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问道:“还有多久到时候?”
仆役答道:“约莫一炷香。”
妇人点点头:“差不多了,你们先去给这几位公子开开脸。免得到时候门板撤了,一个个弄得和贞洁烈妇似的,徒砸了我们的名声!”
仆役们点点头,齐齐应了声“是”,接着便麻利地脱了身上衣裳,从小门后走到墙外。他们按顺序捉住了这几名双性人的热腻粉臀,两指轻轻一掰,露出其中淌水不止的嫣红穴眼儿,随后挺身一送,便将整根粗长鸡巴贯入其中!
沈嘉玉只觉得身体一酥,略有空虚的女穴便已含了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直直捣进他的宫口,碾着那处软腻肉环来回捅弄。酸胀发麻的快感从小腹内迅速扩散,他难耐地吐出一口烫热喘息,十指紧紧抓着吊起他双腕的绸布,微微抽搐着夹紧了那根硕烫肉棒。
他微微斜眼,便瞧见那几个同样被架上木墙开脸的双性俱是露出了恍惚神色,雪白皮肉下也迅速沁开一层潮热灼红来。两团白腻绵软的嫩奶随着身后的撞击微微地荡着雪白柔嫩的乳浪,连同挺翘红肿的奶头一起抖着近乎朦胧的红光。
这花墙十分巧妙,直将沈嘉玉的整个腰畔悉数包裹在内,一直卡到肋骨的底端。多一寸便会抵住两肋,短一寸便能轻易挪动。而如今沈嘉玉被架在这墙上,向前蹭便会刚刚好抵住腰窝,将两瓣翘臀卡在墙外,向后退便会顶住肋骨,连想要躲避的机会都不留半分。而那根在他雌穴内肆意驰骋着的黑红鸡巴,则轻易地贯穿着他酥烂软腻的宫口,搅合着那处绵软湿肉来回顶弄。墙壁与肉体的挤压,和那根不断击捣着软肉的硬物互相蹭磨,很快,沈嘉玉便呻吟一声,颤着身子泄出一道黏精,湿淋淋地浇在了花墙上面。
红肉抽搐着痉挛起来,将穴内肉棒夹弄得汁水横溢。那肏弄着他肉穴的杂役重重一顶,捅开他紧紧闭合的湿腻窄宫,噗滋一声,将满囊阳精喷射了进去。
沈嘉玉溢出一声喘息,浑身酥软地受了那道热精,被烫得微微颤抖。玉白圆润的脚趾痉挛似的蜷缩起来,腿根儿肌肉疯狂地抽搐着,嫣红雌穴失禁般地收缩,片刻后,挤出一股黏稠白浊,顺着翕张着的软腻穴口啪嗒一声淌落下来。
他恍惚了一瞬,还未来得及平复片刻那潮热情欲,便又是一根粗长鸡巴尽根捅入,插得他哽咽一声,又抑制不住地喷出一道白精,颤着身子泄了一回。
“不要让这几个开脸的公子断了男根。”妇人招呼着道,“你们看好了,谁不行了就顶上。直到仪式结束之前,都不能叫他们的身体停了肏弄。”
仆役们齐声应道:“是!”
顿时,小屋内的喘息声与肉体交合的黏腻水声接连响起。那几位先前还极为抗拒的双性人很快纷纷缴械投降,瘫软成一滩水似的皮肉,被锦缎吊着双手,浑身发酥地坠着。肉穴吸嘬着鸡巴的闷声轻响微微传来,沈嘉玉喘息着夹紧女穴内那一根肉棒,只觉得又烫又黏的热液从不远处缓慢扩散开,位于他右边的一名双性哭泣着尖叫不止,胸前两只嫩奶剧烈地颤抖着,喷着甜香淡白的汁水,身体被顶撞着不住前晃,荡开一圈儿又一圈儿的雪白肉浪。
他显然是被肏得狠了,不止是胸前在无穷无尽地喷着奶,连女穴也淫湿得一塌糊涂。黏烫淫液从被快感逼到失禁的尿孔里急切地潮喷而出,湿漉漉地浇了满地。很快,腔腹内的白浆与那淅淅沥沥喷出尿孔的淫液一起,将花墙的另一面浸得淫靡不堪。
妇人瞧了一眼那被肏得泄身不止、喷奶不停的双性,低声道:“时间到了,把门板撤了。”
仆役走出几人,去将挡住的门板一一拆除。门板外早就聚拢了一圈儿等候已久的行人,瞧见那嵌在墙上的一排白嫩屁股,纷纷大笑道:“我就说今日见着马车出入这合欢楼,该是有新倌儿要开脸了。果然到了傍晚,便瞧见了这几个美人儿的嫩屁股,真是不虚我等候这数个时辰!”
