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沈嘉玉怀孕的是常常去他家中威逼奸淫的村汉。
他近来发现,这个素日里张开大腿,开门迎客的小寡妇,小腹竟然微微地隆起了一圈儿。用鸡巴挺操他的宫口的时候,也总露出不堪忍受的可怜模样来。原本早就习惯了被贯穿的嫩肉忽然紧窒地包裹起来,就算是如何用力狠弄,也柔韧得不肯松口。
他抓着沈嘉玉的屁股,在那肉逼里狠狠泄了一通火,射出来一泡精液,颇为不忿地走了。走前,还将原本留下来的嫖资取走了一半,只当是对方没伺候好自己的惩罚。
沈嘉玉双目失神地瘫在炕上,无力地张着两条腿。被操得大开的肉洞艳丽地敞着,含着一汪湿腻腻的黏精。白浊顺着嫣红而狭长的肉缝淌落下来,在肥厚唇肉上留下一道浓白的痕迹,在席子上洇开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他喘了喘气,好久才从那逼人的高潮中缓过神来,恍惚着并拢了腿,哆嗦着坐到了角落里。
沈嘉玉觉得自己近来的身体十分奇怪,已经到了影响生活的程度。但他并不能十分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怀孕造成的,毕竟从他所知不多的常识中来看,他除了肚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天天变大,其余并没有什么与平时过于不同的地方。
唯数让他苦恼的只有流奶流得愈发汹涌了的乳头,还有被顶穿时更加酸痛难耐的宫口。
那宫口仿佛一夜间嫩了十倍,稍稍触碰一下,就能让沈嘉玉敏感得抽搐了身体,瘫软在男人的胯下,骚水和口水一同胡乱地流。若是龟头完全没入其中,用迟滞缓慢的动作大力碾弄这处的嫩肉,便更加的酸胀麻痒,几乎每捅进去一下,便要让他进行一次毫无保留的喷发。
沈嘉玉对这情况无能为力,却又无法反抗那些寻找上门,威逼强奸的男人们。便只能并紧了双腿,跪在床上努力地夹弄那些操进肉逼深处的粗长鸡巴,又含又嘬,用尽了功夫,好叫那些肉根早些将精液射进他体内。一双腿上浊精斑驳,污痕遍布,原本娇嫩嫣红的肉洞里也糊满了男人的精液,连逼口都被人操大了,一张一合地闭拢不住。
他抬着屁股,张着含满精液的鲜嫩逼洞,身体颤巍巍地抖。等到男人们泄完了兽欲,将他轮了个够味儿,这才能勉强收起被掰得酸痛的双腿,忍耐着身体中尚未全部散去的酸麻余韵,蹲在屋子的角落,将吃满精液的肉洞张开,把里面满蓄的精液一点点地排出去。
那地方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的男精,又烫又黏,又湿又滑,各种各样的都有,早就裹上了一层腻滑湿亮的包浆。除了少部分的青壮男人,大部分都是人老皮糙的老村汉。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抓着沈嘉玉胸前的一对骚奶子,抽着他的屁股,看着沈嘉玉被操得双眼翻白、骚水直喷,口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的样子。雪白漂亮的娇嫩美人在他们的胯下哭喘呻吟,被自己胯下的一条粗鸡巴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连子宫里都被射满了精液的淫荡模样,显然能极大的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与雄心壮志。
沈嘉玉日日被这些村汉们按在胯下,翻来覆去地操,一身皮肉都被操得淫荡不堪,穴洞里也常时湿漉漉地流着水。浓精灌得他整日小腹饱涨不堪,连睡觉时都含着一子宫的臊精,在睡醒的时候糊满了小腿和肉唇。
这么过了几个月,村子中的人终于发现了这住在村尾的小寡妇的不对之处来。
他的肚子,还真的被人给操大了!
