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下人说你怕苦,连大夫开的药都不肯吃,这可不行,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你可是秦家的独子,为娘多年求神拜佛才有了你,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为娘怎么活啊……”
秦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脸心疼地絮絮叨叨,张月月站在她身侧,好奇地往床帘里望,然而秦府用度均是上品,连床帘也质地细密,她睁大眼睛瞧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大清楚床里的情形,只看得到秦玉章坐在床头的身影,便无聊地移开了视线。
虽说在秦母面前还放下床帘有些奇怪,但他毕竟受了风寒,用床帘挡风也说得过去,秦母不在意,只认真地念叨儿子,秦玉章等她说累喝茶的空档,才说:“哪个下人去母亲您那儿嚼舌根,药我早就喝了。”
秦母不信,“你别哄我,你从小就怕苦,哪里会乖乖吃药。”
秦玉章无奈,“您看看桌上的空碗,我骗您干嘛。”
秦母侧头看了一眼只留了点药渣在碗底的药碗,反而更愁,“药是不是被你倒掉了?你小时候不肯吃药就偷偷往花园里倒。”
“我真的吃了,下人送药来只会放几颗蜜饯,怎么压得住苦味,岳父来看我时,用蜜水替我佐药,那药非但不苦,还甜得很呢。”
张勤趴在被子底下本就浑身僵硬,听到秦玉章这略带调笑的话更是吓得几乎不能呼吸。方才秦母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骑在秦玉章的胯下,肉逼含着女婿的孽根上下吞吐,现在回想起来,他简直是昏了头,要不是秦玉章的房间够大,还有隔间,秦玉章来得及放下床帘,把他藏在被子底下,他们俩人的乱伦丑事就要曝光在人前。
他紧张到了极点,生怕露出一点动静让帘子外面的人发现他赤身裸体,骚逼流水地藏在女婿的被子里。秦玉章却理解不了他的苦心,不但不赶紧遮掩,反而在秦母面前提到了他,简直要让本就担惊受怕的岳父心都要跳出来。
“我爹来看望你,还给你带了蜜水?什么样的蜜水这么甜呀,他怎么没给我喝过?我爹怎么偏心…!”
张月月突然插话,这一连串的追问简直要羞死被子里的张勤,都怪玉章胡说八道,也就他居然会喜欢舔岳父的肉逼,还觉得那处的水好喝,要不是玉章日日夜夜又吸又舔,他原本不会出水才是……现在却变得被玉章稍微摸一摸就要淌水……实在让他羞赧……啊……玉章的手指怎么又伸进小逼里了……哦……不行……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他怎么敢……哦哦……不要抠……会忍不住叫的……
秦玉章的手指在被子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摸到岳父的骚逼,那处早就湿滑黏腻,轻轻一拨,小阴唇就簌簌分开,屄口微微张合,热情地吮吸起他的手指。
他一边胆大包天地在秦母和妻子的跟前抽插岳父水润紧致的阴道,一边同张月月说话,“你都嫁人了,怎么还离不得岳父,岳父整日做事,自然没空照顾你,要吃糖水叫下人给你煮。”
张月月不忿地撇了撇嘴,秦母见两人不太亲近,也并不说什么。以秦家的家世,张月月是断无可能嫁给玉章的,只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玉章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娶了张月月冲喜,这才八抬大轿地娶了她进门,连她的爹都一起接入秦府。张月月入门后,她的身体确实好了许多,她见张月月年岁不大,玉章也不怎么管她,便把张月月接到自己院子里养着,只是如今看来小两口见面时间不多,竟是生分了。
不过听玉章的声音,身体应是无碍了,秦母便放下心来,乐呵呵地瞧着两人斗嘴。
这可苦了张勤,女婿一边同他女儿说话,一边用手指坏心眼地在他的肉逼里飞速抽插,几乎要搅出水声来,他死死咬住下唇,浑身的肌肉都绷成一条线,才能忍住不发出响动。
“哼,我要是病了,我爹爹也会照顾我的,我爹对我可好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张勤又羞又愧,神色哀凄地闭上双眼。对不起月月……爹爹不小心和你相公发生了关系……用了你相公的大鸡巴……他现在还在插爹爹的骚逼……
哦……好酸……玉章好会抠逼……不要……好舒服……
张勤整个肉臀都哆嗦起来,屄唇翕动,噗呲噗呲往外喷水。
终于还是被听了去,张月月问:“什么声音……相公你流尿了?”
要被发现了吗……张勤双眸含泪,一想到要被月月看到他被女婿的手指奸得骚逼乱喷,慌得连肉逼都僵住了,含得玉章的手指动弹不得。可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却无法消散,他越慌乱,下身的水越是喷个不停,让他简直羞愤欲死。
“月月,说话不要如此粗俗,”秦母没有听到那微弱的水声,于是训斥道:“哪有什么声音?”
“我明明听到了。”张月月探头探脑地要去掀床帘,秦玉章不得不抽出插在岳父肥穴里的手指,做出一副乏了的样子说:“母亲,我想睡一会儿。”
秦母心疼他,立即带着人离开了房间,还不待下人关好房门,秦玉章便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把满身凌乱的岳父搂抱进怀里。
“骚货……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是不是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