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喘息着趴在台子上,身后是施炀沉重的身体,沉甸甸压在身上。高潮带来的恍惚持续了足有一分钟之久,他才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自门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衣角。
是周敬云来了。
欢喜一下就充溢了他的内心,沈嘉玉心情迅速变得高扬起来,与门后的人隔墙相望。他不知道周敬云现在能不能看到自己,便故意把呻吟声放大了一点,哽咽的尾音里带了些细细的颤。他知道对方能听出自己想让他理解的意思,所以在喘息的时候愈发狼狈,脸上也顺势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沈嘉玉,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施炀抓着他的头,语气恶毒地对他说道,“明明就很舒服对不对?下面都被我操得爽到喷水了,流那么多,还说什么不要?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么,就凭你干的那些烂事?别逗我笑了!”
沈嘉玉艰难地挣扎了一下,从镜子里看到门缝后陡然泛滥了怒火的眸子,微微地颤了颤。他注视着周敬云那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兴奋得全身发抖。他压着心底的情绪,朝着那个方向摇了摇头,轻轻开口拼凑出了两个字。周敬云从镜子中望着他,唇线紧抿,像是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逼迫着自己转头离开。
那一抹衣角再次消失不见。
沈嘉玉仰头喘息,浑身上下沐浴着有如高潮过后一般的酸麻感。他感觉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施炀动了动腰,肿胀的肉棒在体内逐渐复苏,再一次硬挺起来。淫滑液体随着他抽搐的肉缝流淌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施炀将他的腰抓着抬高了一寸,挺身悍顶,猛地尽根插了进来!
“唔、不要……老公……”
沈嘉玉低低喊了一声,却并没能制止他挺送的动作。肉棒很快在软肉中再度抽插起来,肥大龟头摩擦着敏感的褶皱,沈嘉玉被他操得浑身发抖,下身不停地流出淫水。唇穴被插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地一张一合,从大张的肉洞中流出淫色的黏液。
他被施炀压在洗手台上,动作粗暴地奸淫了一通,干得腰眼都发酥泛麻了,软得要命。沈嘉玉瘫在台子上不停地喘息,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腿上淫液遍布,凝着好几处微微干涸的精斑。他颤抖着将被对方脱掉的裤子提起来,强撑着一张粉饰太平的脸,却压不住满脸情色的潮红涌动。
施炀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迫着抬起,拇指重重擦过沈嘉玉发红泛肿的娇嫩唇瓣,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足有鸽蛋大小的粉色跳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嘉玉,示意沈嘉玉将这枚跳蛋含进体内。沈嘉玉绝望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般摇了摇头:“别、别这样……这里是、是……”
“你怕什么,反正丢人的不是我么?”他的眼神骤然狠厉起来,“还是说你怕了?怕在迟湛面前出丑丢人,让他知道你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想在他面前继续伪装出一张高岭之花的脸蛋??”
沈嘉玉还是摇头,噙着泪没有说话。施炀看见他的样子,便瞬间发了脾气,一把将他的腿抬起,把跳蛋蛮横地塞了进去!
伴随着手指的深入,沈嘉玉故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被对方手指顶进深处的跳蛋开始了轻微振动,强烈而持续的酸麻感便瞬间从嫩肉深处传开。对方刚刚好将跳蛋放进了他的敏感带,激烈振动之下,快感便汹涌向全身窜来。
沈嘉玉本能地蜷缩了一下,夹紧了他的手指。一股浓白从肉缝与手指接触的缝隙中涌出,施炀冷酷地笑了一下,将手拔出,把沈嘉玉的内裤提了上来,帮他把压皱的西装裤抻平。沈嘉玉喘息着抬眸看他,眼角洇上一片嫣红,呼吸凌乱。他便拍了拍沈嘉玉的脸,嘲弄道:“好了,现在跟我出去吧,小宝贝。”
他伸手拉住沈嘉玉的手,也不管他是否还在挣扎,便径直朝外走去。沈嘉玉用力挣了几下,无法挣脱,被他拉着踉跄着走回了大厅。他注意到远处的廊柱下,周敬云正侧身站着,手中端着香槟,不知在和人说着什么。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投去的视线,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偏眸看来,握着杯柄的指节瞬间泛开一片白色。
沈嘉玉逃避似的躲开了他投来的视线,微微抿住了嘴唇。施炀捏着他微微抽搐的手指,低低笑了一声,状似寻常地将手伸入口袋,似乎拨弄了一下什么。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瞬间自盆腔底部骤然扩散开来,沈嘉玉从喉咙中泄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下意识用力反握住了他伸来的手,急促哽咽。
跳蛋狂颤着挤在嫩肉之中,混着黏稠淫湿的液体,顺着抽搐的肉壁缓慢下坠。快感与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淫靡地交织到一处,沈嘉玉全身几乎被淫弄到痉挛,只能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施炀的手,将自己靠在他的身边压抑地喘息。
他感觉到那股震动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时而高扬,时而平和的海浪,铺天盖地地将自己卷裹其中。施炀冷酷地拨弄着他痉挛的手指,像是嘲弄似的发出了一声轻笑,说:“喜欢吗?你喜欢的人现在大概正站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看着你呢,就是不知道他看到你这张淫荡低贱的婊子嘴脸,会不会被气的扭头就走,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人,嗯?”
