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铎,李家五代单传的独苗,十七岁,无业游民。
别问我为什么不上学,毕竟十八岁就要被沉海了,上不上学也无所谓,况且我也听不懂。
我从小就知道我是一篇渣攻贱受文的炮灰攻,我要把渣攻送来的双性贱受煎了又煎,搞大他的肚子再玩弄流产,为虐受事业搬砖添瓦,最终被悔改的渣攻灌水泥再沉入大海。
因为是炮灰攻,所以我是个大屌帅哥。
毕竟屌不大,就没法把不孕不育的贱受做怀孕;脸不帅,贱受就不会被渣攻伤透心后对我芳心暗许。可惜这颗芳心我收不了,不仅不收,我还要把现在已经怀了我的种的贱受玩流产。
具体怎么流产的,作者没写清楚,我只知道是因为我的不知节制和毫不怜惜。
想起被我“金屋藏娇”,藏在公寓里的金刚芭比贱受,我要靠大屌硬生生把他做流产,我就不得不先怜惜跟了我十七年的大兄弟。
想我平时给贱受交公粮,牛子都会被嗦痛,如果用大屌给他成功人流的话,我的大兄弟恐怕以后钻木取火也不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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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最初,说实话,一开始看到贱受我是拒绝的,渣攻给他下了药扔在酒店,打电话说送给我,我心知剧情终于来了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一开门,好家伙,贱受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了,那倒三角的身材,那窄腰宽胯,那肱二头肌大胸肌以及恨不得有八块的腹肌看得我差点晕肌,没人告诉我贱受竟然是个黑皮酷男啊!
我有点心梗,心想怪不得渣攻要对他虐身虐心,要是这么一个黑皮酷哥整天轻启樱唇,泪眼盈盈,柔若无骨,惯常平地摔,撕逼撕不过小姑娘,我的拳头也会硬。
贱受已经身中春药欲火焚身了,而我今晚也要摆脱处男身份,为了壮胆我来前干了两罐哈啤,不禁也醉眼朦胧。
书中对于我是不是处男并没有写明,但我还是很好地保留了我的处男之身,就在今晚,就在这时,我就要把贞操交给贱受了!
我一步一脱,走到床边的时候衣服也脱了个精光,看着“玉体横陈”的贱受,我不禁咽了口口水,心一横压倒了他的身上。
一压上去我有些尴尬,照理来说我是攻,压受应该是泰山压顶,可我竟然没有贱受强壮!还差点被贱受波澜壮阔的胸肌闷到,我偷偷摸摸地往上拱了拱,和他肩膀齐平,然后低头一看,操,我的脚竟然够不到贱受的脚!
我竟然没有贱受高!
我可是攻!净身高180的攻!
现在的贱受到底是什么属性?
世界观被震撼到的我只能安慰自己,我还年轻,十七岁还能再长,而贱受已经二十七了,不可能再长了。
对了,忘了说了,这还是个年上贱受,比二十一的渣攻小阎总大了六岁。
我不再自取其辱,原路返回拱到他的胸肌处,抬头去看他到底长了什么样的脸,浓眉薄唇,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如刀削斧凿般的脸......这他妈你跟我说是柔弱贱受?他长得都快比我攻了!
我内心忿忿,而贱受显然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正睁着一双深沉的眼眸盯着我,薄唇轻启:“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不想死的话就快滚。”
我自然不惧,一个贱受还能翻了天去不成,我邪魅一笑,说道:“别挣扎了,小阎总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不过是他玩腻的破鞋罢了,别跟我装模作样!”
“小阎总......谁,阎翰飞?”
“呵呵,想起来了?既然他把你送给我了,你就老老实实当我的性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