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被肏得喘息不止,哀叫着射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的肉洞都被这群男人给享用了个遍,软肉抽搐,瘫在一地精液中颤抖。发丝睫毛上都濡满了湿淋淋的淫秽白浊,狼狈而淫乱。那群人嘻嘻哈哈地使用完了他,将被丢到一旁的衣裤拿起来,胡乱给他套上,丝毫不顾精液淌满了他的身体和大腿,洇湿了原本整洁微潮的衣物。
沈嘉玉浑身发软,被他们囫囵从地上扯了起来,软得像是一捧水似的抱回了别墅。那群男人似乎对他乖顺的态度十分满意,隔着长裤色情地揉捏着他的屁股,被濡透了裤缝的精液沾湿手指。沈嘉玉便意会地泄出低低呻吟,被充满暗示地狠狠掐了一下藏在长裤布料下的肉逼,喘息粗重。
那抱着他的男人扯开沈嘉玉扣紧的衬衫,在他嫩乳上狠狠咬了两口,用力一嘬,接着笑道:“夫人再这么被随口嘬上几下,就该淫荡得流奶水了吧?要是到时涨奶涨的厉害,想找人吸出来,知会兄弟们一声就是,绝对不会让夫人受委屈的。”
沈嘉玉微微咬着唇看他,眼眶红了一圈,露出又羞又耻的样子。却低声耻道:“没有……我没有怀孕、不……嗯……不会有奶水的……”
“想怀孕还不是简单的事情?”那人顿时大笑起来,“夫人只要脱光了衣服把大腿一张,躺在地上娇喘一声,排着队想让你怀孕的男人简直数不胜数。甚至都不用出门去找其他男人,队里的兄弟们就能直接帮夫人完成你的愿望,不出几个月就大了肚子天天涨奶!”
沈嘉玉装作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那男人见沈嘉玉露出这副样子,顿时又大笑了一声,十分淫猥地揉捏着沈嘉玉的屁股和乳肉,将他放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沈嘉玉被他们轮得腿都软了,像是一滩烂泥,被放下来之后就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过了许久才感觉知觉一点一点地回归了身体。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浓腻的精液,连衬衫和衣裤都被濡湿了大半,看起来淫乱又色情。沈嘉玉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在全身的力气都恢复过来之后,将身上的这些罪证统统都脱掉送进了洗衣机中,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
他还不想那么早就被施炀发现自己出轨。最起码,像这样淫乱的生活还得多持续一阵子,在他腻味之前。
沈嘉玉把热水拧开,将之前那些性爱的痕迹从自己身上清理干净。只不过那群男人实在是在他身体里射得太猛太多了,子宫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那些黏腻的东西,撑得饱涨。虽然在他们射进来的时候沈嘉玉是切切实实地爽到了,但是爽说到底也只是一时的,到后续清理乃至可能会怀孕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他在浴室中清理了足足大半小时,才将小腹中射满的那些精液清洗得差不多了些,终于不会在按压的时候就有缕缕白浊自阴穴中流出了。这个时候,洗衣机也恰巧将他之前穿的那套衣服洗涤烘干完毕,直接弹了出来。沈嘉玉把衣服取出来准备拿到阳台上晾,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那群保镖们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见到他出来晾晒衣服时,纷纷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沈嘉玉抿唇垂着眼从他们中间穿过,将那两件印刻着自己罪证的衣服悬挂了起来,自阳台前离开。保镖们淫色的目光跟随着他,流连在他白皙泛红的肌肤上,又充满暗示地注视着他的胸前和腿间,发出轻微的笑声。
他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回忆起刚刚被这群人压在地上轮奸的感觉。无数根粗壮的肉棒悍猛插进身体,前后穴都被完整填满,褶皱抽搐。黏腻精液宛如喷泉一样浇在脸上、脖子上,粗暴捅进了他的嘴唇,喉咙中龟头快速抽插,将他的唇腔当成了阴道一样的器官,肆意发泄抽插。
只是单单回忆了片刻,沈嘉玉便觉得小腹又窜起一阵热流,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连忙垂下眼睫,逃避似的躲开了那群人色情的目光,走回了自己卧室。
