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没搭话。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他吗?所以我打了那通电话。”程昱道,“我哥是什么人,学长,我比你清楚。他去找你了对不对?所以你拒绝他了吗?让他永远滚蛋了吗?”
“……”
“你看,学长,你又没有拒绝他。”程昱叹了口气,“我帮你争取过机会了啊,学长。可是你看我哥,他到现在都还在骗你,不肯跟你说实话呢。可我却是为了你啊。要是今天学长能抓好机会,从今以后,你都不用再看见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为了我好吗?”
“对啊。”程昱理直气壮地道,“不过既然学长会打电话给我,那肯定是没忍心拒绝他。但他现在一定还是只会跟你重复‘我不能告诉你’,对吧?所以学长有没有后悔?后悔没有直截了当地让他滚?”
“我后悔了。”
“所以呢,学长就应该听我的。”程昱低声笑道,“赶紧把他拉黑了,直截了当地让他走开,以后再也——”
“……你也一样。”沈嘉玉捏着手机,一字字地跟他说,“我现在很后悔,没有直截了当地让你也一起滚开。”
程昱骤地就消了音。
话筒的另一端,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来。诸如“程昱你这下翻车了吧”“活该啊”“真丢人”的嘲笑远远飘来,交杂在那笑声之中,显得异常得讽刺。
沈嘉玉平静地听完那些笑声,在程昱缓过来之前,冷静地道:“不见。”
“哎,学长,等等——”
沈嘉玉啪地挂了电话,将手机关了机,丢进口袋里,独自一人走回了家。
程谦的车一直远远地跟在他的身后,沈嘉玉没有管他,甚至疲惫于回头去瞧一眼程谦。他只觉得异常心累,迫切地需要隔绝掉这场过于混乱的关系。
他回到家,坐在桌子前,尽力沉下心写了一阵儿的东西,最后还是心浮气躁地关了电脑。
沈嘉玉又重新躺进了游戏仓里。
他本来已经决定好了,要远离这个东西的控制。但是事实是,如今他又决定跑进游戏里,试图靠虚拟世界来逃避现实。
逃避是有瘾的。逃了一次,就会想逃第二次。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逃避多少回。
这一次,他又选了几个看上去就不会太有趣的游戏世界。
第一个,是被归类在乡村艳情内容中的故事,拥有一个非常俗套的开头与设定——家中一贫如洗的沈父,为了一袋米,将长相漂亮的双性人小儿子沈嘉玉卖给了村头的老鳏夫。只是可惜他这小儿子嫁过去,还没享两天福气,那老鳏夫便一命呜呼,死在了炕上。于是这漂亮的沈家小儿子便只能守了寡,年纪轻轻的,正是娇嫩待绽的年纪,却终日只能与老鳏夫留下的一条大黄狗为伴。
与老鳏夫住处隔了一堵土坯黄墙的老邓头也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他本与老鳏夫隔着那黄墙日日为伴,瞧着老鳏夫过得清苦不堪,心里尚算有些平衡,安慰自己总算有个同伴。却不料这老鳏夫竟有朝一日,靠着一袋大米换来一个漂亮又白嫩的媳妇儿,顿时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那与沈家小儿子成亲的人是自己。好在那死老头儿没过几天好日子,甚至连新娶回家的媳妇儿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便病死在家里,多少让老邓头心中不满消散了些。
