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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江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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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尘心春深(第十二章,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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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姑娘,那个聂千阙果然名不虚传,莽莽大力、不动如山,简直能和多数前辈掌门媲美了,咱们也得一块儿拿个主意才成。」

洪武门内部一座奢华堂皇的迎宾馆内,几个年轻人正围坐一起,首座少女如仙人白玉、明艳清丽,纤秀娇弱的身子却隐然透发凛凛剑气,好像随时都能出剑割裂苍天,破空证道一般,她正是琅琊剑楼第一真传,华太仙的女儿华茵。

而对华茵说话的那少年,二十一二岁年纪,白衣长眉,星目摄人,同样似有锋锐剑气缭绕,他便是姬家嫡系天才剑客,姬流光的弟弟姬流宸。

天下千千万万的剑客,公认其中三位有资格站在最巅峰,堪称三足鼎立,琅琊楼主华太仙,剑心逍遥自在,斩破一切束缚,二十岁便在腥风血雨中执掌中土武学圣地;剑圣姬流光,剑心如浩瀚星空,哪怕最常见的击、刺、点、崩、搅、洗、压、劈这些入门剑术,他都能使得惊天动地;还有一位便是魔道冥月门门主风闲荡,剑心主恐怖杀戮,讲求魔剑一挥,血海滔天,所到之处,人头滚滚,亦是八位魔王中排名第三的酆都王。

但在正道武林看来,风闲荡邪魔外道,魔剑伐害众生,不值一提,华太仙性子高傲偏激,为了美色不惜向师长逼宫夺权,酿成太仙之劫,所以谈及此人也都讳莫如深。

唯有姬流光出身名门望族,为人笑舞狂歌,洒脱不羁,有古之剑仙风流,上至武圣、下至武夫都觉得此人才能当得起天下第一剑的盖世封号。

华茵秀眉微蹙,显然也对聂千阙那鬼神难测的武功颇为忌惮。

末座一位膀大腰圆的青年叹气接话道:「五年前我和他交过手,当时他还是善使拳剑的青年才俊,如今看起来竟似厉害十倍,依我看就算宁无忌来,也得打过才知道胜负。」

「杜万飞你怕了?亏你还在东淮海底练过什么海啸神掌,哼,聂千阙虽然厉害,但这次我大伯铁玄甲让我带来了铁家神兵,天龙霸王枪,说不得也要和他比一场分个高下。」说话的少年看上去英风铁骨,高鼻剑眉,正是四大家族中铁家的少年高手铁云京。

「大胆,我纵横东淮时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赶紧去伺候那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姑姑去吧,装什么装!」杜万飞独来独往,也不怕什么贵族圣地,万不能在华茵面前遭小孩子呵斥丢面子。

脱枪为拳,面红耳赤的铁云京凌空出拳,他这家传的「大天龙拳」击出脆响空爆,无形罡劲眨眼间已到杜万飞眼前。

「好了好了,这正说着聂千阙,你们倒先动手了。」华茵叹口气,凤天舞横立二人中间,剑气极柔地兜住大天龙拳劲,同时也挡住了杜万飞的反击,端是挥洒自如,足可当这一桌少年俊彦的首领。

姬流宸拍拍铁云京肩膀,劝道:「稍安勿躁,咱们早先联盟说好同气连枝的,不过嘛,我却同意云京的说法,冠军会如果像往年走过场、聚会喝酒也还罢了,这次聂千阙来势汹汹,摆明要凭武功挑战同辈,咱们如果不应战,实在是说不过去。」