之前他有购买过自慰用的成人用品,这个时候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这么激烈的性爱痕迹,靠普通的办法肯定已经没有办法掩盖了。施炀不是外面那些没和人上过床的青涩型,好哄。虽然沈嘉玉和他哭着保证过自己绝对不会出轨,否则俩人性爱的时候就会发现异常。但这并不意味着沈嘉玉没有任何手段来防止对方发现自己和别的男人性爱偷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伪装出自己性瘾自慰的样子。
他把抽屉里包装完好的按摩棒取出。这一根是他买过的最大的型号,是模仿外国AV演员制作的特殊同款,形状和长度都很OK。光是把手放上去摸一遍,就已经能让人湿的流水了,更不要说是被它插入身体,在小穴里抽插冲刺。
不过这个型号,其实对于沈嘉玉来说是有点过分粗大了的。他之前买回来一直没有拆包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他虽然很喜欢被粗一点的男人肏,但是不喜欢被弄得太痛。这根的尺寸就属于他不太能接受的那种,只单看着幻想一下还好,要是荷枪实弹地真上,那他宁愿出轨去找个质优人靓的男人。
可今天实在是意外情况,被那么多人给肏过,沈嘉玉感觉下面已经被弄得有点松软了,还肿得要命,吃下这根假阴茎瞬间就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只要被它肏过,再拉着施炀哭诉说自己是因为想念他才自慰得这么厉害,对方也会因为这个的原因相对能够容易相信他。
沈嘉玉叹了口气,把东西全部拿了出来,脱掉衣物。他先是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将身上的吻痕狠狠掐了一遍,用掐痕掩盖住那些并非对方留下来的痕迹。接着将房门反锁,把那根假阴茎放置在地上,跪坐着尝试将它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缓慢坐了下来。
为了防止被撑得太痛,沈嘉玉事先给假阴茎上涂上了一层润滑。因此如今硅胶制作的假龟头在抵上唇穴的时候,就裹带上了一种冰冰凉的稠腻感。他忍不住喘息了一下,将臀部稍稍抬起些许,用滚烫发肿的唇肉去轻微嘬吸,回忆起刚刚被保镖们轮奸时的感觉。顿时,酸涨发麻的快感就直冲头顶,沈嘉玉咬着唇将身体坐下,让那根过分粗大的假阴茎缓慢插入自己的身体。
褶皱被一寸寸撑满抻平,龟头有力地徐徐前进。沈嘉玉被那根假鸡巴插得浑身发抖,腰都软了一半,只能不停地泄出甜腻潮湿的呻吟,指尖发颤。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根过分狰狞的硅胶模型不过才堪堪进入了一半,还有一般裹着湿亮水光的狞红肥具顶在外面,挤得他唇穴都翻绽了开来。沈嘉玉喘息了一声,用力沉身,足趾颤抖着缓慢下坐。
腻热软肉很快就熨热了假阴茎上淋满的润滑,将水液化成了黏腻湿稠的淫物。沈嘉玉咬着唇看着自己将那根东西吞吃到底,小腹都被撑得微微凸起了一片,色情至极。肥厚花唇向外翻起,充满肉欲地露出一片腻红之色,淫水滴淌。他浑身颤抖地蹲在地上,用手撑着地面,将身体缓慢撑起,轻微起伏。
体重在此刻仿佛成了不堪承受的东西,让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沈嘉玉剧喘了一下,额头冒出无数细密汗珠,双腿颤抖。阴道被假阴茎无比粗暴地完全撑开,酸软不堪,拼命地收缩抽搐,几乎连拔出些许都变得异常困难。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自慰,这个姿势更是有史以来的头一回。之前在花房的时候,虽然也这么尝试着起伏了几下,但很快就被阴茎顶得宫口发麻,直接软倒在了那个男人的胸上,闷声急喘。男人便顺理成章地握住了他颤抖的腰臀,直接紧抱着起伏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进入得很深,而本就被肏得酸涨腻软的穴肉如今更是被撑得发颤发抖,让他几乎连蹲坐的姿势都很难维持。沈嘉玉勉强撑着乱肏了几下,才感觉发酸发涩的下半身逐渐转好,腻烫湿热。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来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磨蹭穴肉中流出,让动作逐渐变得顺遂起来。
沈嘉玉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部,跪坐在地板上,臀部起伏摇晃。两瓣臀肉被假阴茎底端的卵蛋挤得朝两旁鼓缩而去,发红发烫。酸软涨涩的快感伴随着身体的摇晃一拥而上,龟头在阴道中抽插深挺,肏得穴肉发软发热,痉挛抽搐。
这根粗壮的阴茎很快就把沈嘉玉肏得浑身发软,全凭着本能坐在上面起伏身体。他四肢酸软地趴跪在地面上,泄出无力的虚弱呻吟,腰臀剧烈快摆,让那根假鸡巴抽插自己的小穴,肏得唇穴翻垂。快感一波波涌上,眼前泛开阵阵白光,他咬唇喘息着,感觉一股酸涩潮意直冲而上,剧烈哽咽了一声,浑身颤软地抵达了高潮……!