常言道,若想俏,三分孝。隔壁新嫁进来便守了寡的小寡妇本就漂亮得紧,又一身素衣,便勾得老邓头心中痒痒得很。老鳏夫住的地方破,土坯墙,又老又旧,一点儿也不结实。老邓头只需寻来一根木棒,趁着那隔壁的小寡妇不注意的时候,在墙上悄悄地捅一个洞,便能一清二楚地将对方在屋内流泻出的春光瞧个一干二净。
白腻细滑的肌肤,饱涨沉甸的奶子,莹润雪白的腰窝,还有肥硕丰满的屁股……
小寡妇总是喜欢在屋子里,站在木桶中洗澡。他洗澡的地方,正正对着老邓头打出来的泥洞里。晶莹透亮的水珠儿顺着他雪白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滚,从脂红如樱的奶头滚落下来,每每都能让老邓头看得鸡巴生硬,狠狠插进这小寡妇的嫩逼里,插得他哀呼惊叫,哭着喷出一道儿又一道儿的甜汁儿来。
可惜他也只能想一想。全村儿盯着这小寡妇的人可不少,每个人都想将这寡妇抓来,按在胯下好好地淫一淫。只是谁也不敢先出了这个手,免得平白落了人的口实,肉没吃成,反倒先遭了一轮罪,把好东西让到了别人嘴里。
似乎每日从泥洞的缝隙里,透着光向隔壁的屋子瞧一瞧,便成了老邓头所余不多的娱乐。
今日,他也搬着一个竹椅,站在那矮凳上,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直楞楞地从泥洞中往隔壁的屋子里望过去。只是这一望,却登时叫他心魂散了大半,恶念横生起来。
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姓沈的小寡妇竟然衣衫半解地躺在炕上,白皙面上泛着一层透红的春色,发丝凌乱,双腿大开,正正露出腿间淌着黏腻蜜水的肥厚唇肉,嫣红蜜洞微微绽开。一条雄壮的大黄狗正趴在他的腿间,如饥似渴地伸着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他那处微微抽搐的肿胀花唇。每刮过一下,小寡妇便要发出一声甜腻得有些发颤儿的抽泣尾音,微微蠕动着身体,将嫩逼更近地贴紧了黄狗的鼻子,几乎将那一滩嫩软红肉抵进黄狗的舌中。
“再、再进来一点儿……哈……好舒服……”他微微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中沁着一层盈盈颤动着的水光,微张着嫩红樱唇低低喘息,“大黄……啊……舔舔我的逼……嗯……啊啊……是、是那里……呜……好舒服……爽死了……啊……好厉害……”
他呻吟间,娇嫩肉穴被黄狗舔得红肉乱颤,瓣瓣绽开,露出更深处疯狂抽搐吐着水儿的湿黏穴肉。一张透明浅窄的嫩膜俏生生地长在那被舐开的嫩洞里,被狗舌舔得微微收缩,似是快要不堪忍受地破裂似的。那小寡妇便骤地仰了颈子,痉挛着穴肉,缩紧了烫红软肉,“啊”地尖叫了一声,嫩逼里狂喷出一道儿湿黏滚烫的汁水来,淋了黄狗一头一脸,连头顶的毛上都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珠儿。那透明的肉膜也蠕缩着闭紧了,只剩下狭窄娇小的逼口,匆匆掩住,将狗舌关在外面,像是匆匆披衣的少女一般,羞涩地抽身而去。
小寡妇睁着恍惚的眼睛,失神瞧了房顶一阵子,才疲惫地微微支起身来。老邓头瞧见他满面红晕地摸了摸大黄狗的头,两只柔软浑圆的嫩奶垂落下来,奶头肿胀得宛如樱桃一般,嫩生生的,还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愈发显得晶莹诱人。
他凑到黄狗身旁,羞涩地将黄狗头上被喷满的淫水一点点用手蹭掉,低低对那黄狗道:“不行……那里不可以进去……只能被老公插的。”
