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玩弄的人妻,如同破布人偶一般地被盗匪们丢在了地上。
他雪白的两腿上满布着艳红的指痕,青涩初绽的嫩蕊上满是腥腻白浊,厚厚的糊了一层,连翕动着的晶红淫肉都蒙了一层黏稠白浆,微微地闪着湿亮的奶白色润光。穴心儿中含着一汪浓腻无比的滚烫精水,随着媚肉的翕张缓慢吞吐着流出肉穴。肥沃的花阜艳红无比,像是刚刚浇灌过的红花,娇腻腻地淫肉瓣开,如同一朵绽到了极致的艳花,湿漉漉地卧在他的腿间。
他的肚子很涨,像是怀了孕的孕夫似的,微微地向外凸起。两只奶子胡乱地压在地上,扩开一圈儿雪白的肉浪。
沈嘉玉喘息着撑起身体来,肌肤上蒙着一层浓稠的精液,从皮肤上顺着滚落在地上。他难耐地夹了夹腿,被快感濡红的眼角泛着湿润的水光,微微地下垂着,显示出柔顺的姿态来。
男人看着这副模样的人妻,不由露出了半是恼恨的表情来。他凑过去,将昏迷着的人妻半拉起来,然后扯着人妻的头发,在人妻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下。
人妻呻吟了一声,被鸡巴肏开的穴眼儿抽搐着收缩,挤出更加丰沛的黏腻精水来。白浆沿着曲线优美的大腿根部缓慢淌落,最终坠在一片腥臊浊液上。丰满肥嫩的翘臀在连续不断的抽击下被打得“啪啪”发颤儿,雪白的皮肉微微地红肿起来,大片艳丽红痕在掌下朵朵开绽,晕开一片又一片的淫痕。
人妻的屁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粉桃,在最中间的位置,被人用肉物生生挖开了一枚核桃大小的靡红孔眼儿,汩汩地流出稠白的汁水。湿红的嫩肉一抽一缩地翕张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丰沛淫液。
盗匪们看了心痒,便忍不住又将瘫软在地上的人妻抓来,分开他的双腿,用鸡巴再次好好享用了一番刚刚被开苞的人妻诱人的身体。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有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中,人妻一直处于盗匪们的监管下,每日被迫分开双腿,用自己的双穴去伺候盗匪们一早便涨硬起来的鸡巴。淫乱不堪的双性身体很快便沉沦在这无穷无尽的肉欲之下。从最开始的抗拒羞涩,到如今的意乱情迷,人妻躺在男人们的身下,逐渐开始享受这种被一群人轮流奸淫的快感来。
“哈……好深……太粗了……呜……啊啊……”人妻哭泣着喘息道,“不……顶、顶到子宫了……啊啊……好厉害……呜……再用些力……”
粗红的鸡巴在他被肏得松热绵软的嫩穴中疯狂进出,将湿黏的淫液搓磨成绵密的白沫。他浑身颤抖着软在一个盗匪的身上,随着对方身体挺干的微微地抽搐着。两团白软的奶肉沉沉地贴在对方满是汗水的胸前,在起伏间荡开一片雪白的乳浪。
身后的人掰开人妻挺翘肥嫩的屁股,将鸡巴深深埋进人妻痉挛收缩的肠穴。两根粗长的肉刃在人妻的体内不甘示弱地较真着,像是在比拼似的,力度凶狠地向那处湿热嫩穴中蛮横捣插。娇腻湿嫩的雌穴被干得汁水飞溅,宫口微微地开着,敞开了湿艳鲜红的肉缝,向外“噗滋噗滋”地喷吐着被盗匪们射进来的黏稠精液。
人妻颤着身子,两条腿被盗匪们掰着直直分开,玉白的足趾微微地蜷缩着,浓稠的湿液从肉体交接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变成一滩污浊的白浆。湿红黏肉死死地纠缠着悍然进出的粗长肉棒,被拉出一点点透红的软肉,缠在茎身之上。人妻被盗匪们奸淫得眼前发黑,只能无力地吐出滚烫的绵热吐息来,微微地喘息着,从唇角流出晶莹的津液,顺着白皙的下巴淌在颈窝之中。
盗匪在他肉穴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黑的肉刃在那处湿软红艳的嫩眼儿中飞快捣弄,淫液被干得四溅喷出,黏腻淫靡的水声与耻骨撞击臀肉时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黏热的湿肉像是一朵被揉捏得汁水横溢的红花,在肉棒的捣弄下挤出愈来愈多的黏热稠汁。
盗匪低吼一声,牢牢扣住人妻疯狂抽搐着的嫩穴,将蓄藏已久的精水尽数射入其中。稠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击打在人妻娇热的子宫中,将湿红宫囊射得满满当当。人妻低低地喘息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被这滚烫的精液一起生生内射到了高潮!