软透的身体一下子摔倒下来,沈嘉玉瘫在地上,被那根假鸡巴深深进入子宫穴,肏得那块涨痛的骚肉都发了狂似的痉挛抽搐了起来。他含泪剧烈颤抖,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冒了出来,花洒喷淋而下,很快将污浊带离瓷砖。隐约间,沈嘉玉仿佛听到了有人粗暴地锤了一下门,将浴室的门猛地狠踹了开来,满脸暴戾地走了进来。
对方一走进来,闻到满屋腥膻气味,顿时就变了脸色。只是低头看到赤身裸体蜷在地上的沈嘉玉,又顿时愣了愣,脸上青白交加:“你他妈一个人窝在浴室里干什么,就这么欠操?”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透着水汽雾蒙蒙地看着他,低低哽咽了一声。施炀站在原地看他,似乎被他的这个行为激的恼怒不已。他立刻就湿漉漉地眨了下眼睛,咬着唇含泪看他:“……老公……”
施炀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满脸阴沉。沈嘉玉便颤抖着凑了上去,主动抱住了他的腿,将脸贴在他熨烫齐整的西装长裤上,流着泪哽咽道:“我……好想你……等了好久、好久你都没有回来……”
“然后呢?”眼前人忍不住蹲下身捏着他的脸,眸光沉沉,“就他妈这么想我的?自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肏自己的逼,嗯?”
沈嘉玉颤了颤睫毛,困难地点了一下头。他将舌尖伸出来一点,摩挲着眼前人的脸,将自己凑了过去,捧着那头颅一点一点的亲。施炀刚从外面回来,皮肤上还带着夜晚的凉意,亲起来很舒服。没过几下,沈嘉玉的呼吸就乱了,双腿酸软地缠了上去:“我好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实在、实在忍不了了……”
施炀冷着一张脸看他凑过来,伸手托了一下沈嘉玉的臀部,顺势将手探了过去,一双黑眸发沉。滚烫指尖勾滑到沈嘉玉的臀缝,摸到满手黏腻。他寒着脸将手指插进沈嘉玉微肿湿烫的肠穴,勾滑了几下,从里面扯出一枚剧烈震颤着的带线跳蛋,脸上表情才稍微转晴一点:“有这么想我吗?”
沈嘉玉红透了脸,羞耻地抿住了嘴唇,垂睫轻轻点了一下头。
施炀将他松开,进来时的那股凶暴怒气似乎消失了大半。沈嘉玉跪坐在地上,缓慢抬闭了一下眼睛,主动去帮他解系好的裤腰。眼前人表情便又软化了一点,摸了下他的头顶,似乎是在等待他后续的动作。
危机已经过去了大半,沈嘉玉立刻将自己凑了过去,和他对视着主动帮他口交。舌尖抵在阴茎上回旋打转,含吞起伏。没几下,唇舌间的肉物便已经充血勃发,怒然直立。沈嘉玉低哼了一声,唇边沾着他冒出来的浓腥浊液,喘息着缓慢停下了动作,然后被施炀抱着进屋上床,半身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低头望来。
沈嘉玉意会地跪坐过去,弯下腰帮他继续口交。施炀似乎特别喜欢用这个角度俯视他,看他被生殖器顶得满脸泪水、喘息急促的狼狈模样,仿佛能从中找到某种压过了迟湛的快感。沈嘉玉倒是无所谓他心里怎么想,只顺从地按照他的喜好去做对方想让自己做的那些事。
现在他帮对方舔弄阴茎,将龟头深深地吞进自己的喉咙中,对方脸上就会露出某种像是征服了他的愉悦快意,爽得不知东西。
沈嘉玉将喉咙里的肉棒用力嘬吸,感觉精液射进自己的舌腔,缓慢舔动。他含着满舌精液坐起身来,将臀肉和发涨的花唇压在施炀肿胀的阴茎上,甜喘着低头凑到施炀身前,让精液从唇角一点点溢出。眼前男人忽地皱紧了眉头,他便将舌尖上聚集的精液舔到唇峰,用指尖蹭沾了,一点点舔咽进喉咙里。
他垂着眼看眼前眉峰重新放松了的男人,心里想笑,嘴上却说:“……给我……”
施炀捏着他的脸,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目光凌厉地一寸寸剖开他:“怎么被养的像棵菟丝子似的,沈隋和迟湛就这么要求你的吗?”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将腿主动缠在了他的身上,腰臀用力,将自己颤软湿热的阴部贴磨上去,缓慢轻动。
施炀的眸光沉了沉,压着他的身体将自己插了进来。
插进沈嘉玉身体的时候,施炀的表情明显阴了一下。沈嘉玉颤抖地夹紧了他,胡乱揉搓着自己乳肉,脸上露出一丝痛色:“别、别那么快……嗯、磨的……刚刚被磨得好痛……我好痛……老公、慢一点……嗯……”
“骚婊子。”施炀骂了他一句,俯身吻了下来。
今日出轨的这件事算是就这么揭了过去,沈嘉玉立刻热情地将唇腔打开,与他拥抱纠缠,接吻做爱。大约是因为沈嘉玉难得一见的淫荡和开放,这晚他被要得极狠。直到厮混至隐隐天明,施炀才将他丢在了床上,起身去清理洗漱。
这么混乱做了一天,结束时沈嘉玉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朦胧中他隐约感觉到仿佛有人对着自己“咔嚓”“咔擦”地拍了几张照片,不知道发给了谁。过了片刻,身边床垫下陷,那人搂着他还在颤抖痉挛的腰,又一次亲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