“若不是老子没钱,也想进去瞅一瞅这美人究竟是何等模样,给他通一通嘴上的那一处孔窍啊!”
“呵,再怎么漂亮的美人,进了这合欢楼,也就是个被操烂了的娼妇!那寻常青楼的妓子还是价高者得呢,这合欢楼的,开脸的时候,便是叫花子也操得他们的嫩逼。可真是一只屁股,纳尽万般风流!”
嘈杂声音方落,便看见那几个抱着美人翘臀的仆役们齐齐停了动作,将半软的鸡巴从嫣红女穴内拔出来。随后让开位置,只余下三人看管秩序,便从一旁侧门儿走回了屋中。
行人们登时一拥而上,比划着开始分起了那几只屁股的归属。合欢楼的倌儿,自然是水嫩活儿好的上等货色,哪个肏起来都不输千金的头牌。只是人总是喜欢瞧起来更美更艳的货色,便你来我往地大声商讨着,在各自中意的屁股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那些屁股各个被肏弄得红肿,湿蒙蒙地泛着水光,滑腻腻的,一只沃肥酥红的花户上淋满了湿黏精浆。这些人也毫不在意,只伸手一抹,便将那层从红肉间张缩挤出的白浊刮弄下来。随后微微一扯,分开两瓣肿嫩红腻的花瓣,露出其中抽搐着的湿艳穴口,挺腰一捅,就贯穿了整只处于情欲高潮中的敏感雌户。
沈嘉玉的这一列人数最多,男人们排着长龙,等候着肏弄他淫靡不堪的敏感窄穴。他的两瓣翘臀早已被人抱在掌中,揉捏得红肿不堪,朦胧地透着一层湿腻又艳丽的红光。脂红花户也在腰胯的挺送捅弄下变得肿胀而艳丽,像是被划开一刀、剥开了酥红外皮的蜜桃,湿淋淋地淌着水,舒展开黏热透红的肉。一波又一波的白精从那只嫣红水嫩的女穴注进他窄热潮红的子宫,鼓胀胀地晃着,与在宫腔内搅弄不止的性器互相激荡,逼得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呻吟。
那鸡巴死死地抵磨着他的宫壁,一下一下地重重贯穿,龟头与黏热湿肉紧紧贴合,碾压着紧贴住墙体的白腻小腹。沈嘉玉微微地挣扎着躯体,被肏得只能哭泣着泄出稠热白精。他胸前的两团嫩软奶肉在这狂热情潮下胀痛不已地鼓胀着,两枚翘立奶头酥红如樱,时不时地喷射着腥香奶汁。尿孔亦是急速抽搐着张缩不止,失禁般地淋出一道烫热淫液,随着那根鸡巴的挺送而喷出体内。
很快,又一道精液抽动着射进他的子宫。滚烫热液浇淋在敏感不已的润红肉壁上,烫得他一阵抽搐,穴口无力地张缩着吞吐起来。
另一根硬硕鸡巴抵在他的花户上,青筋贲张跳动着,一下下拍打着他的烂熟唇穴。那根肉棒在他滑腻淫靡的花肉间蹭磨几下,黏了一身黏腻腻的稠热淫浆,随后两指分开紧紧闭拢着的肠穴,微微一探,将龟头缓慢送进,呲溜一声,整根滑入其中!
