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配色肃冷华丽,装修风格偏西式,壁炉上挂着几只鹿头,客厅的角落里有几只中世纪时期的盔甲,展示架上摆着很多不同时期的冷兵器。
秦乐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被萧弋牵着一路走到了房门口,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正在打扫的佣人,萧弋全然不避讳。
推门进入,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秦乐的衣物。
可在看清对方身上满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之后,他僵住了。
尤其是那对大奶子中间诡异的红痕,以前他看不懂,但是被秦乐用奶子伺候过许多次之后,如今自然知道那东西意味着什么。
他几乎能想象秦乐跪在秦书礼身下捧着乳房是何等模样。
太恶心了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反胃。
并不是觉得秦乐恶心,只是……只是想到秦乐被别人插入…他受不了……
回忆起与许慕清共同轮奸秦乐的场景,他几欲作呕。
对,还有许慕清。
如果不是昨天他们把他从许慕清家里带走,那么……他也会被许慕清……
不……
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把将人压在绵软的枕头上,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简陋的灯,是白色的,形状像是兔子,秦乐的脸正对着那盏灯,他分明是看见了,却毫无知觉一般。
眼中除了恐惧,什么都没有。
他早就把这灯带回了家,可他却根本没有发现。
明明是他亲手买的。
他还说过会时不时充电,保证它一定会亮着。
为什么。
凭什么。
他在顷刻之间脱力,将人松开,仰躺在了床上。
空气在一瞬间寂静,秦乐也跟着仰躺着,若不是听到了对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他几乎以为这间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们没有说话,没有闭眼,只是怔怔看着天花板。
直到……萧弋看见了一条信息。
男人整个阴冷起来,一把掐住秦乐的脖子,眼中皆是森然的疯狂。
“你真他妈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婊子。”
衣服被人撕开,双腿被打开到了极致。
近乎于兽类的可怕阴茎就这么直接进入了他的下体,他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男人便开始疯狂抽插。
阴道被撑到极致,这样可怕的速度……
他哭叫着求对方轻一些,却被对方强制着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喷出的淫水将身下的床单也染湿了。
漫长的性事令他精疲力尽,最后,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像一只破烂的玩偶任由一波又一波的侵犯,他不知道对方射在了他里面多少次,子宫被插到疼痛不已,肚子亦是高高鼓起。
一阵酸麻过后,子宫内部开始绞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挖着他的肉,和痛经类似的坠痛感从下腹传来。
他发出模糊的气音,祈求对方轻一些。
男人一僵,停下了动作,将阴茎从他的阴道内抽出,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里面流了出来。
“秦……秦乐?”
萧弋整个人都在颤抖。
迷迷糊糊间,他往下面看了一眼,却看见了腿间猩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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