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清?
男人瞳孔微缩,看着怀中人,绿眼睛里皆是寒霜。
这婊子。
凭什么。
明明许慕清和他一样。
许慕清操他可不比他少。
凭什么?
凭什么是许慕清。
婊子。
他一只手微微上移,胸腔内烧着一团烈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无可抑制地咧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来,露出锋利的犬齿。
掐住怀中人的下巴,眸中已蓄满了恶意:“这么想要他?”
这么喜欢许慕清?
秦乐被他暴戾的眸光吓得瑟缩,拼了命想要挣脱,却扯到了下体的痛处,当下疼的直冒冷汗,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时,头顶又传来了一道森冷的声线。
萧弋冷冷看着眼前人:“你要这婊子吗?许慕清?”
闻言,秦乐急忙睁开眼,哀求地看向许慕清,却因着萧弋恶意满满的脸色不敢多言一句,强忍着疼痛,紧紧咬住下唇。
他扇了萧弋一掌。
那道印子现在都没消,他嘴角的血甚至还没散去。
萧弋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
他现在只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许慕清身上,即使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见状,萧弋脸上笑意更甚,“还是算了吧,这婊子刚刚被我玩儿到流产,用不了。”
许慕清没有说话,他的头发并未扎起,瓷白色的皮肤衬的那头乌发愈发漆黑,垂下的几缕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长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低着头,怔怔看着萧弋怀中的秦乐。
即使脑中想过千万种情况,可真见到秦乐如此惨状,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顷刻烟消云散了。
他像一瞬间被人抽干,愣在原地。
但随着萧弋怀中人又一声低哑的喘息,他猛地回过神来,看着笑意恣睢的男人,双眸几欲龇裂:“你他妈是疯了?”
“你想把他弄死?”
萧弋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正欲开口,怀中人呼吸陡然促了起来,他一僵,长睫半垂,看向面色苍白的秦乐,表情有一瞬息的空白。
“呃…啊…”
随着痛苦的呻吟声响起,两人俱是一震。
气氛陡然凝滞。
萧弋再也扯不出僵硬的笑意,脸色越发阴戾,抿着唇,不发一言。
几个瞬息过后,他再也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抱着人便要上车。
可许慕清却一把将他按住,即使许慕清不太弄的清秦乐此刻的状况,也能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况且,他还被萧弋弄到……
强忍着,他竭力保持平静,对着已准备将秦乐安置在后座的男人开口:“把他给我。”
萧弋此刻心跳的极促,思绪全被怀中人所牵扯,想佯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可额间已经浸满冷汗,喉结滚动:“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
“还是说这婊子已经让你……“
“欲罢不能了?”他眯了眯眼。
“许慕清?你喜欢上他了?”
“疼……”
秦乐并未听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眼前已逐渐模糊,耳膜内亦是嗡鸣不止。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呢喃半天,却只挣扎出一个疼字,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周围似乎响起细碎的交谈声。
很陌生,并不像那两人的。
抱着他的手越发收紧,想到那人暴戾的眉眼,他拼尽了全力,几乎声嘶力竭:“慕清…求你…带我走……求你……”
“就这一次……求你……”
“许慕清……”
他并不抱有太大希望,在他们眼中他不过就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婊子,许慕清怎么可能为了他,跟萧弋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