沈嘉玉哽咽一声,娇嫩肠道紧紧含住那根鸡巴,湿肉抽搐着绞缠吸嘬。那人扶着他的两瓣肉臀,在淫肠内捅弄了几下,将湿液沾满肠肉,随后便微微错身,掰着他的屁股斜开一些。而后揉捏几下翕动着收缩的女穴,将两瓣红肉扯开,露出那枚合不拢的湿红嫩眼儿,招来一人,呼喊着他来肏弄这只壁尻。
那人倒也毫不含糊,只撸了一把自己胯间鸡巴,便将龟头顶进那处糊满精液的女穴,狠狠一贯,直捣宫腔!沈嘉玉惊叫一声,身上两处嫩穴被肉棒狠狠填满,一进一出地捅弄着他腹腔内的软肉。登时便叫他瘫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低低地呻吟着,被这两人抓着大腿,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死肏。
那两人沁着汗的肚皮紧紧地贴着沈嘉玉的屁股与腿根儿,烂熟沃肥的花户在一团凌乱耻毛间紧黏贴合,被撞得阵阵抽搐。沈嘉玉挺臀与这二人的滑腻肚皮紧贴,肥软雌花与汗湿皮肉细细地来回磨蹭,压得那一枚肿胀蕊蒂愈发艳如滴血,嫩嫩地翘着。尿孔则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只能抽搐地失着禁,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鸡巴肏得汁水飞溅。
他的小腹微微地隆着,子宫内含着满腔行人们新鲜射进去的精液,涨的宫囊有如怀孕待产的妇人。这时,室内一阵银铃声响起,几名打扮富贵的男人缓慢走进屋子,在屋中站定,随后挨个走到被架在墙上的几人面前,将垂着头喘息呻吟的双性们扶了起来。
沈嘉玉眼前的是个中年富绅,蓄着胡子,正眯着眼睛瞧他。他正挨着身后那两人的肏弄,两只嫩穴几乎已涨到极致,满脑子只余下了小腹内那被不停贯穿着的地方,连眼前人的模样都蒙上了一层白光。他恍惚瞧了一眼周围墙上的那几名双性,发现地上早已溢开了一圈儿淡白汁水,显然是双性人们被肏弄到极致时射出的奶汁儿。他们各个也是神情恍惚,雪肌微红,一头凌乱青丝黏糊糊地沾在鬓边和颈上,凝结成露的汗珠儿便顺着下颌的弧度从颈上滚落而下,一直滴淌到沉沉坠下的两只嫩奶的嫣红尖端儿。
抓着沈嘉玉下巴的富绅揉了揉他被咬得微微渗血的红唇,将他的嘴掰开,往里面塞了一只藤条编造的口枷。随后便慢慢地解开衣衫,露出一根半软不软的深色鸡巴,抓着顶端下垂着的龟头,囫囵塞进了沈嘉玉的口中。
沈嘉玉被那藤条制成的口枷撑着嘴,只能张口任由那根鸡巴顶进喉咙,用舌根儿微微吸嘬着吞咽肉棒的顶端。晶莹透明的津液从他唇角止不住地溢落下来,将那根深红肉棒浸润得微微发亮,蒙着一层漉湿水光。性器在烫软红舌的吸含下很快地膨胀起来,那顶端的硕大龟头便死死地卡在他的喉咙内,抵住嗓子间的一点儿娇软嫩肉来回捅弄。
浓重的鼻音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接连传来,沈嘉玉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那肉棒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鸡巴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龟头深深地捣进他的喉间,黏附着柔软舌苔来回转动,那捅进他肉穴的两根鸡巴便齐齐捅至最深,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着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淫肠,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