“别、不要……求你了……”沈嘉玉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低声哀求。
施炀看着他洇开潮意的黑睫,恶劣地挑了下眉:“不喜欢这个档吗?可以,那我调高一点,总该喜欢了吧?”他又拨弄了一下开关,让震动调整到最高档,一阵嗡嗡的闷响便瞬间自沈嘉玉的双腿间传来,私密又羞耻,“这个力度总该满意了吧?不过你这么缺男人,就算调到这个档次,应该也很难满足你吧。”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祈求似的摇了摇头,引来周围人状似好奇的目光。他羞耻不堪地避开了那些视线,听到身边施炀压低的声音:“装这么脆弱给谁看呢?”
“我……”
“你什么?说啊倒是。”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体内不断传来的酸麻快感让他几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感觉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流去,湿漉漉地洇进内裤。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延缓那股不断下坠的酸涩欢愉。但是顺着肉缝洇出来的淫液又让他不得不装作平静地站着,免得丢人地当众湿了裤缝。
穴肉在快感中激烈地抽搐着,一张一合。沈嘉玉被弄得满脑子都是那颗在自己敏感带旁剧烈震动的跳蛋,腰畔酸软。施炀看到他神色恍惚的样子,十分恶劣地挑起了眉头。然后忽地伸手将他一推,松开了之前搭在他腰上的手。
沈嘉玉踉跄了一下,淫水一下子从腿里流了出来,淫湿了一小片衣料。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施炀,眼底露出几分绝望的神色。施炀却颇显得意地笑了出来,压低声音说:“沈嘉玉,你也有今天啊。绿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有被报复的那一——”
“施炀。”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嗓音,叫住了正冲着沈嘉玉叫嚣的人。
施炀猛地回过头来,看到来人居然是周敬云,眼底瞬间浮现出一片失望神色。他十分不满地看着周敬云走过来,眼珠滑扫过勉强站立着的沈嘉玉的脸,淡淡开口:“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室躺着,这宴会还没重要到生病都还要坚持出席的地步。”
沈嘉玉躲开了他的视线,一言不发地垂着眼睛,微微攥紧了衣角。对方像是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他,冷淡抿起的唇角态度疏离,却又在旁人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捏白了指节,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施炀果然被他的态度给骗到,勉强压了压火气,只说:“不用,他就这样,爱大惊小怪。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不至于要去休息。”
周敬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施炀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表情瞬间凶恶了起来。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冷冷笑了一声,冲沈嘉玉扬了扬眉:“切……还不信我。那换他自己来说……喂,沈嘉玉,你说你现在需不需要休息,告诉他。”
沈嘉玉蜷了一下手指,声音很轻地摇头:“……我不用,谢谢你。”
“你看,我就说吧。”听到预料之中的答案,施炀得意地冲周敬云嗤笑了一声,攥着沈嘉玉发颤的手腕捏了一下,“跟他睡了这么久,我还能不清楚他是个什么玩意儿?行了,忙你的去吧,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别的不行,欺负老婆倒是挺会的。”周敬云讥嘲似的道,朝沈嘉玉伸出了手,“过来,我带你去休息室。等会儿他要是在这边晕倒了,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信不信能追着你绕施家三圈?”
听到这话,施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表情僵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周敬云。周敬云平淡地看着他,把沈嘉玉从他身边拽了过来。沈嘉玉踉跄了一步,分外恐惧地看了施炀一眼。大约是这个眼神终于让他觉得安了心,感觉俩人间没什么猫腻,便阴沉沉地说:“行吧,我亲自带他去,这样算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便自不远处快步走来了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地停在了施炀身边。沈嘉玉瞧了一眼来人,发现是常跟在施炀身边的助理。他压低声音附在对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施炀脸色顿时一变,猛地将视线转向了沈嘉玉,狠狠瞪了一眼:“今天算你走运。”
沈嘉玉蜷缩了一下,低着头轻轻颤抖。施炀的眼睛在他和周敬云之间反复扫过,像是在思考着他们的关系。沈嘉玉便立刻露出了像是畏惧周敬云似的表情,引来对方长久的沉默,然后便听到施炀说:“我这边有点事,敬云你帮我看着他一会儿。免得这家伙又和上次一样,一声不吭就跟老相好跑了,到时候丢的还是我的人。”
周敬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对沈嘉玉伸了手:“过来。”
他不等沈嘉玉动作,便直接扣住了沈嘉玉的手腕,捏在手中。沈嘉玉微微咬了嘴唇,又忍不住慌张地看了施炀好几眼,得到了对方像是满意的眼神,被周敬云强拽着拉走。他踉踉跄跄地跟在周敬云身后,向休息室走去。远处施炀的身影逐渐缩成小点,消失不见。
周敬云带着他拐了几个弯路,上了楼梯,将休息室的门推开。沈嘉玉垂着头剧烈喘息,瘫倒在地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角泛出泪水:“敬云,以后不要再管我了好不好。我不配……我真的不配……”
门在身后轰然锁死,周敬云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朝屋里走去。沈嘉玉在他怀中无力地挣扎,浑身颤抖。他的手自沈嘉玉腰畔滑进衣物,摸到腿间溢满的黏液。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怒气,他手指深探,勾住穴心剧烈振动的跳蛋彻底沉下了脸庞。
“又是施炀?”
沈嘉玉死死捂着发出泣音的唇,脸上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他摇了摇头,只流着泪反反复复地说:“别问了……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我活该的……都是我应该的……敬云,我求你了……求你了……”
周敬云扣住他颤抖的肩膀,强迫着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是被他发现了么?”
沈嘉玉骤然一顿,旋即全身都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抽泣哽咽的声音泄出,让身边的男人听到。弓起的脊骨显出清瘦的锋度,脊背紧收,微微颤抖着,因绝望而痉挛:“别问了……”
“是被发现了吧。”