另一个年轻女郎道:「据我所知,最大的麻烦未必是聂千阙。」

铁云京气哼哼道:「宁无忌吗?」

姬流宸道:「珠珠说的应该是叶尘和沐兰亭。」

「他俩和上官琅璇一起的,王星禅也隐隐然和叶尘有交情,不过先天太极门那里……」

「沐兰亭得太阳剑谱,天下觊觎,叶尘不但得罪慕容伽叶,好像和聂千阙也有嫌隙?」

「上官琅璇这女人也很难缠呐。」

「聂千阙、沐兰亭还有叶尘矛盾再凶,他们也是一家子,还不先一致对外吗?」

华茵起身道:「都别说了,恩怨情仇、是非对错,根本就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楚,不如以力开路,等冠军会一到,无论谁想夺魁、谁和谁一伙,我自会用凤天舞回应。」

「原该如此!」

华茵这番话终于让大伙信心重燃,毕竟他们所有人都是各自门派家族的天之骄子,绝难轻易认输,更何况叶尘这种突然崛起,毫无底蕴的少年。

洪武英雄塔内是另一批绝世奇才,甚至可说为圣地掌门继承人。

聂千阙、上官琅璇、李云凌、童破天列席而坐,另有二人虽不属圣地传人,却是九大门派排名前二的九华派和三绝门的掌门大弟子,岑章、李雁冰,单说江湖势力,并不输于华茵等人。

最后一人,二十四五的样子,红袍金冠,天庭饱满,显得命格贵不可言,坐在那里好似潜龙卧虎,洁白无瑕的双手仿佛蕴含着承载千秋的无敌力量,却是王家大公子,王星主。

上官琅璇心道:这人头回见到,气势比他弟弟王星禅还要恐怖三分,南宫闵和他比起来倒像个种地杀猪的。

童破天举杯道:「诸位赏脸赴冠军会,洪武门蓬荜生辉,不胜荣宠,来,干杯!」

「童兄客气,纪念冠军侯之铁血英姿,弘扬中原武学之浩然正气,原是吾等本分……」

「久仰李兄金戈无极刀高深莫测…」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心机深沉的世之枭雄,喜怒不露,好恶不显,是以觥筹交错,酒过三巡,除了场面客套话,一句正词儿都没说,远远不如别院外府的江湖弟兄热闹痛快。

最后还是李云凌相对豪迈直爽,忍不住道:「听说聂兄要借咱们冠军会处理一些私事?」他尽量说得婉转,引导话题转向私人恩怨,没必要恢复早年冠军会比武夺帅的仪式。

聂千阙道:「圣地大派叫得响亮,简单来说还都是练武之人,既然如此,武无第二,冠军第一,本是洪武门天经地义的规矩,怎么李兄倒问起在下了。」

李云凌语塞,他本想做个和事佬劝其息事宁人,闻听此话,实在不好反驳了,否则就是质疑自己门派先祖的传统。

岑章笑道:「冠军会确实有抽签比武的惯例,但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只怕我师祖都没赶上过,前辈们不是怕输,而是怕伤了同道和气,往后不好见面说话吧。」

「正是如此,关起门说话,咱们将来都要执掌圣地或诺大家族,同气连枝抗衡魔教,何必提前结梁子闹别扭?」

李雁冰是个二十出头的英飒女郎,也是千阙盟重要一员,闻言柳眉一挑:「童兄这话就没意思了,正因为要抗衡魔教,才要磨练自身武技,元始天魔门有盘天梯,苍生魔宗有阿鼻战,森罗妖宗有沼泽百人斩,无一不是九死一生,难道我们连个比武大会都不敢开?」

聂千阙淡淡的道:「莫不是有人求洪武门坚持停战不成。」

「你不用抬出这些骗庸人的大话。」王星主把玩晶石手链,懒洋洋地说道:「哪怕你不提,我也会向陈门主和张门主谈的,王星主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也早想会会你了,要不然,中州那地方王家也未必瞧得上眼。」

