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还不够……
英雄失魂似的从男人身上站起来,随意裹了裹身上的斗篷,将淫痕斑驳的身躯挡住。他在对方的口袋中乱翻了一通,找出几枚沾满泥土的铜币,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佯装成正常的模样,离开了他贡献出肉体的这处小巷。
他的这名客人太穷了,最大的嫖资竟然只是那一枚十元的银币。而那银币还淫秽地被塞进了他的子宫口中,在肏弄中被顶进了腔盆。现在饶是他如何缺钱,也无法从自己的子宫内取出那一枚湿漉漉的银元去购买蔽体的服装,实在是叫人愤怒。
他难耐地蹭了蹭腿,在阴穴中用力抠挖了一阵,倒在地上低低地呻吟。令他浑身发麻的酸涨快感在身体里无声地流转。他蜷着脚趾,裸露在外的大腿根部死死绷紧了,紧接着便是一大滩潮喷似的黏液涌出腔穴,湿漉漉地流满了雪白的双腿。
英雄倒在地上呻吟,忽然,投映在他身上的光线稍暗,像是有人步行进了小巷。他就着昏黄的光,朝着小巷的入口处望去,远远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对方的视线与他在空气中对上,模糊中,他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瘦削的下颌,还有粗犷宽阔的脖颈。男人十分强壮,手臂处的肌肉高高隆起,尽管穿着一身包裹严密的衣服,仍旧能看到衣料下弯曲起伏的厚实肌肉。
他喘息了一声,淫乱的身体几乎立刻就对这个男人强壮的肉体起了反应,小穴开始了一波波的收缩,难以自持地幻想起自己与他做爱时的感觉。这个人的性器官一定非常长,还很粗壮,只要插进来便能轻易地顶到他的宫口,把他操得哭叫不止。龟头也是如鸽卵大小的形状,挤压着推挤进他子宫的时候,嫩肉就会被碾得酸痛不已,一泡精液便会轻易地将他射到怀孕。
甚至……
他可以轻易地将自己肏到生,而不是像刚刚那个贫弱的男人,只能令他不停地怀孕,却只能保持着小腹隆起的模样,无法顺利排出腹内受精的那些魂石。
“客人……”他诱惑似的抬起了头,嗓音中带着一股受了惊般的泣音,“客人需要服务吗……我、我可以为客人纾解欲望……很便宜的,可以、可以看看我吗……我需要钱……”
男人打量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将视线移到了旁边的死尸上。英雄看到他注意到了一旁的尸体,顿时又惊又怕,不由开始担心这个男人会将自己捉住,扭送去这个城镇的镇长那里。他刚从购买走了他的城主那里逃走,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捉住!
他咬了咬唇,努力压抑下身体深处浮现而出的本能,双腿哆嗦着站起来,试图从男人的眼皮下逃跑。然而对方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并不给他半分逃跑的机会,伸出手,一把捉住了他,将人死死扣在自己的臂弯中。
英雄惊恐地在他的怀中挣扎,试图从他的桎梏中逃离而出。对方颇具侵略性的目光却直直地投来,在小巷中那个男人的尸体上停留片刻,瞧着那根昂然怒立、却沾满淫液的生殖器,露出了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
那根生殖器经过时间的流逝,已然成了深紫发黑的颜色。约莫是因为逐渐僵硬了的关系,反而比之前更加涨大几分。可怖的紫黑血管在皮肤下蜿蜒,龟头被磨得油光发亮,沾着一团微微干涸的发黄白精,里面还洇着几根蜷曲的黑亮毛发。显然,这根东西才在某个婊子的阴穴里狠狠冲刺过,甚至还在他的嫩肉里漏了一回尿,把他浇得浑身哆嗦,阴穴都几乎成了对方泄尿的喷壶。
至于这个坐在尸体上摇晃着屁股,饥渴难耐的婊子是谁……
他看了看怀中瑟瑟发抖的瘦弱魅魔,发出了一声近乎嘲弄般地冷笑。
“先、先生……”英雄缩在他的怀里,微微哆嗦着,“如果、如果您不准备享用我……可以、可以把我放走——啊!”