盗匪将鸡巴从人妻痉挛蠕缩着的肉穴中拔出来,大股大股浊白色的浓精便从人妻被鸡巴干得肿胀红艳的穴眼儿中狂喷出来。湿漉漉的淫肉向外微微翻着,露出其中潮软绵热的靡红艳道。
他们将神智不清的人妻翻过身来,搁在地上,又重新分开了他的修长双腿,将鸡巴填满了缓慢蠕动着的淫穴。人妻呜咽一声,双眸含泪地摇着头,雪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微微弓起,从口中溢出一声娇腻的喘息来。
盗匪们狠狠奸淫了恍惚呻吟着的人妻,用精液填满了他的子宫。两团柔软白嫩的奶肉在盗匪们的啃噬下变得红痕斑驳,奶尖儿高高肿起,像是两粒果肉饱满的樱果,嫣红肥嫩。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交换人质的那一天。
人妻与男人终于等到了前来救他们的人,可以离开这座盗匪们聚集的小岛了。只是盗匪们仍旧恋恋不舍着人妻的身体,在放他离开前,照例轮奸了朦胧沉睡着的人妻。人妻抽泣着伏在他们的胯下,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肚子都是黏稠腥咸的白浊。两条嫩白的长腿上俱是盗匪们掐玩揉捏时留下的嫣红指痕,腿间被肏弄得高高肿起的肥沃肉花泛着湿淋淋的黏软水光,红肿得近乎透明,一边抽搐着,一边缓慢挤落从穴眼儿中被吞吐淌出的浓腻精液。
一个盗匪把人妻的内裤直接塞进了对方翕张不止的嫩红肉穴里,又撕了一张很长的胶布,并将胶布贴了上去,牢牢地封住了那只湿淋淋的红肿肉花,将精液堵在了痉挛着的嫩道中。
他们给人妻穿好衣服,嬉笑着拍了拍人妻嫩肥高肿着的屁股,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人妻乌黑的眸中满含着蒙蒙水雾,还失着神。过了很久,才缓缓回来了一些意识,咬了咬红润饱满的下唇。内裤被拧成了一团,黏糊糊地塞在他被鸡巴干得肿胀的嫩穴里,很快被子宫中不断流淌而出的精水浸得湿腻发涨,死死地卡在拼命收缩的入口。人妻踉跄着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那团内裤便在他的动作下越陷越深,向着肉道的更深处缓慢推移而去。
很快,那团湿哒哒的黏腻布团便被蠕动着推到了宫口附近的地方,湿腻腻地挤压着宫颈那处的红软嫩肉。他低低地呻吟一声,被布团略显粗糙的松紧带边缘蹭磨得微微抽搐了身体,两条腿也软得几乎再难迈开步伐。
走在他前面的丈夫瞧见他眸中泛泪,雪颊晕红的模样,不由生气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低声怒道:“你没事儿发什么骚!被一群男人轮奸了一个月,那么多鸡巴还不能满足你吗!”
