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时,贱受正捏着下巴半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想着什么。见我回来,他偏头眼神沉沉地看我一眼,语气近乎温和,说道:“回来了,吃饭吧。”
......他今天好人妻,我都有点想说脏话来表达我的震惊。
我狐疑地坐在餐桌旁,瞳孔地震地看着他竟然给我盛了一碗汤,我日,我平时夹菜可能都抢不过他,他今天居然!主动给我盛汤!
我十分震撼且感动,于是我闷头把碗里的汤一口气干了,抿了抿唇,实话实说地问他:“......你在生气,生什么气?”
我毕竟也日、不是,和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对他的情绪感知还是很敏感的,比如他有时虽然面如恶鬼......有些离谱但精确的形容词又不耐烦,但实则并没有发怒,甚至我再得寸进尺一点他也会翻个白眼啧舌一声却包容我。但现在他不太对劲,虽然面容平静,嘴角还勾着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心情不错的模样,但他却在货真价实地怒火中烧。
作为......咳,他的老公,我当然要问问原因,他听到我的话微怔,有点惊讶地看我一眼,满脸都写着“才发现你的技能点竟然点在这里”,他沉吟一会,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还多久成年?”
这题有点超纲,我从未设想过这题的答案,脑中一时闪过“他是不是嫌我小”“我操他妈的年轻居然也会被嫌弃吗”“只恨我没再长个十岁”“小阎总也就不过比我大个三四岁而已”等等念头,我戒备地猛干一大口饭,想着要是他嘲笑我年纪小,我就把他扛到卧室去日,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我年纪小,但我屌大——趁现在多塞几口饭菜,省得到时透小粉逼时肚子饿得咕咕叫......
“还有小几个月吧。”
我故意含糊不清,其实我离十八岁还差半年......半年也是小几个月,没有问题。
他又问:“你和父母关系如何?”——我把他们搞破产你不介意吧?
我捏紧了筷子,心想今晚怎么全是超纲题,我该怎么答?我不知道答案啊——当下我一个心念电转,最终认真地沉痛说道:“我是孤儿。”
贱受不过是被我金屋藏娇的可怜大龄人妻,只知道我是个富二代,我说我爸妈死了,他也查不到真实情况。与其被他知道我爹不疼娘不爱,还不如让他以为我是个父母双亡的富二代......嗯,这个人设挺攻的。
他显然被我的回答镇住,一时沉默,神色不明地看了我许久,最终低声喃喃道“那没问题了。”
我怕他再问我的家庭情况,于是板着脸,义正严辞地斥责:“吃饭,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别问了,再问我很有可能就说漏嘴了......
饭后他照例捧着他的真爱电脑,我靠着他打游戏,连输五把之后我一抹脸,手机一扔,扭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决定今晚不宜打游戏,但宜嘬巧克力奶。
他从鼻子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垮着脸有些烦,“玩游戏都不安分,你能不能消停会......我有正事。”
他虽是这么说,我扯他衣领子的时候他不拦我,我用唇抿着他的乳尖时他也不拦我,呵,不过是熟男人妻欲拒还迎的把戏罢了!
我抬头去亲他的嘴,舔了舔他嘴唇的功夫,他垂眸睨了我一眼,口嫌体直地启唇接纳了我的舌头,亲完后我俩都有些气喘,我争气又不太争气地支起了小帐篷,硬邦邦地顶着他的腿,他自然是感觉到了,低头扫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觉得他可能在笑我自制力不够,甩着舌头亲个嘴也能硬......我当着他的面正直地把裤子脱了,我只是个十七岁的单纯大男孩,对着老婆硬硬怎么了!他显然也很意动,啪一下把电脑合上了,我不屑地勾了勾唇,用胜利者的目光俯视茶几上的电脑,哈,正事果然没有我重要!
我把他裤子扒下来的时候顺势惋惜了一下我新换的沙发套大概也命不久矣,随即如狼似虎地掰开了他的双腿,一天不见,他的小粉逼果然已经消了肿,只是泛着红,阴蒂微微凸出,我用指尖细细拨开他合拢的阴唇,指腹摩挲着逼口的嫩肉。
他的双腿已经勾上了我的腰,眼神在我的左肩处一扫而过,微微眯起,又被小粉逼传来的细密快感吸引了注意。穴口很湿,似乎只要我摸几下,他里面就湿了潮了,细雨一样延绵不绝地流了出来,透明的淫液中还夹杂了丝丝白浆......是我昨晚偷偷留在里面的精液。
也不怪我亲亲他摸摸他就能硬,毕竟我满脑子下流的黄色,看着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桌边吃饭我就会想到他衬衣底下丰满弹挺的胸肌;他高深莫测地看着电脑时我想的是他长裤包裹着的,会在晚上热情勾在我腰间的双腿;他挑着眉毛扯着嘴角回怼我时,我的脑子会自动回放他高潮时隐忍泛红微汗的脸......甚至他里面还夹着我的精液欸。
害,我下贱,我馋他身子。
我俯下身笼罩着他,勃起的牛子不用我指挥,它是个认路的流氓,奔着他的小妹妹就去了——不是我不管,是我管不住——他双臂搂着我的脖子,昂起头和我接吻,我的舌头贴上他的舌头时,他一个闷哼,双手一松,又重新落了回去。
他的瞳孔涣散了一会儿,上半身随着我透小粉逼的力度前前后后地移动,半晌才朝后一捋散乱的头发,微微喘息,“啧,都不带打声招呼的。”
我正被小粉逼的紧致吸咬得脊背发麻,他逼口以及阴道还没被操松时实在是紧,我腰力又猛,逼口的嫩肉紧裹着我的鸡巴,前几下还会随着我抽出不舍一般地带出来些许,我插进去时那处的嫩肉又会跟进去,我多看两眼脑子就有点浑,深刻诠释了什么叫满眼粉逼头晕目眩。
我晃了晃头,低声说道:“忍不住......”又挽尊,“我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他报复地夹了我一下,估计心里在想“这梗怎么就过不去了”。
我用舌尖抵着牙根,闷头操了几十下才觉得他里面放松了些,小粉逼里分泌的淫水均匀地裹在我的鸡巴上,湿滑滑的,让我插逼越发顺畅。他的阴道紧且短,阴道壁还有很多褶皱,我25cm+的牛子一下子就能捅到底,如果我再险恶点,一偏胯换个角度,龟头就会顶触着他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暧暧的、似有似无的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