沈嘉玉闷哼一声,被那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缩了脚趾,控制不住地喷出一道透亮尿液。他嘴里含着的那根肉棒感受到他不自主地收缩着的咽喉,也抓住他的下颌,宛如扣紧肉臀那般,在他的嘴里挺送冲刺起来。
又一根鸡巴替补而上,从失禁着抽搐收缩的女穴穴眼儿贯穿而入,直直捣进了他的娇嫩子宫。
这根性器显然已经忍受到了极致,不止是不是主人刚刚在旁观看这一场场的活春宫时,忍不住撸动肉棒自慰所致。那根鸡巴在贯入他嫩穴的时候便已经膨胀到了极致,直将女穴涨的边缘近乎透明地痉挛。随后迎送几下,喷出一股黏浆,打进了他的宫腔。
沈嘉玉颤了颤身子,子宫再次被射得难以控制地疯狂抽搐起来。捧着他下颌冲刺着的性器也微微收缓了速度,只对着那嫣红小嘴儿重重一捅,两枚囊袋死死贴在他的润红唇瓣上,抽动着挛动几下,随后便是一股精液直冲入口,黏糊糊地浇了他满腔满嘴。
黏稠白浊瞬间从唇角溢落滚下,那根肉棒缓缓抽离开沈嘉玉的嘴,只留下两瓣肿胀湿嫩的唇,和一处溢满白浆的嫩红软窍。口腔内的那一根嫣红软舌已然被性器肏弄得有些麻木了,只能无力地向下垂着,微微探出一点儿。隐约可见那湿红嫩肉正不停地颤着,黏腻白精便顺着那抖动的边缘缓缓淌下,从舌尖儿处滚出唇边儿,又顺着下颌流至颈窝。
富绅为他开完嘴上这一处孔窍,甩了甩沾满淫液的肉棒,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几下。随后扭头对妇人道:“这个倌儿不错。”
“这可是我们以后的头牌。”妇人谄笑着说道,“要是大爷您喜欢,就多赏脸来点他几回。这位公子的身子淫贱得很,天生就是该躺在胯下挨操的命格,怎么玩儿都坏不了的。”
富绅点点头,又伸手捉了沈嘉玉胸前沉沉垂着的两只嫩奶,揉了几下,随后便将那两团滑腻乳肉扣在自己的肉棒间,逼迫着沈嘉玉扬起身子,挺胸迎送着他的肏弄。
沈嘉玉人被架在那木墙里,只能些微撑起身体,以便那富绅抓揉着自己的奶肉,扣在胯间蹭磨抽插。只是女穴内夹着的那一根肉棒却是直直贯进子宫,他稍微撑起身体,龟头便是无情地扎进敏感湿软的宫肉,碾弄着嫩壁来回蹭磨。宫壁与腹腔内的软肉黏热地滚到一处,直抵上木墙冷硬的外壁。酸痛涨麻的快感钝钝地从腔内传来,沈嘉玉哽咽一声,被富绅抓着的两只奶子便喷出一道奶水,湿淋淋地浇了对方满手。
富绅将那满手的奶汁在他的奶肉上擦了一圈儿,白腻湿滑的奶肉顿时便如浸了油的膏脂,蒙着湿漉漉的润光。两只水嫩白皙的奶子在他的手中被挤成一团滑腻水润的肉,像极了被从蚌壳内撬出来的幼蚌,被手指拨弄着缩成一团,柔润地夹含着那一根深红的肉棒,只从翘立硬挺的两枚奶头内,失禁一般地喷溅出一股股的烫热奶汁。
鸡巴在他的奶肉间飞速抽插着,将乳肉沟壑间的雪白软肉捅得泛开一圈儿艳丽灼红。富绅抓握着他的两只嫩奶,粗重地喘息着,直将那两团雪白软肉抓得青筋崩现。湿热奶水疯狂地从嫣红奶头的孔隙间激射涌出,沈嘉玉呼吸甜腻地尖叫一声,只见一道黏稠白精直直射在他的脸上,连乌黑睫毛一同被浸润黏湿。数不尽的白浊从他的沉墨般的青丝上缓缓淌落,自眉梢滴到挺翘的乌睫,沾在纤长浓密的梢尖儿。又从梢尖儿滚到直挺白皙的鼻梁,最后落在润红微肿的唇上,被一点儿鲜红烫软的嫩舌接入口中。
这富绅满意地点点头,对妇人道:“他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