聂千阙道:「莫要先折在别人手上才是。」

王星主道:「你也是。」说罢冷笑着饮尽杯中酒,他嘴上无所谓的感觉,实则心里对聂千阙也颇顾忌,暗中思忖应对之法。

「上官小姐,你怎么看?」李云凌苦笑道,他自己并不怕什么比武较技,只怕这些「门派储君」若因冠军会出现伤亡,洪武门平白担了责任。

上官琅璇早就心下盘算,冠军会本来形同虚设,大家不过搭手、对掌、量招式,基本不真打,这下再起风云,可有够麻烦,他聂千阙打得好算盘,若直接一鼓作气连续挑战宁无忌、王星主、道玉、南宫家等无疑痴人说梦,但若开了冠军会,那对手便是抽签天注定了,几乎不可能全让他打到所有高手,只要比到最后,完全和压倒群雄一个效果,任谁都不会说他取巧,反而会赞其有冠军会作证,战果绝对公平。

不过,自己的百圣天道也已炉火纯青,达到通神入化的巅峰境界,配合四季神剑,不惧任何同辈中人,运气好的话,宁无忌和聂千阙两败俱伤,我岂不……当下斩钉截铁地道:「如今武林表面太平,实则司空掌门年老,江山七杰各自为政,远不如魔道妖宗势大,想我正道君子无不宅心仁厚……」

诸人心里冒汗,上官琅璇武功固然高明,口才更加厉害,经常绕的人天旋地转才肯罢休,大家头昏脑胀云里雾里好半天才听她道出结论:「……今年重开冠军会,切磋技艺,磨砺武林后起之秀,主重息争解纷,不失为武林中千古流芳之盛举。」

大道理一通压,仿佛不开冠军比武就是自绝正道般,几人只能点头称是,童破天道:「这事还要我派中的四位门主和总门主做主。」

又说一会话,岑章率先告辞,想来是通知师门长辈准备对策或贩卖重开冠军比武的消息去了,王星主搓捻手链越来越快,心道:重开就重开吧,反正看过聂千阙对付南宫家废物,我还不至于输给他,另外上官琅璇这女子能言善辩,若能联姻拉拢实在最好不过……

童李二人互望一眼,李云凌告罪道:「诸位自便,比武事关重大,李某先去和恩师及门主他们禀明。」

童破天索性也「破罐破摔」,反正就算冠军会不开,聂千阙多半也会挑衅王星主或道玉,到时同样得收拾烂摊子,何况门中也早有激进粗犷的高手主张恢复传统……不如摒弃杂念,比试一场,不枉生平所学。

稍坐片刻,这桌各怀心事,宴不成宴的酒席也便散了。

中庭。

天畔新月升空,凄凄月光竟也不见掩去这其间的媚情春雾。

温雪秀发已被汗水浸湿,贴在泛粉的腮边,单臂护着胸前松垮垮的衣襟,表情有些羞耻、有些愧疚,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情欲。

叶尘看到姐姐那已然垂下的素裙,联想内部为一对儿如雪似玉的赤裸美腿时,这种隐形的诱惑,又重新让他燥热起来。

「小叶,姐我是不是一个很淫荡随意的女人?」温雪无力地倚在墙边,含泪脸红地说道。

叶尘眷恋地搂着温雪,一边用食指亵玩她依然硬俏的乳头,一边低声道:「姐你又大又软的大奶,又紧又湿的蜜穴,就连那双小脚都说不出的淫荡。」

温雪不自主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乳尖上颤栗酥麻的快感,以及这些淫语浪调的刺激。

「那姐你喜不喜欢我插得你死去活来的感觉呢?」叶尘已经发觉,越这么说,温雪在怀里的媚肉就越软。

「不喜欢…不喜欢…」温雪狠劲摇头,玉手却稀里糊涂的握住了叶尘再度挺起的阳根。

就在叶尘刚刚要捞出温雪丰腴的玉腿,换个姿势梅开二度时,墙外隐隐传来了人声,吓得温雪急忙抚平裙子,并掩耳盗铃般扎进叶尘怀里。

「道玉大师,您交待的事已经办妥,南宫家实在好骗。」

叶尘皱眉,抱紧温雪静静站在墙内,打定主意若真被外人看见师姐衣衫不整,深夜野合的样子,那也只能心狠手辣去灭口了!

