得死了……」
叶尘忽然搂紧温雪蜜桃般的白臀,雪肉被捏得变形,一注注精液全部灌进深邃的蜜穴尽头,好半晌温雪才从极乐云端坠落,慢慢做起来嗔道:「大半夜的居然跑来干坏事。」
叶尘见温雪的鲜嫩的蜜壶被干得红肿,一道透明泛白的液体顺着蜜穴流到柔嫩的大腿内侧再流到床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肿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大力了?」
温雪掐了他一把道:「插到最里面疼死了。」心里却道:但那股怪异的痛感却是让人美得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