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面的晃动早已停止,可公狗那粗大的阴茎却还插在美人湿润的肉逼里,舍不得拔出来,身下骚货跟它操过的小母狗不一样,阴道内部经过几番高潮后仍无比紧滑,被破开的软肉努力闭合着,和茎身贴合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就算只是埋在里面不动,也能体会到莫大的快感。
流浪狗从背后紧紧压着席清,舌头一下下舔舐着他的皮肤,延缓着交配的时间,偶尔还会突然挺动身体,防止锁结消退的龟头从宫口滑出。
“呜呜……”被鸡巴这么插着,小穴传递出的饱胀感愈发强烈,席清颤了颤眼睫,阴道又开始微微痉挛,这种感受并不陌生,他沉浸在熟悉的快乐里,指甲往男人手背上抓挠了好几下。
起先他没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还在咿咿呀呀地叫着,只是随着左手被男人用力回握住时,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无声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季朗的眼皮动得格外厉害,似是在和身体惰性做对抗,挣扎着想要醒来。
看这样子,不出一分钟就会彻底转醒。
席清赶紧抽回手,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方法,要想全身而退肯定是不可能了,这里距离门口太远,加上他内裤还留在床上,就地躲起来也不现实。
只有……
他眼神闪烁,趁身后的公狗不注意,挣脱对方的压制翻身下床,然后跪到了季朗那头的地面上,这期间男人的眼皮越睁越开,席清没有犹豫的机会,迅速拿起放置在旁边的毛巾覆盖上去。
别看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游刃有余,实则已经被吓得浑身冒汗了,就连那按在毛巾上的双手也在不住颤抖,述说着主人的后怕。
好在男人昨夜喝了太多酒,反应有些迟缓,丝毫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也没伸手去掀脸上的遮挡物,只哑着嗓音喃喃道:“不舒服。”
席清心有余悸,勉强镇定下来,半是撒谎半是属实地安抚着:“因为你醉得太厉害了……刚刚还吐了,用毛巾敷完会好很多。”
一向清冷的声线此刻多了几丝柔软,像是蛊惑般,每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
是席清。
季朗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喉结突兀滚动了两下,如果他不这么激动的话,或许能尝出舌尖化开的异样味道,从而窥探到事情真相,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关注别的,满心都笼罩在莫名的甜蜜里。
大抵男人在遇到喜欢的人时,不管多少岁都会像正值青春期,季朗掩饰般咳了一下,往常的能说会道全派不上用场,只笨拙地吐出一句“谢谢”。
“没事……”席清庆幸对方没有多问,不然还得找借口应付,而他现在又实在分不出多余的心思。
因为那条流浪狗又贴了上来,毛茸茸的身体站立着,两只前爪熟练地扣住他的肩部,然后在醒来的男人身边,那根裹着淫水的狗鸡巴往前一送,再次抵住了他腿间嫣红的肉逼,大龟头缓缓摩擦着阴唇内侧的软肉,一边抖颤一边舒服得直冒腺液,又想要疯狂肏逼!
公狗享受过那种绝妙的滋味,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它就着这个姿势,鸡巴紧贴住肉缝不停抽动,寻觅着能把自己全部含吮进去的小小肉口。
“!!……”粉嫩的阴唇和逼口被磨得软麻酥痒,快感止不住往身体里灌,席清竭力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害怕被男人发现。
但声音可以忍,四肢的颤抖却不能,他的大腿被花穴间的抽插激得剧烈哆嗦,双手更是抖得停不下来,为了不让对方有所察觉,他的手开始在毛巾上打圈按摩,借着假动作来掩盖自己的淫浪。
而季朗被蒙着眼睛,酒精又降低了感官,还真以为只是单纯的按摩,丝毫不知身边的骚货正在被自己带回来的流浪狗凶狠磨逼,狗鸡巴磨得他浑身发颤,唇肉外翻,淫水流了一股又一股,那偶尔加重的按摩力度也正是因为快感太汹涌,对方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突然失控。
好爽……
小逼被鸡巴磨得快要化掉了……忍不住想叫……
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情形下,席清心中怦怦直跳,肉逼紧张地夹着,穴里穴外都比刚才敏感了许多,才只是被龟头蹭了蹭淫缝,水液就哗哗直流,淋得那根狗鸡巴不停跳动,抵在阴部上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由于姿势的原因,席清的重心并不怎么稳,身体被撞得剧烈一晃,差点扑到季朗头上,没办法,他只能腾出一只手扶在床边,腰肢微微塌下,将丰满的肉臀往后翘。
他摆出这个姿势只是想维持平衡,不是要做其他,可谁知却反倒方便了那条流浪狗的动作。
只见抬高的雪白光景下,一口红肿娇嫩的肉鲍正湿淋淋地含在当中,两片阴唇十分肥艳,被肉棒插得合不拢翻卷,露出里面含满了精液的蜜洞,公狗顺势拱起脊背,龟头对准翕动的逼口,贴着外面的嫩肉磨了两下,然后无耻地一挺而入,直直操进了还在细细痉挛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