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开了。
是萧弋。
萧弋嘴角有些破皮,左颊微微泛红,像是被谁扇了一巴掌,想到之前被其祖父叫走……除了对方长辈,秦乐也实在想不到,谁敢对萧弋动手。
他还跪在秦书礼胯下,虽然穿着衣服,可无论是脸上被射满的精液,还是秦书礼那根被他嘬吮舔舐到水淋淋的鸡巴,无不昭示着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他想擦擦脸上的浊精,可身上的衣服是秦书礼的,他不敢弄脏,只能低下头,微微将脸遮住。
即使被这三人玩了不知多久,但以这样的情态暴露于他们眼下,像个最廉价的男妓般跪在自己哥哥的鸡巴下面,还是羞耻得连头都抬不起。
但他和男妓又有什么差别呢?
许慕清站在萧弋身边。
他手中握着一管药膏和冰袋,看见了屋内的情景,沉默不语。
萧弋则双手插着兜,扫了眼他和秦书礼,微微偏了偏头,漫不经心地笑着,不知是不是秦乐的错觉,他总觉得那笑意并未达眼底,那双绿眼睛里,分明森然一片。
“看来吞了不少啊,一晚上吃两根,也就这婊子能做到吧。”
他咧嘴一笑,犬齿锋利,说完便跟许慕清一起走进屋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转过身,抬腿,一脚将门踹上。
那声巨响令秦乐一颤。
空气近乎凝寂,秦乐眼睁睁看着那两人缓步走向他和秦书礼,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抓了抓身上的衣服,两腿合并在一起。
秦书礼面色冷漠,除了眸光晦暗,倒未有什么异常,他靠着沙发,厌恶地望着另外两人走近。
秦乐头埋得极低,那两人走近了,才发现他脸上被射满的浓精。
脚步一顿。
萧弋勾着唇,脸上笑意却褪得一干二净。
许慕清绕过跪坐在地的秦乐,径直走到秦书礼身旁,将手中的冰袋随手扔在茶几上,和秦书礼一起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然开始发抖的秦乐。
他抬起手,看了看指甲,目光缓缓落向秦乐的右手无名指——
那里本该有一只戒指,但此刻,空无一物。
萧弋也沉步靠近,看着秦书礼与许慕清晦暗的面色,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嗤笑一声,走到秦乐身边,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头。
恶劣一笑:“被他们轮了?”
“逼松了没?”
秦乐抬眼就看见了那双锋利的绿眼睛。
萧弋五官殊艳,是那种一眼就能抓住人眼球的艳丽姿容,偏偏眉骨较低,便显得十分凶戾,加之此刻笑容阴狠,只一眼便叫人如芒在背。
他咧着嘴,俯下身子,转动秦乐的下巴,逼着对方不得不面向坐在一起的许慕清与秦书礼。
许慕清垂着眸,把玩着手里的膏药,手指缓缓磋磨,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书礼则看着萧弋,剑眉紧拧,似在极力克制。
“他俩谁的鸡巴干得你爽?”
“刚刚伺候完两根,应该深有体会吧?”
闻言,两道沉沉的视线同时朝秦乐扫去,秦书礼偏了偏头,仿佛在等他回答,秦乐心下惊惧,哪里说得出话,想往后缩,可身后又站着萧弋。
“嗯?你哥哥和皎皎谁让你爽?”
“你吃过那么多次鸡巴,这都分不出来?要不三根一起试试?”
“反正你有三个洞。”
萧弋边说着,边松开秦乐,后退一步,靠坐在茶几上,好整以暇地扫了另外两人一眼,又垂下眼睫,看向地上的秦乐。
秦乐全身只套了件秦书礼的外套,两条腿完全暴露在三人眼下。
他跪坐在地,前方的沙发上是秦书礼和许慕清,后面萧弋倚靠着茶几,本来他们房间的客厅极为宽敞,可这三人身高都过了一米九,十分高挑,这般围在一起,空间便显得逼仄异常。
他们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看着秦乐。
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令他寒毛倒竖。
秦乐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置身兽群之间,心脏像是被人紧攥,不受控制地乱跳。
空气凝滞,无人说话,秦书礼支起了身子。
秦乐没有抬头,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些灼灼的视线,望着浅灰色的地毯,神魂恍惚,不发一言。
该……该怎么办……
他们会……会一起吗……或者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打他?
做的话,只要他足够下贱,就不会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