“身上这么浓郁的精气,是已经吸食走多少个男人的精血了?”对方将他箍在怀里,手掌色情地在他丰满的屁股上摩挲,“肚子都被肏得这么大了,看来很喜欢能把你一次就干怀孕的强壮男人吧?”
他将手探到英雄的腿间,食指推开那两瓣紧贴在一起的黏热肉唇,在小巷中发出了黏稠不堪的水声。英雄微微哆嗦着,感受到两根宽厚烫热的粗指从翕张的洞口处,缓慢窜进他的嫩肉。对方像是在翻找什么似的,在他的阴道里摸索着,令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搁在砧板上的肉贝,被肆意玩弄着湿滑的嫩肉,被迫展示出自己身体内的全部。
可是……他的手指好粗、好热……
就算是不被他插入,只是这么被两根手指随便玩弄着,也觉得好爽……好舒服……
英雄瘫在他的怀里,剧烈地喘息着。男人顺势捞起了他的身体,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跨坐着坐下来。瘦长的颈部因快感而微微后仰,露出细瘦而精致的锁骨。雪白浑圆的两只奶子从斗篷里微微摇晃着顶出,刚好压在男人的唇边,方便他舔舐吸吮,含咬在口中,来回舔弄。
好厉害……好厉害……
好会狎妓的男人……他平时一定、一定享用过不少为他献上嫩臀的人类吧……
英雄被他用两根手指玩弄得精神恍惚,阴穴中淫水宛如喷泉,顺着男人的手指湿漉漉地下流。很快,他的双腿间已经满是晶亮淫湿的水痕,将男人的手掌也濡湿得微微发亮。
“我喜欢、喜欢……啊!”他痉挛着抓紧了男人的肩膀,惊喘似的叫道,“特别喜欢能把我操怀孕的男人……嗯嗯……他们做爱都好厉害!哈……都很会操、把我、把我操得双腿发软……站不住……呜啊……很舒服……太舒服了……好喜欢……!”
“真是个骚婊子。”男人低笑了一声,瞧了眼远处的尸体,“那这个人呢,是不是也把你操得很爽?龟头上还留着那么多精液,肯定把你操得爽死了吧?”
英雄神智恍惚地在他手中绽放,颤抖着抵达了顶端。他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掌用力掰成近乎一朵花儿的模样,含苞待放,柔媚湿红。他艰难地夹着腿,看着男人粗壮的手腕在自己的嫩穴里进出,头皮情不自禁地发麻,爽得几乎喷出热尿,只能摇着头,颤颤巍巍地含着舌尖道:“没、没有……我……啊!”
“没有什么?说。”男人朝着他的宫口,用力地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挤塞进去,发出了“噗滋”一声闷响,插得他双眼恍惚落泪,“别让我发现你试图骗我,否则肯定要你好看。”
“呜……我没有……我没有!”英雄挣扎着说道,“他很会操……操得我的小穴好酸、好麻……酥死了啊啊……但是、嗯……但是……呜……我、我也……哈!他肏不动我的肚子……我好想生……嗯嗯……求你肏我、求你……!”
听了他的话,男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嘲笑声。他揉捏着英雄阴穴里的嫩肉,看着他泪水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将手指伸入得愈发进去了些。英雄颤着双腿,含着泪和他对视,却听到男人无情至极的说:“想生?这么喜欢给男人生孩子,你是被改造过用来繁殖的便桶吗?”
他说完,便忽然养起了手掌,狠狠一巴掌落在了英雄的屁股上!
只听见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啪”的一下,那团浑圆莹白的肉,便颤颤悠悠地浮现出一个雪白的巴掌痕迹。英雄哀叫一声,肉唇在疼痛中微微抽搐,当场被男人抽到了潮吹,失禁似的喷出了一滩淫秽湿黏的液体。阴穴口嗬嗬张开,剥离出一团腻滑淫红的穴肉,像是荔枝剥去的外壳,红滢滢地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真是好一腔淫贱湿滑的穴。怕是早就被无数男人当作了泄欲吐精时的便桶,连里面的黏膜都被淫用得淫靡发亮,享受过了无数龟头的碾磨,也吃含过了无数男人给他留下的欢喜赠品。
淫乱!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母狗!
