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阴蒂肿得实在不像话,张勤没办法再穿裤子,只得赤裸着下体拿帕子擦拭车厢里的淫水,因着跪姿,他莹润发亮的屁股,湿漉漉的肉花完全暴露在女婿眼中。
秦玉章坐在座位上,肆无忌惮地用视线奸淫辛勤忙碌的岳父。
擦地就擦地,屁股翘得这么高,腿也分得这么开,这是生怕他看不见他的骚屁眼和骚逼吗?贱逼抖什么抖,肥嫩的花唇都把汁吸满了,简直像等人品尝的美味……骚逼呼吸得得太明显了,连里面的淫肉都看得到……那充满汁水的肉道滋味让秦玉章又亢奋起来,干脆解开了腰带,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直直地对着岳父的屁股撸动。
“岳父……你是故意的吧……”秦玉章喉结上下滑动,眼睛盯着嫩红饱满的湿软肉穴,阴茎硬得发疼,“擦地而已,为什么要一丝不挂地摇屁股……”
“……没…没有啊……”张勤局促地顿了一下,两瓣肥厚的花唇却止不住地翕合蠕动,中间羞答答地露出一道猩红的肉缝,正滴滴答答地滴水,“上面……不是……穿着衣服吗……”
是了……他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阴蒂被玉章吃得太过分才不得不光着下体的……擦地要一直动来动去,屁股当然会摇了……才…才不是……因为里面太痒了……
啊……岳父感受到女婿火热的视线流连在他的私处,不由兴奋地颤抖起来,又被玉章看光了……
他缓慢地在车厢里爬行,饱满的屁股晃出诱人的景色,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十分沉浸在这暴露勾引之中。
终于爬到了女婿腿边,张勤被那勃起粗大的性器吓了一跳。
好大……好粗……玉章发育得太好了……岳父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仰头望着那散发着热气的狰狞巨物,有些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张开了红唇,舌尖探了一小截出来,满脸痴迷之色。
秦玉章没有动,默默地看着岳父对着他的大鸡巴发情。
龟头上散发的气味好浓……马眼都在滴水了……哦……舔一下……玉章不会知道吧……岳父只是在擦地的时候顺便帮他清理一下马眼……
他的手在地上胡乱地擦拭,微微探身,眼神涣散地含住了女婿伞壮的大龟头,舌尖激动地舔吸。
啊……是玉章的大鸡巴……好喜欢……岳父不是想吃……只是马眼上的水会滴到地上……岳父帮忙吸走……他像是最下贱的妓子一样饥渴地吮着女婿的大鸡巴,浑然不知刚擦干净的地又被他从骚逼里喷出的水溅湿一片。
秦玉章再也忍不住,将岳父推倒在地,将他摆出双腿压在脸侧,肉逼朝天的姿势,挥着坚硬的肉棒就插了进去。
穴腔里的嫩肉早就被舔得湿软滑腻,大鸡巴插得十分顺畅,一路碾过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势如破竹地直捣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岳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哦~~还是被玉章的大鸡巴插了~~插得好深~~好幸福~~
只见他腿间那莹润的肉鲍通体湿红,圆鼓肥软,阴户肿胀不堪,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淫花,湿淋淋地向两边开花瓣,中间的肉嘴儿被一根坚硬粗壮的肉屌塞得满满当当,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不断往外喷溅汁水。
“岳父……”秦玉章喘着粗气,同他外表极不相符的骇人巨根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岳父的肉逼深处,内壁肥黏的软肉被凶悍撑开,软糯的宫口被大鸡巴肏得扩张到了极致,让那娇嫩的子宫都变成了勃发的龟头形状。
“好紧……今天玉章要把岳父的骚逼插烂……插爆……”
秦玉章的胯部和张勤的肥润肉臀紧紧相贴,饱满的囊袋不断拍打着他被汁水染得发亮的丰腴臀尖,打得岳父的骚屁股嫣红一片,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坚硬如铁的肉棒疯狂地在岳父肥沃的阴道里进出,媚肉早就叫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柔顺地裹着悍利的柱身吸咬挤压,这让秦玉章爽得不能自已,全然臣服在岳父这一口浪荡骚逼之中,被他柔软紧致的肉道夹得头皮发麻。
马车厢里响起岳父按耐不住的妩媚长吟,阴道被女婿的大鸡巴摩擦得炙热难当,两人私处相接的地方不断泛出清脆的水声,骚浪的淫穴内部迅速涌起一股温热的泉水,叫巨桩般的大鸡巴咕啾咕啾地搅熟喷汁。
“啊……啊……”岳父用下身的雌穴温顺地伺候着女婿,接连不断的情潮快感让他浑身颤抖,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嗯嗯啊啊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女婿的抽插挺动。
“玉章……玉章……”岳父喃喃地呻吟,剑眉星目之间满是茫然的绯红,浓睫剧烈颤动,每被肏一下就从嫣红的眼角掉落一颗晶莹的水珠。
明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却双腿举高敞露着畸形女逼,被女婿肏得无助流泪,肉乎乎的骚逼也被肏得汁水四溅,连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体内鸡巴冲撞的动作战栗不已,这景色简直漂亮到了极致。
秦玉章激动得心口砰砰直跳,鼻尖一热,就听岳父惊呼:“玉章……你怎么流鼻血了……你……”
“闭嘴。”秦玉章恼羞成怒,低头吻了下去,把他未尽的话语堵了回去。
“唔……呜……”舌头被女婿吸得发麻,雌穴也被女婿的肉棒奸到爆汁,磅礴的快感从两人性器相连之处如浪潮一般袭来,令岳父欲仙欲死,腿根不住地哆嗦,从嗓子里挤出带着情动的呜咽。
悖德的快感加上岳父骚浪的身子,叫秦玉章简直快要疯掉,他肏弄的速度快得惊人,直如狂风暴雨般耸动着腰胯,孽根在岳父肥间进进出出,宛如虚影。
马车行驶在山道间颠簸起伏,车厢里的翁婿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下身结合得十分紧密,噗嗤噗嗤地抵死缠绵。
在马车停下时,两人还在乱伦,岳父屁股紧紧贴在地上,双腿大开任凭女婿在他身上抽插,软烂骚红的肉花在空气中瑟瑟发颤,叫粗长的巨屌奸得外翻滴水。
下人敲响了马车门,“少爷,这都午时了,夫人让小的给您送吃的来。”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音,只隐隐约约听到从车厢里传来水声,他摇摇头,一定是听错了,少爷的车厢里怎么会有水呢。
又等了一会儿,端着餐盘的手都酸了,他不得不再次敲门,“少爷……您还在睡吗?”
“来…来了……”马车厢里传来沙哑的回应。
好像是岳老爷的声音,只是听起来怎么像带着湿气,色色的。
下人莫名其妙被张勤的声音弄得下身起立,丢脸地夹紧了腿,他一定是太久没发泄了,听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声音都能硬。
这时,马车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条缝,张勤泛着潮红的脸从里面露了出来,“吃的……给我吧……”
下人的角度只看得到张勤的上半身,只见他黑眸盈着水汽,脸颊带着可疑的红,嘴唇微微张着,唇瓣水润,吐息急促,衣衫也是凌乱的,露出微微凹陷的锁骨,再往下就被衣服挡住了,但他总觉得那下面高耸一团,就像是女人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