大黄狗便冲他“汪”了一声。
小寡妇似乎仍是很羞涩,想必是还没有习惯被一只狗舔弄嫩逼,将他舔得骚水直流的感觉。老邓头倒是不甚奇怪,听闻双性人都天生淫荡,待到了成年之后,便愈发重欲。这沈家的小儿子年岁本就足够了,嫁给老鳏夫的时候早已成年,只是因为一直没人敢娶,才一直在家呆着。如今被老鳏夫拿一袋大米换回了家,成了老鳏夫的老婆,可偏偏老鳏夫那时便已经缠绵病榻,便是送入洞房,鸡巴也硬不起来,更别说破了对方的苞儿。
因此,这小寡妇的苞儿还留着,甚至是个没经历过云雨的处子。如今给老鳏夫守了一年的寡,身子也长得彻底熟透了,却一直无人采撷,自然是再也忍耐不下去。可偏偏这小寡妇又是个要脸的,不肯随便野地里拉个汉子苟合了,去爽一爽,试试被男人插的滋味儿。现在沦落到被个土狗舔逼玩弄,也是能想明白的事情。
被小寡妇叫大黄的那土狗显然通些人性,与小寡妇磨蹭了一阵儿,一根鲜红狗屌也悄然从腹部垂落,硬生生地掉了下来。沈嘉玉面颊通红地摸着那沾了些黏液的粗长狗屌,摇了摇头,咬着唇羞涩道:“不能给你……别想啦。”
大黄便凑到他身上,爪子搭在肩上,来回地伸舌舔他的脸。
沈嘉玉被黄狗舔了一会儿,刚恢复了些力气的身子顿时又软了,嘤咛一声,被黄狗扑着按在了榻上,无力地将胸微微挺起来,任由黄狗嘶嘶呼着气,伸舌在他胸前舔那两只雪白肥硕的奶子,将奶肉拨得胡乱颤晃。白嫩丰满的屁股压在深色的榻上,两条笔直的腿被狗腹部压开,露出还在淌水的肥厚嫩逼。逼口微微地收缩,露出透红脂软的嫩肉,和一收一缩的细窄肉洞。粗长狗屌贴在他被玩弄得湿淋淋的肉逼上,将唇肉迫开,缓慢地在唇肉间摩擦蹭动。有些锋锐的顶端浅浅戳进紧闭夹起的逼口,顶得沈嘉玉又“啊”地惊叫了一声,慌乱道:“不……不能插进来……啊啊……”
老邓头看得心浮气躁,登时再也忍不住,赶紧匆匆系了腰带,冲出了屋子,翻进了小寡妇的院子。
去他妈的,再看下去,这漂亮的小寡妇就要被只黄狗破了嫩苞儿,那可真是亏大了!还不如让他先操对方一回,享受享受这处子嫩穴的味道。至于之后会被怎么报复,那也是爽完之后的事情了!
他跨进对方的院子里,推了推们,却发现这房门竟然是虚虚半掩。这沈氏小寡妇,甚至连门栓都忘记了扣上,便与一只黄狗公然在胯上调情欢好,当真是不知廉耻,淫荡至极!
老邓头只觉得心底的底气足了一些,理直气壮地将门推开了,一把扣上,挺着胸膛走进了里屋。他走进去一看,果然瞧见那漂亮的小寡妇正躺在炕上,两条腿大张着,哀哀叫着,低声呻吟抽泣。那大黄狗正趴在他的腿间,狗腰疯狂摆动挺送。小寡妇紧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半分痛苦,半分夹杂着愉悦的表情,低叫着喘息道:“大黄……啊啊……别……别插那里……呜……好酸……哈……不……不行……好舒服……啊啊……!”
老邓头心中一凉,心中道:“莫非是来晚了,真让这黄狗抢了先?”顿时不由大怒,快速走过去,一拳砸在黄狗头上,竟然将黄狗锤得嗷呜哀叫一声,整头倒在小寡妇微微晃着的雪白奶肉上。小寡妇惊叫一声,慌张地从炕上爬起来,半支着身子,拿手掌堪堪掩了奶子,胸乳半路,紧闭着双腿,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爽得连门都忘记了关,”老邓头阴测测笑了笑,用手指抓住黄狗的颈后长毛,将狗从沈嘉玉炕上丢到了一旁,嘿嘿凑近了这漂亮的小寡妇,“你也不是个怎么守妇道的小婊子,哪来的勇气问我?”
沈嘉玉的表情变了变,颇为羞耻地偏开了视线,咬着唇又羞又气道:“……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