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而狰狞的阴茎整根捅进了沈嘉玉的肉逼,操得那两片肥唇压迫着极力张开,露出艳红色的内穴,抽动着狂射出了一泡浓热腥湿的浊精!
沈嘉玉抽搐了一下,整个人昏沉着,身体被压进床褥。龟头挤压着他的宫口,在子宫内腔里开始了一阵激烈的内射,将他喷得浑身颤抖,发出了一声不堪承受的低低呻吟。
大量浓腻的精液充斥了穴心,沿着穴肉的褶皱缓慢向外流淌。他咬唇哽咽了一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抽离出去,低低哼笑了一声,任由他腿间的精液潮喷着流了满床,低头瞧着他那满身狼藉的无助模样。
宋征将自己的裤子穿好,起身从床上跨步下来。屋外的沈嘉言顿时一惊,立刻飞也似的缩到了走廊后面,紧张得心脏咚咚直跳。
对方的脚步声遥遥传来,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兀自穿衣推门,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屋的狼藉和被他操得乱七八糟的沈嘉玉,还有被刚刚那场疯狂性爱所惊呆了的沈嘉言。
沈嘉言悄悄地从门廊后走出,重新回到了沈嘉玉的房间门口。他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却发现抵达了高潮的哥哥仍歪在床上,脸朝下,倒在被褥里,像是人事不知的样子。裸露在外面的丰满屁股上满是男人留下的艳红指痕,乱七八糟地交错着,看起来淫乱无比。腿心的那只淫鲍更是又肥又肿,唇肉抽搐,裸着一枚腻滑烂红的穴眼,缓慢地淌出了属于陌生人的精液。
他裤子褪到了膝盖,却并没有被完整的脱下,大约是对方觉得这样比较省事。然而这种匆匆忙忙下完成的凑合性爱反而让他显得愈发淫荡。沈嘉言心情复杂地看着被男人享用得不堪入目的哥哥,莫名的委屈从心底爬了出来,悄然弥漫。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沈嘉玉被男人操肿了的穴,忍不住开始脑补这场激烈性爱的快乐。哥哥肯定被好几名生殖器很粗壮的男人插过了,还射了那么多的精液进去,肯定爽得要死。自己上次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只是被轻微地挤压了一下宫口,下身就又酸又涨的不成样子了。哥哥被这么多大鸡巴狠狠的干过,想必性爱时那种酥麻酸胀的快感,一定是铺天盖地,爽得连下身都会短暂性地陷入失禁的状态中了。
啊啊……哥哥好过分……竟然一个人吃独食……明明昨天还说自己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交往过,今天就愿意把男人带回家里上床挨操了……!
下面好痒……小穴好酸……好想也被刚才那样的大鸡巴干……!
沈嘉言痴痴盯着沈嘉玉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肉逼,简直羡慕的要命。他将沈嘉玉的房门偷偷关好,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对,是我……我是沈嘉言……你们今天有空来我家里一趟吗……对啊,想找你们玩……嗯……怎么玩都可以,我没关系,都行……”
“……嗯,我哥哥?……没有啦,他暂时没有时间来管我……你们有空直接来就好了……嗯嗯……等你们……快来哦!”
一通寒暄后,沈嘉言挂掉了电话。
他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微微抿了下唇,身体也因激动而略微有些颤抖起来。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沈嘉玉的房间,将领口的纽扣解开了几颗,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有些紧张的等待他喊的那些人的到来。
沈嘉玉平日里基本禁止他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来往,但因为工作很忙的缘故,自然不可能处处周到。沈嘉玉虽然口上嗯嗯啊啊答应的很好,但是还是会忍不住接近那些喜欢讨好自己的人,并且发展出了一个不小的圈子。
这个朋友圈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双性人,并且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对他有点意思。他们等待沈嘉言成熟已经很久了,常常会时不时聊起这个话题,然后开玩笑般的来上一段黄腔。他们总爱说等沈嘉言成年之后,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操一通,操得他哭着叫好哥哥。
每次听到这个话题,沈嘉言尽管嘴上生气,内心却十分期待。可惜沈嘉玉管他管的很严,导致他自从初尝性爱的美妙之后,就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再次尝试。而今天,看到卧室里被陌生男人操得很爽的沈嘉玉,沈嘉言终于发觉自己其实也可以趁着对方昏睡,悄悄地试上一试。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哥哥狡辩一通,拿沈嘉玉的行为来求一求他。
想到这里,沈嘉言兴奋得裤子都隐隐有些湿了。他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方才沈嘉玉被那个陌生男人疯狂贯穿的肉逼,花唇在大力冲击下不断地变形,绽放出淫艳的色泽。精液更是流得满腿都是,宫穴蠕缩,肯定已经被男人的龟头挤磨进了子宫穴,抵住深处的嫩肉,来了一场淋漓尽致的喷发!