原本雪白平坦的腻滑小腹一日日地隆起,愈发得像是一只吹饱了的气球,圆滚滚地藏在皮肉下面。原本狭长柔腻的肉道也被那怀了胎的子宫压得微微皱缩起来,变得又湿又短,仿佛手指一送进去,就能摸到他被胎儿涨得微微张开的宫口。
那宫口仿佛是一张鲜嫩柔软的小嘴儿,稍有东西捅进去,便软软地一口衔住,夹在嫩肉里又吮又吸。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怀孕而更加淫荡不堪,村汉们拿手指捻住他唇肉间涨大的那枚肥肿肉蒂,稍微拧了几下,就看见这不知被哪个男人给操大了肚子的骚货哭叫着喘息起来,两条雪白的腿一阵乱蹬,竟然浑身颤抖地喷出一片骚水,泄在了那人手中。
村汉登时来了兴致:他们以前还没有操过怀了孕的孕夫呢!自家的婆娘,怀的那是自家的孩子,自然不敢动手动脚,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操没了。可这住在村尾的风骚小寡妇的肚子里揣的却不知道是谁的种,如今月份也实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况且这骚母狗连怀上的那几个月还都在日日接待来这里泄欲的嫖客,肉逼里不知道夹过多少鸡巴,含了多少泡臊精,连宫口都被人操的合不住了,天天都张着一个洞,随便村汉们把手指头伸进他的子宫里,去淫捏他的子宫。
连这般淫行都没能叫他流了产,如今他这样大着肚子,艰难喘息的样子,更是不用担心丝毫把人操流产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村汉们不由兴奋起来。
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村子,待到沈嘉玉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人绑了手脚,再一次地丢到了村中央的广场上,双腿大开地架在桌上,像是一条被洗净待烹的白鱼,被牢牢地绑在桌面上任人肆意赏看。
他们将他身上的衣服剥掉,露出高高耸起的大肚子,还有腿间腻满淫液的肿胀肉逼。一根淡粉色的嫩鸡巴正颤巍巍地垂在狭长嫣红的肉缝间,被逼洞里流出来的黏液浸湿,裹上了一层清透湿亮的水色。艳红色的逼洞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地缩紧了,一张一合着流淌出透明的湿液,沿着拢紧的肥厚尾端滚落下来。
沈嘉玉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微微摇头哽咽道:“别……别这样……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
旁边的一个村汉一把将他的腿按倒在桌子上,发出哐地一声,又取出来根绳子绑牢了,活像是一只被折了翅膀,钉在桌面上无力颤抖的鸟儿。这才满意地拿手拍了拍他已经有些充血的淫红唇肉,哈哈着笑道:“到处偷吃男人的荡妇,就应该好好被羞辱一通,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荡!”
沈嘉玉惊慌地看着他:“不……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那人高声大喊道,“如果你不淫荡,那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又是谁的?你老公早都进土里躺了一年了,骨头都要被泥巴闷烂了!你一个寡妇,从哪里借来的种,让你的这个骚子宫里怀上的孩子?”
沈嘉玉呜咽着微微摇头:“没有,我真的……这个孩子是……是你们……”
“我们怎么了?”那个人一巴掌抽在他白嫩丰满的屁股上,将凝如白脂般的臀肉扇地颤悠悠地晃荡,“你倒是说啊!告诉我们你肚子里揣的这个孽种,究竟是谁的孩子!”
沈嘉玉抽泣一声,被他打得浑身微颤,微微张开的艳肉也跟着剧烈收缩,嘟起了一朵儿小花苞似的嫩肉,挤出一股清液:“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那人便接着恶狠狠道:“一定是你这个荡妇行为不够检点,实在是太风骚了!平日里和野男人行些腌臜的苟且之事也就算了,被操成这样大的肚子,怕不是被操爽了之后,还夹着满肚子的精液情意绵绵地入睡!若不然,你是怎么连怀的是哪个男人的种都不知道?”
“不……”沈嘉玉微弱地反驳,“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却并不听他解释,只取出一根被剥去了嫩绿枝叶、细长柔韧的柳条。那柳条似乎已经浸过了油,韧感极强。鞭尾外皮近乎黑色,油润发亮。在空气中挥甩的时候,便能听见咻咻的破空声。饶是只尾端的那一截柔软嫩条抽过皮肤,也仍旧掀起了一层火辣辣的灼痛。
“啪!”
