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56分,肖一曼踩着8寸高跟鞋,拎着名牌包匆匆忙忙地冲进公司,远远就看见池牧头顶笼罩着乌云,一手扶腰一手扶墙,双腿微微弯曲,螃蟹一样向电梯挪动。
她跑到池牧背后,一掌拍到他背上,“池牧你昨天去干嘛啦?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啊……”池牧痛呼一声,缓缓地回头,眼下硕大的黑眼圈,憔悴至极,惊得肖一曼又是一声惊呼,“你这是被哪个妖精吸干了精气?”
“别提了……”池牧又缓缓把头转回去,佝偻着向前移动,声音萎靡,“总之一言难尽……”
肖一曼跟到他身边,被他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逗得直笑,“我说你也是的,要出去鬼混也别选周二啊,咱们可是早8人,前一天熬得太干,第二天可没时间给你恢复。”
池牧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嘴唇微动,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哎……”
不是他不想解释,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管是400万把自己卖掉,还是昨晚被无良金主折磨一整夜,都没有办法坦然告诉自己的搭档。
艰难坐上自己的工椅,酸痛的大腿根才终于得以休息,这感觉只在他以前打球训练太狠时才有,季瑾宁居然还有脸说他太缺乏锻炼,他怎么会知道做人体模特除了经受精神折磨以外,还要经受肉体折磨。
万恶的有钱人……不对,该死的季扒皮!
池牧一边腹诽季瑾宁一边拿出杯子往里面倒速溶咖啡粉,一想到昨晚的遭遇,恨恨地又多拆了两包,也不知道咖啡能不能顶得住,要不然等会还是向肖一曼借点她的红参来喝。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肖一曼路过他身边时真的丢了一条红参液给他,“看你可怜,拿去补补吧,今天你不用出外场了,我去。”
说完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来对他抛了个媚眼,“下次妖精打架千万别选工作日。”
池牧:……
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而是季大少爷想怎么就怎么。池牧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昨夜的憋屈感再次涌了上来,他早已预料到季瑾宁是变态,但也没有想到他如此没有下限,说什么拍照,根本就一直在拍他的下体。
季瑾宁说他长了一朵小花,可是他根本看不到,还傻傻地问是胎记吗,季瑾宁这变态就让他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样双腿朝天,完整地暴露出私密的下体,说拍照给他看。想起他当时说这句话的眼神,池牧又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是很漂亮的小花,又小又粉,花瓣也对称丰腴。”季瑾宁将相机屏幕送到池牧眼前,慢条斯理地介绍道。
池牧茫然地看着照片上那色泽浅淡的玩意儿,确实小巧精致,中央拢着一条细细的缝,分明是一个肉穴的形状。
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开口,“这玩意儿怎么会长我身上?”
季瑾宁有些意外,眉目间满是戏谑,“你知道这是什么?我还当你会傻得真当这是胎记。”
“我又不是白痴……”池牧眨了眨眼睛,脸上渐渐浮现出困惑之色,显得有些紧张不安,惶惑无助,“我怎么会长女人的玩意儿……”
季瑾宁盯着他腿间玩意儿的眼眸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这也不是小事,你父母居然没告诉你?”
说着他又恶劣地笑了一声,“哦,对了,你没有父母,就算这样,你长这么大居然没有察觉也是有够单纯的……不过单纯意味着你干净,我很喜欢,”
池牧气得眼前发黑,一时间顾不得身体异状带来的冲击,本能地反击道:“至少我身心健康,比你这个死变态好。”
那个地方他又看不到,又没病没痛的,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长这么个玩意儿,还是说因为这个残缺他才会被父母抛弃的?
池牧脸色变得有些晦暗,季瑾宁可不给他伤春悲秋的时间,敲了敲他的膝盖,冷血地命令道:“我这里不负责做心理按摩,既然你身心健康,那就好好履行我们的合约,现在我要拍你这朵漂亮的小花,腿分开一点。”
“你……妈的……”池牧气得把后槽牙都咬出了血,这季变态是真的懂怎么让人生气的,什么茫然和自怨自艾都消散得一干二净,脑海里全是暴打季瑾宁的画面。
季瑾宁半蹲到他面前,透过镜头仔细观察池牧的私处。与池牧凌厉的外表不同,这朵肉花实在是长得精致,漂亮得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被毛发包裹而从未外露过的嫩蕊被火热的视线烫得轻轻翕动,牵连着上方的小巧蒂尖都跟着规律地颤动。季瑾宁禁不住越贴越近,连呼吸都打到了池牧翘起的肉臀上。
池牧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挪动了一下屁股,“拍……够了吧……”
似乎是不满他的逃离,季瑾宁单手抓住眼前的蜜色臀瓣,毫不控制力道地揉捏起来,丰满的屁股肉被扯开再合上,腿间的两口嫩穴随着他的力道不住张合蠕动,小小的穴洞在季瑾宁眼前露出艳丽淫靡的颜色。
“不要乱动,也不要指挥我怎么拍照。”
“唔……”池牧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被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逼得泄出一声闷哼。
季瑾宁一边用手掌玩弄他的肥润臀瓣,一边用相机忠实记录上面被或轻或重掐捏出的深深浅浅的艳色指印。
池牧忍耐了许久,终于开口:“你拍就拍……能不能不要揉我的屁股……”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打着颤儿的低哑声音,刺激得季瑾宁浑身一抖,手指竟微微哆嗦起来。
季瑾宁盯着自己的手,痴笑了一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你的屁股揉开了才好看,难道你以为我只是喜欢拍一个干巴巴的屁股吗……”
说完直接一推就把池牧整个推倒在床上,又从床头柜里摸出两把手铐,扯住他的小腿分开,一边一个拷到床柱上,动作一气呵成,池牧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摆成了大字形。
池牧反抗无能,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你要干什么?”
季瑾宁不答话,伸出手指捏住肉花娇腻的两瓣,堪称狠厉地往两边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