哥哥……表面装得那么清高……实际上却很淫乱呢……
沈嘉言也是被朋友们教导着看过无数色情片的人了,沈嘉玉肉逼呈现的状态,根本不是区区一个男人能操出来的模样。他一定在被人操进了处子穴之后,又被人掐着屁股,与好多个男人进行了很久的性交,才会被操成了那种唇穴松弛的样子。
他光是想一想被好几个男人轮流奸入子宫穴的感觉,就爽得指尖酥麻,仿佛一阵过电般的触觉从头皮窜过。爽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简直对接下来的性爱迫不及待了。
沈嘉言将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裤子,摸着那道已经微微润湿的肉缝,试探性地将指尖插进了小穴。
他刚刚才对着沈嘉玉与男人性爱的画面自慰了一次,现在内裤还是湿的。把指尖探进嫩肉里,里面果然又热又绵,穴肉湿滑,已经完全不需要再另外做润滑了。只要脱掉裤子,直接地干进来就可以,他也很快就可以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沈嘉言低低喘息着,将手指在自己的阴穴口快速抽送起来。他看着手指撑起的鼓包在裤子的遮挡下一起一伏,带来一阵酸麻的快感。
小穴的穴肉纠缠的很紧,湿漉漉的,因为手指的抽插而剧烈收缩。他下意识地喘息,夹紧了插入小穴的手指,然后发出了一声隐忍的泣音,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子宫口深处的软肉开始了一抽一抽,隐隐有种即将抵达巅峰的不堪快感!
沈嘉言咬着唇,忍着小腹内阵阵起伏的波浪,将手指从自己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他的裤裆已经隐隐洇开了一片淫乱的湿痕,手指也亮晶晶的,被小穴吃得很湿。他不太想这么早就自己把自己给玩弄到高潮,免得之后在其他人来齐的时候,拖累他享受和男人做爱时的快乐。
他坐在沙发上,略微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很快就听到门铃响起的声音。沈嘉言一下子从沙发上起了身,双腿酸软的走到门前,打开了可视电话,发现果然就是自己等的那几个,连忙给他们开了门,将人全部放了进来。
沈嘉言约的人不少,足足有六七个之多,并坦言了自己不忌讳怀孕,让这几个人可以直接进门来和自己玩,随便给操,怎么干都可以。有几个住的比较近的,听到这话,立刻就开车出了门。所以这第一波就聚齐了四个,站在门口,嘻嘻哈哈地等沈嘉言过来迎接自己进屋。
他们看到沈嘉言脸泛春色的模样,立刻就知道了这小骚货肯定又没忍住,偷偷在私下里自慰了一次,便走上去提了提他的裤子。沈嘉言羞红了脸蛋,双腿软得几乎不像样,很顺从地把屁股翘起来给这几个人看了看,果然在裤裆的位置看到一片骚水洇出来的湿痕,淫乱的要命。
几个人哄笑了一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揉了一把他肥厚肿胀的逼,问道:“你那个冰柜哥哥呢?怎么不管你了?还以为你要被他再关几个月呢,怎么这么快就解放了?”
沈嘉言脸红了一下,说:“你们小点声,我哥哥身体不太舒服,在屋子里休息呢。”
几个人脸色一变,差点没被这句话吓死:“你哥哥在你还敢喊我们来?你不怕你哥发飙,把我们全部给扫地出门吗?”