男人看得性欲贲发,偏偏又气愤不已。不由高高扬起了手掌,再次狠狠一巴掌落在英雄臀上!英雄哀吟着尖叫了一声,摇着头用力捂住自己被扇得胡乱颤晃的臀部。那两团臀肉宛如凝冻了的膏冻,在大力的作用下胡摇乱晃,从指缝间泻下一小片凝白如油脂的软肉,
“不……不要打了……”偏偏这母狗,却还要捂着自己被折磨的屁股,可怜兮兮地卖春乞怜,“客人不要打了……求你了……哈……或者、或者用您的大肉棒打我……狠狠打我……啊啊……我可以……我很喜欢……”
男人呼吸渐重,不由恶狠狠地笑道:“用大肉棒打你?想让我用大肉棒打你哪里?”
母狗坐在他的胯部,拿濡湿的唇肉迫不及待地在他的阴茎上磨蹭了几下,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他低着声音,黏黏软软地说:“想让、想让客人用大肉棒打我的肉逼……嗯……屁股也可以、哪里都可以……好喜欢,母狗肚子被肏大了……想被客人肏生出来……我很会生……客人想看吗……啊……”
男人听到他的呻吟,顿时又笑了一声。他示意英雄稍微后仰了身体,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下来,发出一声响亮的金属碰撞音。紧接着,便将裤子微微褪下,露出一点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裤头。顶尖的部分微微濡湿,像是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透明腺液,难以自控的淫湿了一小块深色的布料。
他的生殖器很大,几乎立刻,英雄就被那布料下勾勒出的形状给刺激得酸了腿心。他感觉到自己的宫口正抽搐着流水,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男人的阴茎吃进嫩逼里。对方射出的精液一定可以为他补充非常多的能量,让他的身体足以恢复到巅峰。而他所要付出的仅仅是几小时的颠鸾倒凤,让男人插入他的身体,在他的嫩肉里颠弄抽送,射出精液。
这简直是太划算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闷闷的有些涨痛,大约是已经被脑海中想象出来的性爱所掳获了,难以自控地充血发情,想要与男人早些开始做爱。他迷恋地摸着男人的胯部,将自己的身体贴拢过去,与对方忘情地紧贴摇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做出了被男人撞击的动作。凹陷进去的嫩肉便仿佛被这想象所一同淫奸了似的,爽得微微痉挛起来,“咕啾”一声冒出了一滩晶莹透黏的淫水。
男人粗喘一声,裤头处的布料顿时便被这一小滩淫水给濡透了。只是他倒也不气,只嘲讽似的将湿掉的内裤拨到了一旁,露出下方强壮粗长的深色生殖器。他的那东西果然如同英雄想象的那般,和脑补出的阴茎一模一样——顶端如同鸽卵般壮大隆起,而茎身则满布青筋。远比方才那个劳工还要可怖的性器昂然屹立在空气中,随着重力缓缓摇晃。矗立着的伞状顶端无比熬人,从英雄盆腔的底部开始计算,如果完全插入的话,竟然轻而易举地便能整根插进他的子宫,挤压到嫩肉里满含着的湿滑腔卵!
好长……真的好长……
英雄看着那根一直能顶到自己子宫壁顶端的壮硕阴茎,腿心又酸又软,湿的他简直一塌糊涂。他一边恐惧着会被这样一根狰狞的东西肏死过去,一边又垂涎着被它顶弄着嫩肉的酥麻感。他被男人掰着腿抬起屁股,微微抗拒着坐在了那鸽卵大小的顶端上。两瓣肥厚肉唇在体重的作用下,被龟头用力顶开,随后他便感受到了一股被全然撑开的满足感骤然升起,“啪”的一下凶狠窜进他体内,插得他双足发软,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被插入了……哈……被一下子全部插进来了!
英雄双眼发黑地坐在男人的阴茎上,被干得浑身都在哆嗦。他的子宫口被轻而易举地一下子便插穿了,让他活像是一尾被钉在铁刺上的白鱼,在皮肉的痉挛下,来来回回地摇着臀肉颤抖。他不可思议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阴道被全然填满的奇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