对方高高扬起柳枝,用力狠狠一甩,准确无误地抽在沾了一层黏亮湿液的肉蒂上,抽的那团缩起来的嫩肉顿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微微地有些变形。艳红紧缩的逼洞也跟着骤地痉挛了起来,从软肉的隙缝里刷地潮喷出一柱透亮如水的骚液,湿淋淋地浇在了甩鞭的那人身上!
沈嘉玉瞬间睁圆了眼睛,尖叫着挣扎道:“啊啊……不要……不要抽那里……求你……求你……!”
那人却如同充耳未闻似的,举着柳枝,再度甩动手腕,将乌黑柳枝直刷刷抽在那一点儿柔嫩肉蒂上,直将软肉抽得艳如滴血,红肿得发亮。盈盈还含着一两滴刚刚从逼洞里潮喷溅出的淫水,从肿烫发胀的蒂肉上湿漉漉地滑落下来。
沈嘉玉瘫在桌子上,整个人泄得一塌糊涂,腿间几乎狼藉一片,又是他潮喷出来的骚水,还有被鞭打到高潮射精时溅到的湿精。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泛着一团团灼目的白光。两条腿无力地垂落下来,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只剩下腿根儿处的肌肉还在微微地抽搐,露出肥厚唇肉间那剧烈收缩着的艳丽肉洞。
他竟然是只靠被人鞭打肉蒂,就迎来了一场酷烈到极致的高潮!
那骚水突如其来,喷了对方一手一身,对方也没有露出什么怒色。反倒是丢了手中柳条,摸到他被鞭尾抽得灼痛发烫的肉蒂,捏在指心,一揉一掐,随后狠狠一按。中指却借着肉蒂上黏腻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滑进了烫湿肉道中,夹着痉挛的嫩肉勾勾扯扯地搅弄起来。
腻滑肉道刚刚高潮过一回,里面还在微微地抽搐着,紧紧夹着那汉子的手指,吮得咕唧作响。湿烫软肉沾满了滑溜溜的湿液,嫩口微开,外翻出些许媚红色的湿肉。他将手指微微用力,啪地一声撞在两片涨肿唇肉上,指头深勾着狠狠没进嫩腔深处,用力地搅动起一腔的嫩肉来。
沈嘉玉颤了颤,雪白的身子弹了一弹:“不……别……别摸进来……啊啊……”
自打他被人发现怀了孕,便被关在住着的小破屋里,已经足足关了快有一个月之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被男人的鸡巴操过,肉穴也是敏感得惊人。现在措不及防被人用手指把柔软腔肉捏揉了个遍,只觉得湿意泛滥,憋存在腔肉之中的淫液汩汩而出,好似活泉似的冒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淌个不停。
那个汉子掬了一把从他嫩逼里流喷出来的骚水,在掌心一捏,啪啪两声拍在他臀上。登时便叫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地泛着雪粒儿一般的晶白。唇肉被掌心缓缓剥开,一左一右,借着淫液的湿润,牢牢紧贴在腿根儿处的皮肉上,露出其中藏匿着的那枚嫩红水润的肉洞。
他将手指一探,随后朝两边拉开。纠缠在一处的艳丽媚肉紧贴着卷在一起,从滚烫湿肉的罅隙间,无可奈何地被挤出一股透亮的湿液。那汉子稍稍掰开这几乎挤成一条肉缝的穴口,露出其中滚红湿嫩的软肉。众人望过去,就能看见那肉穴里正夹着一腔清液,深处宫口微微张开一枚小指粗细的洞,一张一合地吮着这黏滑透湿的液体,露出深红腻滑的一点儿胎膜。
众人看了便想:这肯定就是这骚寡妇肚子里的那娃娃的胎膜了!这颜色,这模样,倒是和其父一般,一定是个一模一样的骚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