沈嘉言赶紧解释:“他现在是真的很不舒服,睡的很沉。我们偷偷的玩,他不会发现的。你们只要在明早他醒来之前离开,他就肯定不会发现我们在一起玩过。”
几个人狐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沈嘉玉的房间。那房门确实如沈嘉言那般所说,大门紧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如果本人确实清醒着,那他们这么大的说话声,肯定早就把人从房间里引了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没有动静,就像是人根本不在家里一样。
他们心里信了沈嘉言说的话,并隐隐产生了一种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的刺激:隔着一道墙,把沈嘉玉捧在手里、当成掌心宝的弟弟操得骚水乱喷,高潮叠起,变成自己胯下的一只人肉炮架,这种快感可以说是无与伦比。
就算是在性爱的时候被对方给发现了,看到被自己的鸡巴操得满脸享受、基本变成了一个肉便器的沈嘉言,沈嘉玉怕是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苍白着一张俏脸,冷淡地请他们从房间里滚出去。
他们简直兴奋得要命,忍不住搓了下手,对满脸春色的沈嘉言勾了下手指,坏笑着说:“过来,该怎么做,不需要好哥哥们教你吧?”
沈嘉言害羞地点了点头,主动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直接跪了下来。他很乖地将男人穿好的裤子解开,用手扒下紧绷的内裤,对着瞬间弹跳出来的硕大阴茎咽了下口水。接着伸出了自己淡粉色的娇嫩小舌,试探性地将男人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熟练地上下舔动了起来。
男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按住他的头,喘息着在他的嘴里享受了起来。
在他快成熟之前,就已经和这群人提出了想要简单尝试这种性爱的想法,并且在其中大部分人身上都实践了一圈儿。沈嘉言经常会在出去和他们聚会的时候,主动跪到其中一个人胯前,一边抬着屁股让别人抚摸他的花唇,一边低头帮对方口交,看谁能坚持得更长。如果在他被人玩到潮喷之前,对方就已经忍不住先射到了他的嘴里,那就等于这场游戏是对方输了,要帮自己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拜这个所赐,沈嘉言的口交技术进步得很快。虽然他的身体很敏感,最初经常还坚持不到对方射精,就已经被手淫得潮喷了出来。但到后面,他就能很好地在自己高潮之前,把对方的精液给掏个干净,然后心满意足地吞进别人射给他的那些精液,几乎成了一个屡战屡胜的“王者”。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只需要简单地给对方舔一下鸡巴,能让对方快速硬起来,插入自己进行性爱就好,并不需要完整地将流程走过一遍。
沈嘉言看到其他几个来的人也脱掉了裤子,主动将嘴唇从眼前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前离开,凑过去舔另一根半软的阴茎。
那个已经硬起来的人顺势解掉了他的裤子,把他早就湿透了的肉逼暴露出来,水淋淋地正对着自己。他看到沈嘉言的肉逼,立刻就笑了,说:“还真是一条骚母狗,都不需要润滑,就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你说,是不是早就想让好哥哥们来轮你的骚逼了,嗯?”
沈嘉言低低“嗯”了一声,又是期待,又是羞涩地将屁股抬了抬,遮掩似的低头去给另一个人舔鸡巴。滚烫肥大的龟头很快抵上了他的花唇,挤压着窄小的肉穴,猛地向前一贯,“噗滋”一声直接操穿了沈嘉言的肉穴,深深干进了他的子宫口里!
沈嘉言“呜”地哽咽了一声,爽得眼泪都险些飞了出来。他断气似的紧抓住身前男人的髀骨,逐渐肿胀的龟头深插进了他的喉咙,弄得软肉一阵剧烈的抽搐,吞咽着舔弄起了嘴巴里的这根鸡巴。
身后的男人粗喘着,抓着他的腰部,像是在用一个飞机杯似的,动作激烈地摇摆起了胯部,每一下都干得“啪啪”狂响!
他呼吸很急,一边操,一边在笑:“操……你的逼真的好紧,果然是才破了处的……舒服!嗯……对,就这样好好夹住哥哥……哈……子宫口稍微张一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