「南宫家外强中干,几乎名存实亡,为了强行给这古老的家族续命,哪怕明知是陷阱也会跳的。」另一个温润慈和的男声显然就是道玉。

头一个人道:「这些年极乐天禅寺多收魔道的高手和武功,莫非无法天王是想……」

温雪和叶尘互望,心道:极乐天禅寺有四大天王,共掌圣地,其中无法和尚威名最大,魔尊梵天情未成武圣时都败在他手里过,道玉又号称什么佛我合一,神剑降魔,没想到他们竟勾结魔道。

道玉似乎真的摒弃了人类情感,无论说什么话都一个声调:「我教视众生平等,渡化人们的魔性为我佛效力,实在没什么可忌讳的。」

那人似乎不想打什么禅机,直接道:「这次南宫家到的高手不少,但您交给我的『天禅血霹雳』只有一个,不知该给谁呢?」

「就给……何人?」道玉目中精光闪烁,忽做狮子吼。

叶尘本来定力十足,安然不动,温雪一殿首座,要隐藏起来也不甚难,但她一听到「天禅血霹雳」五字,呼吸突然的一乱,却被道玉这位高手一下听出。

叶尘做个噤声快走的手势,独自翻身越出园围墙,行礼笑道:「恕罪恕罪,不小心打扰二位了。」

温雪不放心叶尘,刚要整理衣服一起出去,转瞬心道:结交魔道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而且凭道玉的武林身份和佛家慈悲,不可能在这里逞凶的,无谓现身多添麻烦。

随后小心施展轻功先行离去,明早再寻叶尘便是。

叶尘见过道玉一面,再看另一人,三缕长须,品貌儒雅,却是南宫家队伍里总和南宫月私语的那人,叶尘对这人印象不浅,当时还以为他是南宫家一个极重要的军师先生之类。

「阿弥陀佛,陈清焰,帮忙超度这位小施主吧,贫僧先回去了,下次见面莫忘小心些。」

叶尘听罢悚然,他俩人谈话也没吐露什么具体的阴谋秘密,可这个道玉和尚毫无表情,极其轻描淡写的就要杀他,连句多余的废话都不问,真当得起灭情绝欲的称号了。

陈清焰微笑道:「大师放心,我会……」他话说半句,猛然出手,折扇中「崩」地弹射出一支毒箭,暗扣崩簧声音极响,速度之快可想而知。

叶尘面对这道机括射出的毒光,同时伸出三指,以雄浑的力量精准无误夹住毒箭。

「啊!」这个陈清焰心尖巨震,这人才多大年纪,居然有这种惊天手段?他出身南疆魔道,诡计多端,尤其谈话中射出毒箭这招,不知要了多少高手的性命。

道玉缓缓拔出隐在僧衣内的一柄长剑,剑身幽暗,似有无数梵文经书篆刻在上面,轻声道:「施主好俊的功夫,可惜耳根不静,否则也不会如斯短命了。」

对这僧人,叶尘说不出的讨厌,他藏经殿读过,道玉生有慧根,佛法精深,擅长用剑,就连沐兰亭都曾夸过这人剑法和智慧不是天下最高,但却一定是天下最稳的,今日一见,哪里是什么佛我合一,简直是视人命如蝼蚁。

剑光闪,鬼夜哭,浩然佛家剑气一下迫到叶尘咽喉,内中之莫测玄妙,犹如释伽牟尼指天踏地的第一缕圣光,比起陈清焰的毒箭还要快上一倍有余。

「如此狠毒,还说什么出家人?怪不得爱和魔道厮混呢!」叶尘不敢再伸手去夹,全力侧身闪避,但剑锋好躲,剑气却无形,发箍被断,头发四散,显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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