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莱取出两枚银铃,将它们重新穿入皇太子尚未长合的肉孔中,随后拨弄了一下,笑着牵起了皇太子颈间的那根银链:“您应该效仿您的母亲,先去酒馆学习一下,该如何向男人们卖弄风骚。”
皇太子耻辱地低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咬住了下唇。
林莱便将他牵到了一家来往客人众多的酒馆。
皇太子被他牵着颈间银链,宛如栓狗一般地栓在了酒馆的一处木架子旁。那里候着的是早已打过招呼的数名壮汉,喝得醉意醺醺,等待着雏嫩娼妓的到来。
林莱推了一把身前的人,将他推得踉跄一步,摔倒在这几名壮汉的胯前。白嫩的屁股便从细窄的布料后活色生香地跃跳出来,露出一只艳红熟烂的粉桃,湿淋淋的嵌在两团雪腻臀肉的中间。穴心儿内湿漉漉地含着一汪黏腻亮汁,绵软地敞着,将坠不坠地黏在柔艳绽开的红肉内。透明的黑色丝袜紧紧束着对方雪白笔直的修长大腿,薄汗将袜面浸得微微发亮。
皇太子喘息了几下,屈辱在他面上一闪而逝。只是过了片刻,他敛了一双碧翠如玉的眸子,红唇微启,主动去吻站在他前方的壮汉的裤腰。
林莱心情极好地点了杯酒,坐在吧台的旁,看着皇太子低眉顺眼地去讨好那几名在他眼中的低微贱民。
壮汉抓住皇太子垂在颈间的灿金长发,将他整个人扯得一晃。简单遮挡在布料之下的一对大奶便乱跳着颤动不止,连两枚肥硕嫩红的奶头也跟着颤跳不止。含在穴眼儿里的那汪淫汁啪嗒一声淌落下来,正正落在抚摸着他屁股的壮汉手中。
“好肥好嫩的屁股。”壮汉赞叹了一声,“你这婊子家住在哪里?以后我天天去你那里光顾!”
皇太子抿了抿唇,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低低道:“婊子没有家……唔,只在……哈……只在酒馆里……靠卖逼为生……”
壮汉听了,又摸了摸他烂熟肥沃的花阜,将手指伸进那处红艳滚烫的雌穴里,来回抽捣了几下。“咕滋咕滋”的水声从皇太子的嫩穴中黏腻传来,皇太子羞耻地闭了眼睛,主动地去套弄对方的粗指,将那几根指头整个吞入湿红腻肉中。大团红肉微微地挤压着壮汉的手指,将手指含入其中。红腻热滑的肉湿漉漉地贴着壮汉的指腹,缓慢蠕动着分泌出黏热的汁水。
壮汉便大笑一声,说:“臭婊子,就会发骚!我看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啊……”
皇太子轻轻摆臀,洁白莹润的手指抓住了自己两团腻白光洁的臀肉,湿淋淋地向外掰开,露出其中深红妩媚的黏热穴眼儿。他的嫩逼和屁眼已经被石器长久的肏弄给插得彻底松了,鼓着湿腻红熟的肉眼儿,露出拇指粗细的艳洞。
壮汉喝的微醺,也没看清那处嫩花究竟已变成了何等模样,脱了裤子,便摸索着往他的嫩逼里肏。粗硕性器在娼妓的肉逼里插了几下,只觉得那团湿热腻肉虽是滑嫩多汁,却松垮得很,连半分弹性也无。鸡巴捅弄进去,如同在肏着一只随缘卷起的湿漉肉袋。饶是娼妓已经努力夹紧了自己的湿穴,也只有微微的压迫,并无半分他所畅想的那般快意。
壮汉唾骂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娼妓翘起的雪臀上,怒道:“妈的,烂逼也要出来卖弄风骚!都被人肏松了,也敢出来骗钱!”
