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张勤才知道尴尬。他居然和玉章搂在一起睡了一夜,玉章那硕大的性器还插在他湿润的屄唇间,奶头也被玉章含着嘴里,这姿势实在是太超过了。张勤涨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往后撤退。
秦玉章在睡梦中只觉得怀里的温暖要离开,手臂一带把他搂得更紧,脸往他丰满的胸乳间埋得更深。
“玉章……”张勤被他搂得动弹不得,不得不推动他的肩膀,“松松手,让我起来。”
“别吵。”秦玉章闭着眼,张口在他的奶头上惩罚性地磨着牙齿,“好困,让我再睡会儿。”
张勤吃痛,无奈地把酥胸往他嘴里送去,“玉章,别咬……”
秦玉章的嘴唇包着他的奶肉,无意识地吮吸着,胯下鼓起的一大包也插回了他的腿间,鲜嫩多汁的逼口翕合套弄起玉章的龟头。
“唔……”张勤拿手捂住嘴唇以免呻吟出声,成熟的脸上满是无措。
直到日头高照,阳光从洞口射进来,秦玉章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双眼,入眼就是圆鼓鼓的蜜色奶子,舌尖还顺口拨弄了一下被他吸肿了的奶头,下体埋在温热湿软之处,十分之舒服,怀里的人细细颤着,似已忍耐多时。
他猛然惊醒,赶紧松开张勤,“岳父,昨晚我们……?”
张勤也赶紧闭合双腿,尴尬地转过身去,“我们……只是一起取暖而已……”
秦玉章松了一口气,“还好,我以为昨晚睡过去后不小心冒犯了岳父。”
“没有。”张勤背对着他摇头,“昨晚我们也是情势所迫,回去以后千万不要再提。”
“都听岳父的……”秦玉章贴到了他赤裸的背上,双手掐住他腰把他的肉臀往自己胯下摁去。
“呃啊……玉章,太阳已经出来了,你怎的还冷?”张勤眉头轻蹙,张望着洞口,“把衣服穿上吧,一直这么搂着也不像话……”
秦玉章带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轻撞,“岳父说的是,只是衣服好像不见了,小婿体质弱,不得不靠着岳父才不会冷。”
“什么?衣服不见了?”张勤不可思议地在山洞里寻找,秦玉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找了一圈之后发现真的没有一片布料,这打击比昨天被山贼追还大。
“怎么会……”他脸色惨白,“那我们穿什么?”
秦玉章搂着他的腰安慰他:“我们在洞口脱的衣服,昨晚风这么大,怕是被风吹走了。岳父不要着急,此处也没有外人在,不穿衣服也没人瞧见,我们先出去寻一下,说不定能把衣服寻回来。”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放任秦玉章贴着他赤裸的身子慢吞吞地往洞外移动,鸡巴移动间总是打到他的腿心,主要是秦玉章不像他身强体壮,没有衣服容易发冷,他怎么能任由身骄肉贵的女婿冻到,只好让自己做他的人肉暖包。
两人肉贴肉的走路走得实在艰难,张勤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停下来开口:“玉章……能不能不要再抓我的胸了……这样我很难走……”
“啊,是小婿不好,”秦玉章嘴上这么说,手却黏在他的双乳上不放,手指陷在绵软的乳肉里一下一下地捏揉,“岳父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我一时忍不住……”
什么奶子……玉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张勤为难地拧起眉头,却又不忍心推开秦玉章,他怕自己力气太大,伤到他。虽然秦玉章比他还高上几分,但总归不像他做惯了体力活,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的富家少爷,流落山谷已经够苦了,他实在怕秦玉章熬不下去,作为岳父,他怎么都要把女婿照顾好。
犹犹豫豫之间就被他摸得双腿发软,只能靠在女婿的胸膛上细细发颤,软嫩的屄唇含着他的肉棒舔吮不停。
“玉章,山谷险峻,我们被困于此,又衣不蔽体,怕是很难出去了。”
秦玉章搂着他,双手揉着他肥软的乳肉,一下一下地按压又弹开,下身也在他腿间狠狠进出,“岳父不用担心,我沿途都留下了记号,秦府的家丁会循着记号找来,我们在此安心等待便可。只是水路遥远,可能需要多等个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