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躺在沙发上,手里不知为何拿着一根领带似的墨绿色绸缎。
眼前的场景令他呼吸一滞。
许慕清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魄般的乌眸似乎镀上了一层寒霜,垂落的乌发被汗水浸得半湿,冷玉似的手掐住了秦乐的下颌。
还是记忆中惊心动魄的漂亮,但不知为何,那双眸中莫名有些寒意,似碾碎了冰雪,且右颊处有一道已经结痂快要痊愈的疤,不知是谁弄的。
秦乐尚且处在震惊中,接着又看见了沙发边上的秦书礼。
那人薄唇紧抿,额发被汗水浸得半湿。
眉间依旧冷沉矜贵,喉结却微微滚动,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覆满肌肉的手臂青筋暴起。
清冽的双眸里,半点没了往日的清冷疏离,那些咄咄逼人的冷漠,皆化作了暴怒。
仅看一眼,便令秦乐有些胆寒。
秦乐一颤,手中绸缎被拖动,另一头似乎绑着什么东西,一偏头,便看见了一张殊艳的凶戾面孔。
萧弋。
那根绸缎绑在了萧弋的脖子上,秦乐牵着绳子,像是在牵着一只凶神恶煞的恶犬。
怎么回事?
他诧异地看着眼前三人,他其实一直在向萧弋打听许慕清和秦书礼的事,基本上每天都会问上几句,可如今两人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他却没有半分喜悦之情。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奇怪了,萧弋还没穿上衣。
正准备帮萧弋将脖子上的绸缎解开,下一秒,却被人掐开了嘴,萧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往他口中探去,像是在做扩张一样。
秦乐不解地抬头看向萧弋,他不明白为何对方突然这么粗暴,却发现萧弋呼吸很重,勃发的肌肉上布满了汗液,削瘦的下颌微微仰起,墨绿色的眼珠子里阴沉一片,薄唇紧抿,锋利而美艳的眉眼正生硬地忍受着什么:“这么会玩儿啊宝贝,还会下药了。”
秦乐听出了对方咬牙切齿的口吻。
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画面,是他送了一块蛋糕给秦书礼的场景,秦书礼不喜欢这些甜腻的食物,但还是吃完了。
不,他不止给了秦书礼,还给了萧弋和许慕清,说是自己做的……等等,这里是哪里?
一边艰难地吞咽着萧弋的手指,一边眯起眼睛朝四周望去,他想不起来这是哪里,不过周遭偏西式古典的装修风格……
看着墙上挂着的几张兽皮与兽首……倒是听萧弋说过,儿时,萧故总是会带着萧弋去萧家后山的林场内猎一些大型的山兽,不用枪,只挽弓箭,萧弋极擅骑射,甚至说过冷兵器给人的感觉是枪支无可比拟的。
是在萧家吗?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另外三人也在?
口中作孽的手指并未因他的几声呜咽就放过他,口水顺着男人的手渗出,不知为何,身上莫名有些热,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激得秦乐双腿发颤,腰窝发软。
嘴里残留着一些莫名的甜味。
哦,想起来了。
他也吃了那些蛋糕,求着萧弋喂他的。
可记忆始终是断断续续的,他根本想不起来秦书礼和许慕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难受地想要别开头,谁曾想一垂眼,便瞧见了一根乌黑的阴茎。
与主人优越的外表大相径庭,显然这是一根粗壮的肉屌,上面布满狰狞的脉络,过分巨大的柱身上有着一些可怕的凸起,拳头大小的龟头更是令人望而生寒。
虽说这颜色与形状都是天生的,但……萧弋这东西,不论怎么看,不论秦乐被这东西弄过多少次,都对这东西生不出什么美颜滤镜。
看着这油光水滑的阴茎,脑中忽然浮现着他当着秦书礼的面为萧弋口交的模样,跪爬在男人身下,一边眯着眼睛挑衅地看秦书礼,一边轻浮地对着萧弋说了什么,接着便被人扯着头发,掐开嘴,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许是为萧弋吃得多了,他现在竟也勉强能将男人的阴茎含住了,虽不能进得太深,但是深喉还是可以的,于是当着秦书礼的面给萧弋舔了好一会儿,男人也极为配合的抓着他的头发不停动作。
怪不得嘴里有股精液的味道,双唇也有些肿涩。
腿心出传来的燥意令秦乐难堪地夹紧了双腿,却被怪异的触感惊得一僵,垂下眼睫用余光去瞄,只见自己竟穿了一条堪堪遮住腿根的白色蕾丝吊带裙,腿上甚至还穿着极为薄透的白丝吊带腿袜。
那蕾丝裙虽透却不露,虽短但该遮的地方都遮得死死的。
秦乐不矮也不算太高,身高不如三人惹眼,但身材比例极为优越,双腿并不是那种骨感干枯的细,长而笔直,且皮肤冷白,穿着这么一身,落在另外三人眼里,只怕心里不知有多想将这清艳美人彻底玩成自己的专属精盆。
遑论这三人还被秦乐下了足量的药。
秦乐甚至还未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便被秦书礼提起了一只腿,秦书礼捏着他的一只脚踝,往两侧分开,淡淡地看向秦乐的腿心。
那处穿着和腿袜配套的白丝内裤,腿心的秘处有一根由珍珠串成的珠链,半遮半掩地挡住了中间的鲍肉。
秦乐那里生得肥大,卷曲的阴唇在轻薄的白色布料上顶出软绵绵的鼓包,偏偏又被布料与珍珠死死遮住,秦书礼半点也看不见那处湿滑粘腻的粉肉。
秦乐为难地看了一眼秦书礼。
见对方剑眉紧皱,清冽面容冷酷异常,便有些畏惧地抽回了腿,死死合住,两腿交叉着叠在一起,妄图遮住些什么。
这三人在性事上都极为强势,向来习惯占据绝对的主导位置,最喜欢他细弱无力的求饶与吟哦,他这副怯弱的模样落在三人眼里,跟掰着批求操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