人妻呜咽一声,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他只觉得那团布料在这一巴掌下被敏感肉道含咽得更深了一些,浓稠的精液被内裤堵在子宫的入口,只能沿着淫肉与布团的间隙,顺着湿红甬道缓慢地淌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白浆。那些滑腻淫液顺着雌穴微肿的嫩道,一滴滴地流出松软敞开的穴眼儿,又齐齐地堆在了贴在肥肿花阜上的胶带表面。
精水在胶带上缓慢地推挤漫开,将死死黏住的花唇红肉与胶带一点点地洇开。人妻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盗匪们插到快坏掉了的臀模,蓄藏着盗匪们射进来的精液,只能张着腿,陷入有如失禁一般无穷无尽的折磨中。排泄不掉的精液撑圆了他的肚子,让雪白温软的肚皮鼓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显现出圆润饱满的曲线来。
那团布料在他的甬道中越卡越深,终于,在淫肉的推挤下,被挤入了小半的布团,塞进了人妻被盗匪们的鸡巴强行肏弄开的宫口。湿软绵热的红肉热情地含咽着这团浸透了精液的布料,吞吐着将粗糙的松紧带边缘吃入腔口。过于粗暴的强烈快感从淫穴中迅速扩散开来,人妻抽泣一声,软倒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把浑身发软的妻子扶在了怀里。
回过神来的人妻对他小声地道了一句“谢谢”,却是十分羞耻地低下了头,并不敢去看满面愤怒的丈夫。他们便这样相顾无言地沉默着,一直到来接他们回去的人到来。
接待员立刻就发现了这对夫妻间的沉闷,便好言安慰道:“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请二位放宽心态。我向二位保证,之前的事情不会重演的。”
丈夫面色难看地点了点头,抱着同样沉默的妻子,坐上了车的后座。
人妻的子宫仍被那团内裤死死卡着,光裸着的下身借由一张胶带遮着,仍旧不停地向外滴淌出稀疏的精液。丈夫很快便被那些精水弄了满手,裤子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便不由愤怒地低声道:“你就不能把你的烂逼夹紧一点吗?这些脏东西都流到我手上了!”
人妻羞耻地垂下了眼睫,努力收缩着如同失禁了一般、流淌不停的嫩逼。只是那团内裤在他的子宫里越吞越深,在这番动作下,更是如同变本加厉。很快,只听闷闷的一声“呲溜”,人妻惊叫着哭喘一声,那团内裤竟被整个生生吃进了宫囊之中,只剩下了一小团结似的布料,硬硬的卡在宫口之外!
前方的人听到动静,微微回过头来,好奇道:“二位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谢谢你。”丈夫回答道,却将低低哭泣着的人妻扔在了地上,扒开了他随意穿上的长裤,“我的妻子最近可能被那些盗匪给吓到了,有点儿精神衰弱,所以一惊一乍的。”
人妻微微地摇着头,泪水从他浓密的乌黑长睫上淌落下来,沿着雪白两腮湿漉漉地流至颈窝。他被迫像母狗似的,对着自己的丈夫抬起屁股,露出被胶带包裹着的肿胀雌花。黏腻的精水从皮肉与胶布黏合的缝隙中点点溢出,顺着花阜饱满的曲线慢慢淌落。
丈夫扯住紧紧贴合着妻子花阜的胶带,用拇指抵住穴眼儿中心软绵凹陷着的地方,随后用力提拉——!
呲啦——
人妻从喉中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绵软哀叫,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从泥泞湿红的穴眼儿中喷溅出一股稠热的淫汁,直直地喷在了丈夫的腰间。娇嫩绵软的花肉在粗暴的扯离下泛着红艳艳的湿黏水光,肿的近乎透明。浓白的精液“啪嗒啪嗒”地从雌穴中狂喷出来,像是溪泉一般地,汩汩而出,一波波地冲刷着微微外翻的湿软红肉。
丈夫用力掰开妻子滚烫湿滑的嫩穴,将几根手指蛮横地捅进那处抽搐不止的红腻甬道中。嫩红的肉道蠕缩着将他的手指牢牢缠裹起来,和着稠腻黏滑的精水,吸吮着吞入更深的地方。
人妻僵着身体,高高的抬起屁股,主动摆动着被抽得红艳艳的翘臀去吞吃丈夫的手指。滚烫的淫肉来回吞吐着那几根沾满白浆的手指,在湿黏红肉中来回抠挖搅弄,发出了“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