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嘴角挂着些许血丝,脸上有些青紫,他并不知道秦书礼是如何得知他在此处的,但显然见到他如今的模样,秦书礼比他更为惊愕。
浑身俱是一颤。
该怎么办。
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是想要做吗,可他下面现在不能用了,怎么办……他会在这里操他吗,后面……后面好像还可以,要不要帮他舔?是不是舔出来就不会操他了。
不……不能再做了。
太疼了。
太疼了……
他惊惧地想要往后缩,可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男人如刀子般的视线令他毛骨悚然。
或许是恐惧,或许是绝望,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书礼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
“萧弋说……”
“是真的吗?”
秦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中的惶恐畏惧刺的他心尖发疼,他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那些被主人虐待后侥幸存活的宠物,它们也是这般神情,那些痛苦会给它们留下一些应激反应,它们不会再次靠近施暴者,甚至只要见到施暴者的同类都会远远逃离。
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生生驻下脚步,试探着伸出手。
“我带你回去。”
“别怕。”
看着那只朝自己靠近的手,秦乐瞳孔骤缩,迅速抱住了头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这番动作撕扯的他下体生疼,他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出一段话来。
“不行的…现在不可以的……过几天好不好,过几天再做吧……”
“我给你撸……不…给你舔好不好……我还可以含到喉咙里,像以前那样……不要用下面好不好……才流掉,很松的,你不会舒服的。”
他断断续续的说完,事实上,他里面现在是肿着的,而以秦书礼那种尺寸,只要进去……肯定会被撑到流血的。
“真的很松……我给你舔吧……求你了……过几天随便弄好不好……”
秦书礼全身一僵。
双眸在一瞬间猩红,他努力平复呼吸,秦乐察觉到了对方正极力掩饰着什么,昔日清浅寡淡没有任何内容的双眸里爬满暴虐,可他却用生平最温和的语气对秦乐开口:“不想做就不做了,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强迫你。”
“等我一会儿。”
说完,想要扯出一抹笑意,可看着病床上那人的模样,却是根本无法扯动嘴角,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还坐在门口,见他出来,眸光微动。
“他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秦书礼阴戾一笑,一把将人的领子拽住,仔细看,萧弋的下巴上也有些淤痕:“快他妈被你搞死了。”
男人因这句话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兴致,丧家犬似的垂下头,眼睛发红。
“你怎么把他搞到流产的?嗯?”
“是像以前那样踹他的肚子,还在让他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你身下把他操到流产?”
“我他妈问你,你怎么把他搞到流产的?”
“说话啊!!”
顶配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怕影响到房内的人,他还是将声音压到了最小。
秦书礼以为他们会再打一架,但自始至终,萧弋都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他将人松开,心里的怒意却未消减半分。
半晌,对方麻木地抬起头,“他怎么样了?”
“他说看你一眼都恶心。”
萧弋很久都没说话,望了眼病房的方向,薄唇紧抿,转过头,锋利的五官里的戾气未减分毫,长眸阴郁地看着秦书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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