“呜……没、没有骗钱……哈……”娼妓哭泣着说,“哥哥不要嫌弃婊子……呀啊……婊子一定好好夹紧骚逼……嗯……让哥哥爽……”
壮汉生气地捏紧了他屁股上的腻肉,凶狠地干进那只嫩滑湿软的雌道。手掌在臀肉上猛力扇着巴掌,将那两团雪白嫩肉抽得红肿发亮。娼妓在他的胯下频频哀叫着,瑟缩地夹紧了自己松弛绵软的红穴。湿腻的黏液从肉棒与嫩道间的缝隙中被插得“噗滋”作响,从熟嫩鼓胀的花阜湿漉漉地坠下,在地上晕开一圈儿湿腻水痕。
娼妓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的红艳翘臀。白腻臀肉被扇得淫艳红亮,像是一只熟透了的粉桃,泛着饱满红熟的光泽。肉棒狠狠地捣进他的黏热肉穴,将淫肉中蓄藏着的淫汁碾榨挤压。完全敞开的宫口浅浅地套弄着顶入其中的硕大龟头,随着宫肉痉挛的频率用力吮吸。
壮汉啪啪地干着娼妓的湿软嫩穴,将汁水插得四溅飞射。肥软嫣红的奶头随着娼妓被顶得不住晃动的躯体而来回飞甩,银铃乱响,抖开一片艳光朦胧的红光。娼妓的身躯微微痉挛着,五指紧紧贴合着冰冷的地面。滑腻的淫汁从他的大腿湿漉漉地流下,浸到透亮的黑色丝袜里,愈发衬得那片腿肌雪滑白嫩。
“哈……好棒……啊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呜……插得好深……都顶进子宫里了……呀啊……再、再深一点儿……好厉害……”
娼妓哭叫着含紧了壮汉的粗硕肉物,两只手死死抓住嫩肥雪臀,向中心用力挤压。湿腻艳肉便堪堪兜拢住了那一根滚烫如烙铁般的男根,瑟瑟地卷裹着吐汁缠吸。
壮汉又在那口艳穴中插了几十下,肏得娼妓哀叫不止,更加主动地摆弄起淫臀,吞吃进他的鸡巴。胸前两只肥硕鼓胀的嫩奶滴答着流下甜香的奶汁,顺着铃铛的边缘点点淌落。
壮汉被娼妓的松软热穴夹得心烦不已,便将他倒转过来,一把掰开他微微并起的大腿,直接架在了酒桌上。娼妓惊叫一声,睁着湿漉漉的碧翠眸子,咬着下唇,将自己的雪嫩大腿掰开。红熟肥沃的花阜便鼓着诱人的弧度,从中挤出一泡黏腻的湿热浊液来。
湿淋淋的肉花层层瓣开,松弛宽沃的穴眼儿盈着一层潋滟水光,湿腻腻地敞着。烂熟黏热的红肉浅浅地堆拢在肉孔的外端,像是一朵儿初绽的雌蕊。壮汉将自己的五指并拢,在娼妓的嫩穴边缘揉弄几下,随后又凶又狠地整根挺入!
“呀啊……不、不要……太大了……会坏的……”娼妓哭叫着,濒死般地扭动着自己的白腻柔腹,“哈啊……好深……呜……哦哦……不……嗯嗯……要坏了……要坏了……呀啊啊!!”
壮汉在他滑嫩柔热的嫩穴中掏弄了几下,握了满手黏腻肉汁。敏感软热的红肉痉挛般地抽搐着,黏腻地含裹住他挺入的整拳,让壮汉顿生了一种被淫腔吸弄着的快感。他登时浮出一股怒火,在娼妓的淫穴中狂捣猛击起来:“臭婊子,夹个拳头都比含鸡巴含得紧!这么松的逼也有脸出来卖!”
“呜……哥哥饶了我吧……啊啊……要被弄坏了……哈……呀!不要……不要抓……呀啊啊……求求你……呜呜……”
娼妓哭泣地哀叫着,玉白莹润的脚趾微微地蜷缩起来,小腿肌肉紧绷。裹缠着壮汉手掌的淫肉却更加用力地吮紧了,盈出热腻的清液,湿漉漉地裹着指骨间的皮肤。壮汉将手掌从他肉穴内抽出,火大地抓起一瓶开了口的啤酒,整个灌进娼妓的宽驰淫穴内!
酒瓶带着凶猛的力度,直直捅入娼妓的嫩软雌穴里。黏腻红肉被瓶口粗暴破开,蛮横地顶入娼妓湿热嫩软的子宫之中。大量酒液汹涌冲入宫囊,将整只雌宫盈得满当。壮汉抓起娼妓的一条白腿,将他整个人半倒着抓起来。娼妓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尖叫,湿红淫穴便如同失禁般地从中喷涌出无数带着黏腻白沫的淡黄酒液,一股又一股地射着,断断续续,浇了满地湿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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