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阳光来得很早,透过窗帘穿进了一楼的客房。客房的单人床上,两个男人赤裸交叠的身影清晰可见,谷致远闭着眼仰躺在床上,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两边分得很开,堂弟老公就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压在他身上睡觉,胸前丰腴的乳肉被两人挤成了奶饼,柔软的下体红肿地左右分开,温顺地含着一根粗大的肉刃。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谷致远睡得很不安稳,一晚上都在做被谷修雅捉奸在床的噩梦,他慌乱地解释和倪辰骞没什么,谷修雅气得红了眼说他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倪辰骞的鸡巴都插到他逼里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谷致远赶紧解释没有的,鸡巴没有插进去。谷修雅哼了一声问你自己信吗?
谷致远薄薄的眼皮抖动起来,猛然睁开了眼。他骤然收紧了肌肉,满眼的惊惶,还没来得及考虑梦里的场景,敏感的逼唇就感受到含着的肉棒开始轻轻律动起来。
倪辰骞一边用龟头去碾他形状小巧的阴蒂,一边摸索着揉着他的屁股,闭着眼抱怨道:“骚逼痒了吗?把我都夹醒了……一大早的,再睡会儿……”
“唔……”谷致远腰身瑟缩,滴尖被热烫坚硬的龟头顶得发疼,将手放到倪辰骞的肩上,慌乱地推拒,“你别……快起来……别被修雅发现你没在床上……”
他一边推,一边挣扎地用力,可他现在整个人敞着双腿被倪辰骞压在身下,完全挣脱不开,反而让湿软的屄唇在柱身上摩擦得愈发厉害。
倪辰骞感受到阴茎上被嫩肉饥渴的吸吮,终于睁开了眼,抬起眼皮看着谷致远,眼眸带狠,“屁股扭得这么欢,昨晚还没爽够?行,满足你!”
说着,他掐住谷致远紧致的腰身,挺起胯部在他潮暖的肉缝间疯狂耸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到娇嫩的淫豆上,直把那红肿的小肉粒被撞得东倒西歪,可怜巴巴地打着颤儿。
“啊……不……”谷致远完全想不到怎么又被磨屄了,湿淋淋地喘着气,“修雅会发现的……你快回去啊……”
倪辰骞充耳不闻,在他的腿间进出的更加用力,几乎把阴蒂顶进舔的逼肉里,被开发了一晚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他的逼唇本来就还肿着的,被这样粗鲁地对待,穴口激动地一张一合,硬生生被磨得吹了。
“啊……”谷致远腿根都在发颤,想要说的话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只喃喃地喊出修雅……
倪辰骞都被他气笑了,都爽得飞了,还记得把他往堂弟那赶,十分不爽地从湿漉漉的屄唇间抽出肉棒,这骚舅子的穴太会吸了,磨个逼而已,老含着他的龟头像往里带,纯粹的口是心非。
这是又想让他操,又要扮纯洁,他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上了骚舅子的当,非得谷致远诚实地掰开湿逼,哀求他操,他才会把鸡巴捅进他的洞里,帮他松一松里面淫软的骚肉。
只是他性器硬了这么久,加上谷致远失神地瘫在床上,敞着穴淌水的画面实在刺激人的眼球,一个健壮的男人,却长着一朵湿红丰腴的肉花,两瓣厚厚的花瓣抽搐着向外绽开,泌出阵阵浅淡的花汁。胸脯上圆鼓鼓的奶球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葡萄一样熟的奶头根本无人触碰便直直翘立着,简直是浑身的淫欲。
倪辰骞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了,他伸手扯住谷致远嫩生生的外阴唇,一左一右分开,将硕大的龟头抵到还在喷水的穴口,囊袋膨胀跳动,不容拒绝地将象征着雄性,占有和玷污的精液射进了谷致远的体内。
“唔……”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谷致远被烫得一个哆嗦,红艳的逼口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收缩着吞吃进去不少。
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瞬间再次起立,硬得可怕。饶是如此,谷致远满面潮红,还记得念叨修雅,念得倪辰骞几乎软了。
“行吧……”他妥协了,低头啃了两口谷致远的奶头,说:“想让我回去就别喷水了,起来给我洗澡,你总不能让我沾着你的骚水去躺谷修雅身边吧。”
“呃……好……”谷致远喘着气回答,紧接着就惊呼一声,他竟然被倪辰骞直接抱了起来,为了不掉去,他只好绷着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肉逼敞开刚好就坐在又胀又硬的鸡巴上,烫得他又是一个哆嗦。
倪辰骞将他抱到浴室,磨着他肥软的逼唇,提出了一个无理要求,“用你的奶子给我洗澡。”
轮到谷致远生气,他坐在倪辰骞的胯间,往后仰着头,挺着饱满的乳峰,湿汪汪的小逼翕张着,严词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倪辰骞故意撞了一下他的淫豆。
“嗯啊……”谷致远忍不住夹了下逼肉,“我的工作……嗯……不包括给你洗澡。”更别说用奶子给他洗了,又不是拍色情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